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普众药业B市建厂
雪狼山事件之后,江斌平时除了给周简辅导功课或是在舞蹈房对练格斗外,时不时还会一起参加救援队发布的工作,最近又在研究其他城市的胜天救援队分部用废弃双层巴士改装的移动房车。
7月末的一天,胜天救援队的成员正在买下的一个舞蹈房里接受警察的格斗训练,到处都是砰砰的拳打脚踢到护具上的声音。只不过今天的周简远不如以前积极,看上去有什么心事,江斌注意到之后就拉着她离开了舞蹈室。
“周简你有什么心事吗?我看你有点心不在焉的。”江斌本着有问题就解决问题的态度,拉着周简找了个没人的角落,这样也好让她放心把问题说出来。
“我妈妈的忌日快要到了,我想把她的骨灰带回老家买个墓地埋了。但是我小时候没记事的时候就被我妈带来a市了,过年的时候她也从来没带我回去看过亲戚,所以我对老家根本没什么印象。”周简有些失落地说道,顺势靠在了江斌身上,“我现在只通过身份证号查到老家大概在b市的某个村子里,但是具体在哪里我也不清楚。你愿意陪我去找吗?”
“当然没问题了,你直接说哪天出发就可以了。”江斌当然不会介意,握住了周简的手说道,“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江斌刚说完,周简的双唇便亲了上来。两人就这样无言地抱在一起,直到有人因为要上厕所从舞蹈室出来,两人才匆匆分开。
第二天,周简和江斌带上了骨灰盒和火化证明,两人收拾好换洗的衣物和一些应急物资就准备出发了。
正当两人带着行李准备离开滇海1号时,权一文和廖阳拦下了他们。
听了他们的描述才知道,昨天属于m国的美尼斯号游轮在z国的公海发出了求救信号,说是船上爆发了丧尸,感染已经控制不住了,但是因为机械故障游轮现在动不了,只能在海上随波逐流,所以才请求z国军队救援。
防疫部队也准备参与这场救援行动,邀请了博通和胜天救援队,当然廖阳这次来也是来邀请江斌的。不过这一次即便防疫部队承诺出发前会提供武器装备了,江斌也还是拒绝了。一艘游轮又能闹出什么问题,反正陈肖骁也说了不是什么事情都是没他不行的,所以现在江斌更关心周简的事情。
江斌和周简收拾行李的速度远比防疫部队承诺的武器下发速度要快,廖阳最终只能看着两人一路拖着行李箱跑了。两人一路跑着搭上了恢复运营的公交车,来到了a市的火车站。
这一行的目的地b市,曾经有着z国先进的药厂,还有为此开办的大学,曾经也是国内gdp数一数二的城市。然而时过境迁,现在化工厂因为没有赶上技术革新而早已在市场竞争中落败,加上严重的污染,这里的耕地也受到了巨大的影响。曾经的富裕已经不复存在,许多人最终选择外出打工寻找更好的生活,但是依然有人做着醒不来的梦,终日沉浸在酒水或是赌场中,一遍又一遍的说着b市当年的风光。
普众药业看上了这里的厂区,当然也包括这里的配套基础建设,虽然在这里生产抑制剂难免需要对厂区和基础设施翻新一下,但是总好过从头造起。在跟中央政府说到自己准备买下b市的厂区翻新后投入抑制剂生产的时候,唐元白如数家珍般地说到他当年在b市上大学甚至认识已故妻子的事情,然而现在才仅仅过了大概二十年,b市就因为青壮年人口流失变得破败不堪了。越说越激动,唐元白表示自己实在是不忍心看到当年z国勒紧裤腰带斥巨资建造的地方就这么没落,主动要求投资想把b市重新建造成一个崭新的城市。
唐元白的请求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允许,而普众药业的员工也来到了b市进行考察。然而b市的市长把许多几乎废弃的厂房卖出了天价,说这些厂房和土地都要按照最高标准来出售,不然根本没法维护唐元白准备翻新的基础设施,计划动迁的居民区也站满了抗议的居民。他们一边指着普众药业的人破口大骂,一边哭着说这都是自家的祖宅,怎么能说拆就拆。见到这景象,普众药业的人也只好坐上车赶紧逃离了现场,以免发生不必要的冲突。
最终,普众药业只能先买下了一个已经谈好的厂区和周围的一片空地,准备先临时造几个集装箱宿舍,让员工先把这个厂房给好好盘点一下。
b市的市长此时则在和当地的一些大家族吃饭,当被问及普众药业的事情,有几个大家族的族长发出了担忧:“这普众药业可是中央指定来接手b市这些半死不活的药厂的,我们这么给他们下绊子不好吧?”
“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们政府也有难处啊对不对,而且这些厂区曾经都是国内数一数二的,他说要接手就白白送给他?”b市的市长轻蔑地笑了起来,“我看着唐元白也就会搞搞科研,算不上什么大人物,但是普众药业课时费得很呐,稍微挤点油出来,够我们吃上个好几十年的,大家说对不对啊?”说罢,桌上的众人都爆发出了笑声。
江斌和周简终于下了火车来到了b市,不过和a市不同,这里的人见到戴着手环的人都避之不及,就连去便利店买东西也会被赶出来。最终,江斌还是给了些小费才有人代为购买。看着那人把塑料袋交给自己后,江斌又偷偷观察了他一会,发现自己走到转角后,这人就跑到了刚才买东西的便利店里面。很明显,这个人和便利店的店主是一伙的。
周简寻找母亲老家的过程并不顺利,身份证上的地址现在早就被夷为平地,她只能沿途询问有没有人听说过自己母亲的名字。但是看到周简手上的手环,大多数人都远远地躲开了,没有躲开的人要么冷冷地说没听过,要么就是开口要钱,拿了钱之后才说自己也没听过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