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你好硬啊
阿诺·摩洛克:“……”
“这就喝醉了?”阿诺·摩洛克掐了一下禾悠喝得染了红晕的脸,“酒量这么差还敢这么喝?”
禾悠撅了下嘴,眉头皱起,说:“我还没醉,你怎么把我的酒收起来了?”
“没醉吗?”阿诺·摩洛克觉得有意思,伸出只手在禾悠眼前晃了晃,“那么小酒鬼,这是几呀?”
禾悠拍掉她眼前晃悠的手,像是生气一样说:“这是抢走我葡萄酒的手!”
“哟?真没醉?”
阿诺·摩洛克打量着禾悠。
禾悠直接从沙发上站起,还没站稳就又跌坐回去。
阿诺·摩洛克把陷在抱枕里的禾悠扶着坐好,轻轻刮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尖,说:“这还没醉?站不稳了都。”
禾悠却一把抓住了阿诺·摩洛克的衣领,把他扯坐在沙发上。
“你抢走了我的酒。”
阿诺·摩洛克握着衣领上的那只小手,“你个小酒鬼,再喝你可就更醉了。”
“我还没有醉!”
禾悠攥紧阿诺·摩洛克的衣领不放,借着力猛地站起来,却因为酒精麻痹保持不了平衡,直接跌坐在这个血族身上。
阿诺·摩洛克扶着禾悠的肩膀,还没把她从身上扶起。
禾悠就先撑着面前的胸膛,直接跨坐在了阿诺·摩洛克的身上。
大概是酒精作用导致禾悠有些头重脚轻,她直接把头磕在阿诺·摩洛克的额头上,鼻尖也轻轻碰在一起。
“我的酒被你藏哪儿去了?”禾悠说话间,有些热的气息喷在阿诺·摩洛克的脸上,“我连一瓶都没喝完,才尝了两口,就被你藏起来了。”
说着,她像是不开心了似的,头歪了一下,直接靠在阿诺·摩洛克的肩侧。
阿诺·摩洛克抚了下禾悠的头,说:“酒有什么好喝的?”
“可是那是葡萄酒,你以前不让我吃葡萄。”
禾悠的语速很慢,记忆在一时间似乎也发生了重叠。
“嗯?有吗?”阿诺·摩洛克有些奇怪。
“有!”禾悠支起上半身,看盯着阿诺·摩洛克看,看着看着,又把额头贴在一起,愤愤地说,“结果你现在连葡萄酒也不让我喝了。”
阿诺·摩洛克原本同禾悠对视着,现在却垂下眼睫,盯着近在咫尺的红唇。
“我带你做更有意思的事情怎么样?”
禾悠不相信地看着他:“没有什么比喝酒更有意思了。”
阿诺·摩洛克说:“有酒。”
禾悠眼睛瞬间发亮。
阿诺·摩洛克就着这个动作直接把禾悠抱起。
禾悠头靠在他的颈窝里,说:“你还没拿上酒。”
阿诺·摩洛克走到酒袋子边上,拿了瓶度数最低的小瓶葡萄酒。
禾悠问:“是刚刚那瓶吗?”
阿诺·摩洛克抱着禾悠边上楼边说:“换个口味的喝,怎么样?”
禾悠似乎思考了一下,旋即道:“好吧,看在你带我玩儿的份上。”
进了房间,阿诺·摩洛克坐在床上,禾悠则还是跨坐在他身上。
“我们玩什么?”禾悠嘴里问话,眼睛却盯着阿诺·摩洛克手里的葡萄酒,“先喝酒吗?”
阿诺·摩洛克眼眸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红了,他盯着身上的醉的有些可爱的人族,说:“听你的,先喝。”
他开了酒盖,却往自己嘴里先灌了两口。
禾悠看着没了半瓶的酒,直接就急了,“你干什么!你把我的酒喝了!”
结果这个血族又继续喝。
禾悠伸手去拿酒瓶,阿诺·摩洛克却直接把手往后伸,禾悠根本够不着。
“你骗人,一点都不好玩。”
阿诺·摩洛克忽然吻上瘪着嘴的禾悠,把酒渡过去。
禾悠沾到了酒,居然主动探进舌来,还想喝酒。
阿诺·摩洛克退开些许,又喝了一口,渡过去给禾悠。
禾悠咽了酒,继续等着阿诺·摩洛克喂。
“还要喝吗?”
阿诺·摩洛克像是在循循善诱一般。
禾悠没有看这个血族,而是目不转睛盯着他手里的酒。
“还要。”
阿诺·摩洛克又喝了一口,吻着禾悠渡过去。
随后他退开些许,没多久再次吻上。
禾悠这次却没喝到酒,她在这个血族温润的唇舌内寻找自己想要的东西。
但是找了好久,她还是没喝到酒,反而觉得自己被一处地方硌得不太舒服。
禾悠挪动了一下身子,腿还是被硌着。
她退开些许,对阿诺·摩洛克说:“你好硬啊,我坐得不舒服,我想回沙发上。”
阿诺·摩洛克的瞳孔愈发红,他咽了口唾沫,嗓音低沉道:“可我们现在在床上。”
“那我坐床上也行。”
阿诺·摩洛克却没有放人,而是就着这个姿势直接把禾悠压在床上。
禾悠看了眼他放远的酒瓶,问:“就不喝了吗?”
阿诺·摩洛克盯着禾悠的唇看了会儿,才拿起了酒又灌了口,才吻上去。
禾悠因为是躺着,咽不急,酒从嘴角漏出了些,顺着下巴流到了脖颈。
暗红色的液体宛如血液一样,沿着白皙的肌肤往下滑。
阿诺·摩洛克直接放了酒瓶,凑在禾悠脖颈,沿着红酒留下的痕迹吻过去。
不知是酒精的刺激还是其他什么原因,禾悠觉得落在自己脖颈的吻,触感一次比一次清晰。
她禁不住一般推了推阿诺·摩洛克的头。
随着时间的推移,禾悠的身上也有些发烫,她胡乱地扯了扯自己的衣物。
衣服似乎是被谁剥开了,接触到冷空气的皮肤终于凉快了一些,但旋即却碰上一具更为炙热的身体。
禾悠像是被传染一般,又感觉热了起来。
床沿边的红酒瓶因为床上的动静直接滚落在地上,恰好砸在地毯里,发出一声闷响,好在没有碎。
院墙上的机械管家像是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突然爬到了机甲的最高处,连头上的红光也跟着灭了,直接陷入待机模式。
……
禾悠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过来,房间的窗帘半拉开,恰好遮住了刺眼的光耀。
同身上其他地方一比,宿醉的头痛反而都感觉不到什么了。
“阿诺——!”
禾悠哑着嗓子气愤地喊。
阿诺·摩洛克从浴室里出来,笑着问:“怎么了呀,小酒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