第004章 集训
叶晨被美女嫌弃了，一个人独自郁闷，到了办手续的时候，娃娃脸并没有遵守承诺让他先办，叶晨也没敢说什么，在她填表的时候，叶晨偷偷瞄了一眼，美女姓欧，名叫欧歌，今年二十二岁。叶晨觉得这个名字不好，她应该叫欧耶或ok才对，那样叫起来更顺嘴儿一些。接下来是体检，叶晨脱光衣服，像个白条儿鸡一样被各种机器扫描，取样分析，他又觉得，那个欧歌肯定不合格，原因无它，欧歌实在太矮了，最多也就一米五五，不过，这已经不是他该关心的事儿了，因为，他要去部队报到，并接受集训了。
一辆接一辆的大客车开到武装联，坐满之后立即开走，然后是第二辆，第三辆。叶晨跟同车的三十九名新兵来到训练基地，迎接他们的是两队现役军人，分站在道路两边，有节奏的鼓掌。接下来是登记，发放番号、军装、安排营房。
叶晨躺在双层床上，拿起手机，拨通了表哥的号码：“喂，你去哪儿啦，我怎么没见到你？”
手机里响起叶凡的声音：“你什么意思？你真的报名啦？”
“啊，我现在已经在军营里了，你在哪儿呢？”
“我是老兵，用不着集训，直接归队了。”叶凡停了一下问道：“哎，我说，你去当兵，那家不要啦，你老婆同意吗？”
“家？那也能算是家？”表哥不提这个还好，他一提，叶晨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喂，怎么啦，发生了什么事儿，快跟我说说，让表哥开心开心。”
“我呸，怎么说话呢？有你这么做表哥的吗？”
“我这不是关心你嘛。”
“你少来，我还不了解你？”叶晨没好气儿地说道：“离了！”
“哟，哈哈哈哈，恭喜恭喜，不是我说你，你当初就不该去倒插门儿。”
“马后炮，你早怎么不说，现在说有个屁用，我被净身出户了你知道吗？当初我可是给了她们家五百万呀。”
“好啦，别想那个了，你当的可是志愿兵，有工资的，每月津贴两万五，那可是一百个二百五，好好干，几年后，你又是百万富翁。”
“操”叶晨骂了一声结束了通话。
第二天天还没亮，叶晨就被一阵嘹亮的军号声惊醒，营房里的新兵们有的手忙脚乱的开始穿衣服，叶晨翻了个身，用被子把脑袋蒙住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此时，操场上已经站了不少人，有的跑着站进队伍，有的打着呵欠懒洋洋地往这边儿走。教官笔直地站在队伍前面，也不催促。十分钟后，教官开始发布口令：“稍息，立正，向右看齐，向前看，从左往右，报数！”
“一、二、三、四……。”全排四十人，一共只来了二十八个。教官表情严肃，一言不发，其他排陆陆续续开始操练，直到两个小时候后，其他排都回营房洗漱准备吃饭了，叶晨所在的三连一排还在原地站着，一动不动，因为他们排还有一个人没到。
大家都在小声议论：“喂，还差谁呀？”
“叶晨，是我们营房的”
“你们怎么不叫他呀？”
“他听见了，还翻身来着，谁知道他不来呀？”
站在第一排的一名新兵说道：“教官，我去叫他吧。”说着迈步就要走。
“立正！”教官喝止了那名新兵。
直到十点多，人们都已经站不住了，双腿都在颤，叶晨才慢吞吞的走进操场。他并没把出早操当回事儿，上学时就经常找理由逃避，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在被窝儿里多躺一会儿。所有人都用愤怒的眼神盯着他，他却满不在乎地来到教官面前：“报告……”
“入列！”教官打断他的话
叶晨走到队伍最后，站在那里。一个叫张庚的新兵张嘴就骂：“你丫怎么回事儿，大家都在等你，我们都在这站了五个多小时了。”
叶晨歪头看向他：“我让你们等了吗？你们自己愿意，怨得着我吗？活该！”
他的话激起了众怒，刘强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照着脸上就是一拳。俗话说，打人不打脸，何况，我这张脸这么好看，怎么能让你打到。
叶晨上学时，由于长得过于清秀，常被人戏弄，为此专门学了两年散打，同学们才收敛了些。想打我，以为老子是吃素的吗？叶晨把头一偏，躲了过去，一手抓住刘强的手腕儿，另一只手托着他的肘关节，身子一扭一压，把刘强压得单腿跪地，无法动弹。
其他人本想看叶晨挨揍，出口恶气，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大家都是年轻人，谁还没有点儿脾气，又因为他站了这么久，都憋了一肚子火儿，于是一拥而上。叶晨还想反抗，却被众人压在地上，一顿拳打脚踢。叶晨蜷缩着身子，双手抱住脑袋，一声不吭，任由他们打。
教官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一言不发。直到大家全部停手，这才喊到：“立正”
众人出了气，重新站好，眼睛却还瞟向死狗一样倒在地上的叶晨。
教官厉声喝道：“叶晨，站起来，入列！”
叶晨依旧蜷缩着一动不动，敢打老子，我要去上级告你们，必须得赔偿我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
教官继续说道：“你已经害死了大家一次，还想把他们害死第二次吗？他们都是你的战友，为了你，他们宁可死也没有一人逃走，一直坚守在这里，你的心让狗吃了吗？”
叶晨动了，用手支撑着，艰难地站起来，他感觉浑身都疼，像散了架一样。抺了一把嘴角儿的血，两眼盯着教官：“你就不怕他们把我打死，你吃不了，兜着走？”
教官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打不死，你是战士；打死了，你就是烈士。做为一名军人，从入伍的第一天起，你就应该有赴死的觉悟。”教官停了一下继续说道：“还有你们，把拳头挥向自己的战友很痛快吗？
所有人都默不作声，脸上现出惭愧之色。
“解散！”教官发布了最后一道命令转身就走。
刘强走到叶晨面前，伸手搂住他的肩膀，嬉皮笑脸问道：“你没事儿吧？“
叶晨本来都准备好了动手再打，或者再挨打，见他这副样子，捂着后腰哎哟一声：“完了，明天肯定是起不来了，你们准备好继续罚站吧。“
“操，刚才就应该让你丫变成烈士。”
其余的人哈哈一笑，所有的不快就这么烟消云散。
男人的世界，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睚眦必报也要分谁对谁。他们是战友，是将来可以托付性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