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年代文的村花:雨夜
他咽了一口唾沫,艰难的对许清知说:“清知,你中了迷情药了。你先放开我,我送你去卫生所。”
许清知并不放开抱着谢永明的胳膊,她的脸在谢永明的怀中蹭,迷离的说:“热,我真的热。”
一面说,一面松手,要去解开自己的衣裳。
吓得谢永明赶忙拦住她的动作。或许是攥在手腕上的手力气太大,辖制的许清知失了力气,软软的要倒在地上。
谢永明伸手抱着她,她便趁机攥紧谢永明的怀中,在他的耳边喘气。
离的太近,不只是心跳声,就连她呼吸时呼出来的气都落在他的脖颈,独属女儿家的芳香深入他的每一寸肌肤,让他口渴难耐。
“你生病了清知,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
谢永明哑着嗓子开口,尽量看向远方,不去见许清知。
“我知道的,谢永明。你是谢永明。”
许清知越来越难受,蛇一样缠绕在谢永明的身上。因为药效热出了一层薄汗,贴在身上,像是要哭的样子。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救了谢永明,谢永明却不愿意去救自己。
心中的委屈愈演愈烈,瘪瘪嘴,恨不得当场哭给谢永明看。
谢永明抱着许清知,他觉得中了迷情药的不是许清知,而是他自己,不然为什么身上比许清知还要烫。
多年的自制力在这一刻土崩瓦解,他捏着许清知的脸,让她看着自己。
“记得住我么,认得出来我是谁?许清知,许清知……”
许清知缩在他的怀里点头,一遍遍的喊着谢永明。
他呢喃道:“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来要人命的东西。”
猛地把许清知抱起来,两人进到山洞里面。
有了人居住,山洞里也多了人气,不再是从前脏乱简陋的样子了,甚至有了一个简易的床。
两人一齐上了床,谢永明压在她的身上,在她的脖颈边笑。
“疯了。”
他说:“要是让人知道的话,你在村子里面就待不下去了。今天我本来是要向你告别的。”
用手一寸寸的去描摹许清知的脸,带着痴迷和疯狂的口吻:“但是没关系,我不会让你和曲小雨一样的,等我回来就和你结婚。”
这是他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人,一个专门慑人神魂的妖精。但他并没有丝毫的厌恶和恐惧,他要让她居住在最华丽的高塔上,给她一生享受不尽的珠宝,所有人的注视。
许清知的眼睛没有焦距的看着谢永明,并不能判断对方在说什么,更不能知道他阴暗的想象。
雨声掩盖了水声,谢永明在她的身边低声说着,是最亲密的爱语。
杨菲到大队的时候,里面出奇的冷清,只有几个村民在避雨。
不对,要是有信的话,不可能人这么少。只是一瞬间,杨菲察觉出了不对。
她问一个村民:“大爷,邮差呢,不是说有书信吗?”
大爷摇着扇子:“啥邮差,今天不到来信的时候呢……姑娘!姑娘!”
杨菲急促的往知青点赶,错了,错了!梁兴怀不是个好人,怎么会主动告诉自己去取信,自己也是笨,怎么会让许清知和他孤男寡女的在一个地方。
那杯只够一个人喝的水……
杨菲在急着跑回知青点,连其他知青的喊声都没有听见。
“杨菲!”
一个知青上去拉住她。
“连一个伞都没有,你跑啥啊。等着我们,一起回去呗。”
杨菲拽住她的手:“你知道大队有信吗?”
知青愣了一下,随后说:“不知道啊。曲小雨说有,我们正准备去呢。”
“大队没有信,我们被曲小雨骗了!现在知青点一个人都没有!”
“没有就没有呗。”
知青看着杨菲着急离开的背影,嘀咕道。
有脑子转的快的,让他们别再干活了,知青点里发生了重要的事情。
杨菲来的时候,男生宿舍那边已经传来了甜腻的呻吟声。她虽然没有嫁过人,但该知道的也知道,明白是发生了什么。现在人少,把许清知拉出来,说不定还能保全她的名声。
正当杨菲要进去的时候,后面传来了其他知青的声音。
先前的那个知青有些不高兴的收回伞:“杨菲,你跑的那么快干什么,我们会把你给吃了啊。”
理着寸头的知青耳朵一动,听到了声音。他冲着那个知青比了一个手势:“先别说话,有声音。”
众人无言,寂静的雨里,清晰地传来了靡靡之音。
“这是谁在里面?”
寸头知青问。
“不知道。”
一个梳着麻花辫的知青说。
“应该是梁兴怀,但是里面的人是谁,就不清楚了。”
谁都不敢保证,这个时间是许清知来问杨菲问题的时间,而杨菲又如此着急,十有八九是她。
杨菲一言不发,突然推门进去,紧接着她又从房间里跑了出来,通红的脸上有着庆幸。
“是曲小雨和梁兴怀!”
她对知青说:“快去找村长,说知青点出事了!”
知青点里,村长坐在椅子上,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
“咱们村子也有不少知青,像是这样光天化日做出苟且之事的是第一次。村长,你可要严惩啊。”
铁柱媳妇早和曲小雨结怨,在一旁落井下石。
曲小雨和梁兴怀连衣服都没有穿好,跪在地上,低着头没脸见人。
“你们是下乡来的知青,不是我们村的人,按理说,我不应该管。但一则你们来了大河村,同吃同住几年,算是半个村子的人,我不能不管。二是……”
他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暖壶和杯子。
“你们还用起这种腌臜东西来,更不能不管。”
旱烟杆在桌上重重一磕:“你们这么做,是犯了法的,知不知道!”
曲小雨的身形随着那一磕一起抖,半天,她说:“我和兴怀是两情相悦,甘心结婚。”
梁兴怀一震,不敢相信的看向曲小雨。
要是他和曲小雨结婚了,那还怎么当村长的女婿。
但如今也只能认下来,被枪毙和结婚他还是分得清。
麻花辫的知青长舒一口气:“这样最好。清知常来,要是不小心喝到岂不是害了她。对了,清知呢,怎么没有见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