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苦命的富家小姐:李蕴诃的愿望
“请宿主相信我们的道具。”
机械蜜蜂高傲的扇动自己的小翅膀,留下一句话就下线了。
许清知心里面琢磨着,能在短时间内调查出自己的母亲身患重病,绝对不是一般人。但是若他是z市的权贵,许家和庄家不可能没有见过。
难不成,这个男人和沈雪雅原本的家族有关?
今天是难得的好天气,再加上是周末,济云寺里人山人海。
许清知将车停在寺庙旁边。刚下车,就看见了穿着休闲装,站在祈愿树下的李蕴诃。
“许小姐,这边。”
李蕴诃朝着她招手。
许清知目光中闪过一分惊艳,随意的和他聊道:“李先生看起来好年轻。”
上一次在店里面看见李蕴诃穿着正装,脑海里面顿时浮现出“西装暴徒”这几个字。没想到他穿休闲装,竟然也能像一个大学生一样活力无限。
“你喜欢就好。”
李蕴诃绅士的帮许清知接过手里面的东西。那是她和许母亲手折的纸元宝,虽然在庙里面拿一些钱就能够买下来,但终究没有亲手折的有诚意。
李蕴诃和许清知并肩走,心里面有些庆幸听从了李咏絮的建议。他原本是想穿着正装来的,咏絮说去庙里穿正装显得太奇怪,非要让他换上这一套。
因为他提前打了招呼,住持早早地等在了禅房,陪着两人一起去拜佛。
他接过许清知拿来的纸元宝,交给小和尚带下去焚烧,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许小姐如此诚心,一定能心想事成。”
“但愿吧。”
许清知苦笑。
“要是诚心能让愿望成真,我情愿从山脚下三步一跪五步一磕头,拜到满庙神佛面前。”
“阿弥陀佛。一切自有定数。”
两人献了不少香油钱,住持非要留两人去吃斋饭。推辞不过,只能留下来。
禅房里,李蕴诃装作不经意的问:“是家中有生病的人吗?”
许清知拿着筷子拨弄碗里面的米粒,兴致缺缺的回答:“我的母亲生病了,医生说……”
她说不下去了,声音逐渐哽咽,撇过脸擦泪。
李蕴诃从口袋里拿出纸巾,许清知接过,说了一声谢谢。
“再难过,也得好好吃饭。你要是倒了,谁能再找医生救你的母亲。”
一起吃的饭,他一碗米饭都要见底了,许清知的才动了一层皮。
把人哄好,他又详细的问了许清知母亲的病情。在得知外国的医生有可能救下她的母亲,李蕴诃沉思片刻,握着她的手安抚。
“国外的生意,我家也有涉及。你要是好好吃饭,我帮你问问。不过也不敢保证能请来。”
“没关系。这件事情,就拜托给李先生了。”
许清知唇角扬起笑意,从包里拿出自己的名片。
“上一次认识仓促,来不及好好介绍自己。我是任许集团的股东,也挂着一个闲职。在生意上若是需要帮助,只管来公司找我。”
任许集团,李蕴诃并没有听说过。莫说是一个z市的企业,就是比它再大上十倍,也未必能入得了他的耳朵。
李蕴诃却接过许清知的名片,好似拿着一个珍贵的瓷器一般看了好一段时间,才塞入靠近胸口的口袋里。
“任许集团,我记住了。”
济云寺在清朝的时候已经建立,到现在有了一百多年的历史。寺庙里面最出名的是正中央的一棵许愿树,据说在庙建立的时候就栽种了。
树干差不多得成年男人双臂环抱才能抱住,长得枝繁叶茂,每一个枝干上都挂着红布条,风吹过,随风飘荡,煞是好看。
“这棵树灵吗?”
李蕴诃站在树下半晌,突然开口问跟着他的小和尚。
“灵得很。每一个来庙里面祈福的人,都说这个树是最灵的了。”
小和尚约莫七八岁的年纪,不懂大人的俗事,见有人说,就告诉了李蕴诃。
他点头,在小摊上买了一个红布条,一字一句的写。
他长得高,一踮脚就能够上下面的枝干。但是他没把布条拴在下面,而是利索的爬到了树的最顶上。
小和尚在下面看的害怕,喊:“施主,你当心摔下来。”
李蕴诃不管,他郑重的把布条拴在了最上面。怕被风吹下来,打了三四个结。
他记得小时候母亲说过,挂的越高,心愿越容易实现。
他想结婚,和许清知结婚。
许清知再次收到李蕴诃的消息,是在十天后。
这十天她不堪其扰,先是庄子言天天要在她的面前晃荡,而他出现的地方总能莫名其妙的遇见沈雪雅。跟这两个傻子说话,简直让她觉得世界都是昏暗的。
再是李蕴诃在禅房里面说的话。夜里总让她睡不着,想着能不能把专家给请过来,什么时候能请过来。
因此当李蕴诃问她有没有时间的时候,许清知非常干脆的答应了下来。
这次约的地方是当地很有名的餐厅,十六楼的位置让他们很轻易的就将满城的繁华夜景收入眼中。
“许小姐,专家已经请过来了,就在市医院里面。另外还带来了一批医药器械,我把情况给医生说了,他说治疗成功的概率还是很大的。”
李蕴诃给许清知倒满了一杯酒,笑着说。
“先生,这时候说别的话可能有些冒昧。但是我还是很想问问你,需要多少钱。我一起转给你。”
李蕴诃的脸色一瞬间冷了,似乎是不相信许清知会说这话。他的反应还算快,在许清知想要再看的时候,脸上已经重新挂上了笑容。
“许小姐何必跟我客气,满疏离的。钱算不上什么,我把人请来,只是想让你高兴而已,你高兴了,我也高兴。”
许清知将酒一饮而尽,半晌才闷声说道:“约了酒店吗?”
李蕴诃一怔,没有明白过来许清知说的是什么意思。他问:“什么?”
许清知说:“你没有约酒店吗?这餐厅周围好像有一个酒店,去吗?我和你一起。”
李蕴诃喉头一紧,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该高兴还是该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