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章 试探
萧御紧紧的跟在杨诗晴身后,杨诗晴又反复瞄了萧御几眼。
“奇怪,我真觉的他好眼熟。可为什么又没什么印象呢”。
杨诗晴在心里想道。
“到了,韩小友这就是客房了。小友若是要什么经管吩咐一声自会为小友添置。”
“多谢前辈好意,晚辈并不缺什么。”
“那就好,那小友先在此休息,我还有要事要做,就先行离开了。”
“前辈请便。”
萧御恭敬的说道。
杨诗晴听萧御说的话后,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萧御在确定杨诗晴离开后,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打量了一下四周,转身进入房间。
“总算是成功一大半了,不过还有一半。”
萧御心里默默想道。
萧御自然知道杨筱汐会将山匪的事情告知她的父亲,他自己也不确定杨家会不会调查出来。若是知道事情的真相就前功尽弃了。
不过好在萧御故意在杨筱汐面前施展“万和宫”的不传神通。就算杨家知道了,倒也不敢拿萧御怎么样。这也是萧御早就想好的退路。
萧御梳理了一番思绪。表情略微凝重的想道:“现如今就看杨家的能力了。”
萧御也没有其他什么办法了。萧御自认为能做的都做了。
转眼三天的时间过去了,萧御仿佛被遗忘似的。除了早晚有仆人会送来三餐外。萧御在这三天里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其他人了。连杨筱汐也没有来过。
萧御不禁皱眉的想道:
“难道杨家已经查出来了。”
萧御逼着自己沉住气,不可自乱阵脚。
“叩,叩,叩”
一阵敲门声传入萧御耳朵。
萧御起身去开门,一打开门就见到了往日给萧御送三餐的仆人。
“公子,家主有请。”
仆人恭敬的对着萧御说道。
“好,我知道了,在前面带路吧。”
“是”
说完这名仆人就领着萧御去议事厅了。
不一会萧御就到议事厅前,这议事厅看起来十分普通与旁边的建筑相比看起来一般无二。若是没有人带领确实很难看出来哪一个是议事厅。
就在萧御准备跨入大门之际,被那名下人拉住。
“公子万万不可。”
萧御疑惑问道:“为何不可”。
“这里有禁制,直接这样进去必然会被禁制所伤。”
“禁制。”
萧御细细看了又看,可是萧御并没有发现法力波动。
那名下人见到萧御站住了,也没再说什么,而是从怀中掏出了一块叶形的令牌,对着议事厅一照。
萧御果然看到了一层透明的光罩缓缓消失。
“请进来吧,公子。”
“好”
萧御随即踏步进入议事厅。
萧御内心暗中记住有此类毫无法力波动的危险禁制。
若是今后在碰到此类的禁制萧御就能有所防备。
萧御踏步进入了议事厅,此刻的议事厅没有什么人,只有杨筱汐和一名中年男子,中年男子长相英俊,英武不凡。那双眼睛充斥着沧桑之感给萧御一种十分睿智的感觉。
萧御正了正身子对中年男子恭敬道。
“晚辈韩越,参见前辈。”
“免礼,你就是汐儿说的少年英才是吧。小小年纪竟有这般本事,果然还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前辈过奖,不知前辈叫晚辈过来有何要事。”
萧御谦虚的说道。
“也没什么,就是我听汐儿说你“命源”受损。叫你过来看看。”
“那前辈,晚辈的身体不知是否可以医治。”
杨哲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萧御。
“我们杨家的养命池正好可以医治小友的“命源”。”
杨哲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在“正是”两字上加重了音调。
萧御自是听出来了言外之意。
“养命池,原来前辈竟然拥有此物,我曾听师父说过。养命池对“命源”之伤的治愈有奇效呢。”
萧御的音调也特意在“师父”上咬重了一些。
杨哲听后脸色不变继续笑着说道。
“小友既然有师门,不知是何门派可以教导出如此出色的弟子啊。若是可以我也想将一些杨家出色子弟去贵派修行”
萧御听后收起了笑容对杨哲说道。
“那前辈可是要失望了,师父不许我随意报出师门,不然历练恐怕就没有效果了。”
“看来小友的师门非同一般啊,仅仅是说出来就可以令人不敢放肆。我倒是更好奇了”
“怎么,前辈就这么好奇晚辈的师门吗晚辈此次前来是受杨姑娘所邀来治病的。这跟晚辈的师门应该没有关系吧。若是前辈不愿晚辈走就是了。”
萧御见杨哲咄咄逼人的样子。知道今天是不能敷衍了事了。索性萧御就释放天性,其气场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刚刚还是谦卑有礼的样子,现在却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此刻的萧御就像一位少年君主,仿佛在告诉杨哲什么叫帝王不可辱!
杨哲见此情况还想说什么,突然被旁边的杨筱汐拉住了手。杨哲看向杨筱汐,只见杨筱汐对着杨哲轻轻的摇了摇头。
杨哲随后对着杨筱汐点了点头继续对萧御笑着说道。
“小友误会了,我并没有其他意思。至于小友的伤,我杨家自会助小友痊愈。”
萧御听后周身气场一缩,像变脸一样又一副谦逊有礼的样子对着杨哲说道。
“那就多谢前辈了,前辈的恩情晚辈一定牢记于心。若是以后杨家有什么险处我韩越一定鼎力相助。”
“你有心就好。”
“那前辈没什么事,晚辈就先行告退了。”
“行,那小友先回去休息吧。待过几天我们准备好了就叫小友疗伤。”
“多谢前辈,晚辈告退。”
说完萧御转身离开了议事厅。
当萧御走出了议事厅,脸上笑容逐渐消失,心里不知在合计什么。
而议事厅内杨哲对着杨筱汐说道。
“汐儿,你为何阻止为父继续盘问。这韩越实在是太过可疑了。”
杨筱汐缓缓说道。
“父亲,我们虽然知道是一个黑袍人买凶来杀女儿可并不能说明是韩越指使。”
“况且父亲刚刚已经观察了韩越,想来对韩越的天赋有一定了解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