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九阳真气
每每看见宁红夜,杨定都忍不住想起第一次与她共赴巫山之后,仿佛被掏空了的身子。
要知道,他可是身俱九阳真气的男人,哪怕一夜御女三四也不在话下。
但那一夜之后,却是如同被吸取了精气一般。
但其中滋味之美妙,又令杨定忍不住想入非非。
见杨定犹豫,宁红夜不由媚眼如丝的看向杨定。
未等杨定坚定拒绝,她便一路生拉硬拽的将杨定拖入了冰窖。
顿时一股股如云如雾般的氤氲之气,瞬间将两人环绕。
杨定还未有所动作,宁红夜便将身上衣裙尽数褪去。
此刻,冰窖之内,杨定只觉一阵阵迷人的香气环绕着自己。
当最令他咋舌的,还是眼前动人的春色。
在如此情形之下,杨定绝对能够保证,哪怕是天下最为正人君子的人见了,只怕也要立刻化作禽兽。
而他要是再不有所动作,表示表示,那岂非禽兽不如了?
看着杨定此刻还有些犹豫,宁红夜忍不住以掌作刀,随手从旁削了几道冰块下来。
而后,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她朱唇微起,一双白嫩纤手缓缓将冰块送入口中。
而后,她用极为诱人的眼神看向杨定。
那眼神仿佛就是在说:
“相公,夫君,难道你这都忍得住么?”
顿时,杨定看得口干舌燥,热血上头。
他忍不住张开了双臂,任由宁红夜欺入自己怀中。
而后,便是冰冷湿润的手指,一件件挑落自己的衣物。
待到杨定感到一阵冰凉入骨之际,冰块便不断的碰撞在了一起,令他瞪大了双眼。
自己不过教了宁红夜一次,没想到她如今已经运用得如此纯熟。
不过片刻之后,两人便交缠到了一处。
而冰窖之内,也不断回荡起了阵阵不堪入耳的声响。
直至许久,杨定才忍不住问道:
“你到底是谁?我连你的姓名都还不知。”
而宁红夜则是稍稍后仰,将满怀的春光献入杨定眼中。
她嘴里衔着冰水,含糊不清道:
“红夜,官人喊我红夜便是了。”
很快,她便连这含糊不清的话也喊不出来了。
她只觉在冰窖之中,拥住了火堆一般。
后背是冰冷的,但身前却火热得吓人。
如此奇妙的感受,令她几乎要疯了一般。
而杨定此刻,也有着同样的感受,他很不等将宁红夜拥进自己的身体之中。
就连她不是遗落的香涎,也视若珍宝的尽数收入。
也正是此刻,两人纷纷杀红了眼。
一者运转九阳极凤功,一者施展囚龙化凤功。
一阳一阴两股雄浑的真气,在两人交汇处不断汇聚缠绕。
有淬炼,有升华,更有交融。
最后,两股真气汇作一股,交替在两人体内不断巡回冲撞。
那些滞涩的穴道经脉关卡,也正一遍遍的经历洗礼与冲刷。
而这时,宁红夜忽然面带阵阵惊异之色。
她只觉体内真气竟然有了波澜怒涛之感。
那种激荡澎湃,是她此前从未感受过的。
顿时,她如同一颗瘦弱的伏柳一般,被一个强壮的农人不断鞭笞抬起。
直到最后,柳条阵阵碎裂,甚至流出汁液。
而冰窖之内,受了热的冰块们,非但没有融化,反而变得更加凝实,散发出阵阵浓郁的雾气。
就在这雾气之中,不时还能看到有蛟龙与赤凤游弋。
如此激战之下,宁红夜方才知道,她这囚龙之功哪里囚得住杨定如龙之枪。
顿时未能化凤的她,也忍不住发出阵阵哀鸣。
而杨定则是大胆的用处各种九阳极凤招式,或是抡锤打桩,或是抱柳铁山靠,又或是巴黎铁塔翻转再翻转。
无论是何种招式,只是在他脑海中灵光一现,他便随手用处。
而不愧是地等巅峰境界的宁红夜,虽然相斗之时落入了下风。
但她招架得却有模有样。
哪怕几乎要折断腰肢的招式,让她应对起来,也都游刃有余。
而练到极致之时,杨定甚至能够感觉到,体内九阳之气越发雄浑壮阔。
虽然两人已经有过两次练功经历。
但第一次不过是单方面的采补,第二次却略显匆忙。
直到这第三次,两人彻底放开,相互呼应。
杨定这才感受到了九阳极凤功突飞猛进的练功速度。
哪怕是温妃秋枝一齐上阵,也未能给他带来如此长进。
甚至,杨定直到此刻,仍觉留有余力。
不行,如此良机,凤仪宫又处于风口浪尖之中。
他必然不能再有所松懈。
想罢,他顿时又使出一记抡锤打桩招式。
顿时,一阵阵雄浑功力再次涌入了体内。
杨定稍加感知,立刻露出了狂喜的神情。
如此练功,直至第二天清晨。
也正是宁红夜的苦苦求饶,杨定方才罢手。
而他经历一夜鏖战,非但没有神情委顿,气血两亏。
反而,他身上的筋肉如同被洛铁大锤狠狠淬炼过一般,更加硕大有型。
而他的面上,也更显出几分硬汉之感。
如此荷尔蒙爆棚的模样,若非宁红夜浑身酸痛,她定然是不会轻易放过的。
而且,杨定还细心的发现,他现在不但能随手快速的用出体内九阳真气,还能全身外放,以真气形成一道无形的保护罩。
这样的保护罩,不但能防刀枪兵器,更是能防犀利暗器。
又极尽温柔的与宁红夜痴缠一阵后,他方才穿好衣物离去。
嗅着衣物之上,宁红夜留下的香气,杨定不禁神清气爽。
也正在这时,他忽然听见身后嗖的一声。
杨定,下意识转身一接,竟然是一卷布帛衣物。
他低头看了一眼,顿时有些气笑了。
那布帛竟然是女人裹住波澜的贴身之物。
再一看偷袭自己的,竟然就是刚从冰窖出来,面上仍旧带着绯红之色的宁红夜。
只见宁红夜披散着乌黑长发,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道:
“后会有期。”
说罢,她几个纵跃便消失在了杨定的视线之中。
杨定忍不住摇了摇头,仔细摊开那卷布帛。
顿时一阵馨香扑鼻。
而在布帛之上,更是有着几个娟秀的血字。
“今日起,杨定与宁红夜结为连理。”
“不求同生,但求同死。”
“妻红夜书。”
见状,杨定面上顿时浮现几抹揶揄笑意。
没想到自己再世为人,居然还经历了一番先试婚再结婚的戏码。
而且,这个姑娘还不要三书六聘,八抬大轿,更是连彩礼都不要了。
就连她给的定情之物,也如此羞人有趣。
试问,有谁能在女子裹住波澜的布帛之上,书写婚书呢?
一念及此,杨定又忍不住心生怪异。
这宁红夜也不知是抱着什么目的,撞破了自己假太监的身份。
最后对自己见色起意,这才有了接二连三的艳事。
而且,这女人好生潇洒大气。
难道,是自己九阳极凤功练到小成,不寻美凤凤自来了?
他又想到昨夜自己有好几次,不顾宁红夜悲鸣,练至关键处,更是枪影密密麻麻,连作一片。
只怕是功夫高强的女子都有些受不了了。
如此练功,就连事后想起的杨定都有些不忍。
没想到,却引得一女子甘愿作自己的娇妻。
如此荒唐之事,想想就好笑。
但杨定也打定了主意,以后若是再与女子练功,一定要温柔一些。
再不可像昨夜那般威猛刚强。
而此刻,天光已然大亮,杨定将布帛收到贴身之处后,赶忙向凤仪宫赶去。
他毕竟是冷宫之中的太监,不能像寻常太监那边,经常在凤仪宫外晃悠。
否则,引人注意了,抓起来惩处一番也是很有可能的。
很快,杨定便回到了凤仪宫。
经过杨定哄睡,一夜酣睡的皇后,此刻仍在床榻之上。
她美眸紧闭,一双美腿,不安分的夹住被裘。
最令杨定好笑的,便是她诱人的朱唇间,不是还蹦出香软舌尖。
嘴里还不是呢喃道:“狗……狗奴才,快来侍寝。”
见状,杨定忍不住脱了鞋,挤上床榻,馨香入怀,他心中一阵满足。
也就在这是,皇后才微微睁开了眼帘。
见杨定正要吻上自己,皇后忍不住向一旁侧了侧头道:
“狗奴才,一大早就使坏,本宫身子还没好呢。”
闻言,杨定这才停了嘴,面上恢复了嬉笑的神色。
但他的手,却不由自主的动了。
皇后双颊飞起淡淡红晕,但也没有推开杨定的手。
反而,她凤眉微蹙道:
“杨定,凤仪宫接下来便是惊涛骇浪了,你可有把握?”
闻言,杨定这才连连不舍的收了手,微笑道:
“没有把握。”
“一个长秋宫的青瓷丫头都那么厉害了,要是再来个更厉害的,那我又能有什么办法。”
闻言,皇后忍不住担忧道:
“那……那你还是先走吧。”
“以你的武艺,要逃出宫去不难。”
闻言,杨定摇了摇头道:
“要走一起走。”
“留你一人在宫中,便是我舍得,我的九阳极凤功也舍不得。”
顿时,皇后面色羞红,握着粉拳不住锤起了杨定胸口。
“狗奴才,狗奴才!”
也就在这是,杨定方才坏笑的握着皇后的手道:
“放心吧,现在的情况,还远未到要逃出宫去的情况。”
“长秋宫内,最近来了许多武艺高强的宫女。”
“既然温妃没有杀人意,那反倒不如去借些人手过来。”
“届时,哪怕再有高手来,我们以多敌一,也未尝没有胜算。”
闻言,皇后摇了摇头,面上无奈道:
“小婷最是胆小,况且,她在宫中虽然不受宠,但也有人一直对她虎视眈眈。”
“她招些武人进来,恐怕为的也是自保。”
“找她借人,不妥。”
“颜家势力极大,而在朝中,唯有前朝遗老康家能与之力敌。”
“如今,趁别人还没有对凤仪宫真正动手,不如先拉拢康妃。”
闻言,杨定赶忙点了点头道:
“好,那我这就去谋划谋划。”
闻言,皇后顿时皱了皱眉道:
“你昨天不是去过了?”
闻言,杨定当即尴尬一笑道:
“皇后娘娘,康妃宫中戒备森严,昨日只是去察看一番。”
“没事,今天我再去看看。”
说罢,杨定脑海中当即想起了昨夜与宁红夜的大战场景。
昨夜,他本来就打算哄睡了皇后,再前去寿康宫中寻找机会。
奈何,昨夜战得旗鼓相当,脱不开身啊。
闻言,皇后顿时摇了摇头道:
“今日恐怕是没机会的。”
“今天是康妃每月一天与膝下女儿乾宁公主相伴的日子。”
“就是天大的事情,也惊扰不了康妃。”
闻言,杨定转念一想道:
“那不如还是去找温妃吧。”
“若是长期借人,她恐怕是支应不开的。”
“但在我拉拢康妃之前的这段时间里,借上一两人,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闻言,皇后这才点了点头道:
“若是短时间的借调,或许她不会拒绝。”
见状,杨定点了点头,便起身前往长秋宫。
走不多时,杨定便来到了长秋宫中。
这一次,长秋宫中被打扫得纤尘不染。
就连地面上以往堆积的落叶也不见了踪影。
而长秋宫中,正有一位穿着宫女装扮,正舞着长剑的女子。
那女子剑法凌厉,脚下更是踩着精妙的步伐。
也就在这时,从树上忽然飘下一片落叶。
那女剑客一招回首望月,剑锋刚触及落叶,还一抖手腕,接连舞出数道剑花。
顿时,那落叶被绞作了粉尘,随风飘散。
见状,杨定这才明白,长秋宫最近的落叶都不见了。
走进长秋宫,那女剑客便收起了剑法,神色冰冷的看向杨定。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闻言,杨定微微一笑,温和道:
“上次温妃娘娘送了奴才登云靴,奴才还没当面道谢呢。”
闻言,女剑客仍旧傲慢道:
“我看就不必了。”
“那登云靴在你看来是贵重物品,但在温妃娘娘看来,或许就如同草鞋一般。”
在女剑客眼中,杨定不过就是冷宫太监,是后宫之中,最为低贱的存在。
这样的人,即便与温妃娘娘有些交集,但也绝不会多。
他得了一双登云靴,竟然还不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