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你也给我脱
&34;你这个神经病!对我做了什么!!!&34;
从卧房独自醒来的甄乔乔,浑身乏力,头晕脑胀。
她只记得,按照祖鸢的吩咐,守株待兔,将潘焱背上,刻着造化心经的皮剥下来。
然后就
突然失去意识了?
甄乔乔又羞又忿,心里担心自己完不成祖鸢的交代,急的都快哭了出来。
一步三晃悠,跑到厨房拿了一把水果刀,就站在房门处,看见潘焱醒了过来。
在她的眼中,是看不见欢铃儿的,于是就看见潘焱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吓得直接喊了起来。
凌晨四点,房里也没开灯。
潘焱回了下神,走到一旁打开了客厅的灯,看清了甄乔乔强忍泪水的小脸蛋。
还有手中握着的那把水果刀。
病娇真是可怕
欢铃儿在一旁看热闹的说道。
“公子,既然她对你有这么大的敌意,倒不如”
伴随着话语,欢铃儿轻轻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如此杀气凛然的举动,在欢铃儿做出来,却有几分调情的味道。
“杀掉吗?”
潘焱问向欢铃儿,他自己也拿不定主意。
可是这一问一答,落在甄乔乔的眼里,就变成潘焱对着空气询问,杀掉吗。
又被激了一下,甄乔乔直接开始了行动。
双手紧紧握住那把水果刀,对着潘焱就冲了上来。
潘焱回头,看着冲他而来的甄乔乔,眼里再次蒙上了一层血色。
在血色视角下,甄乔乔本就笨拙的动作,更是被放慢了数倍。
潘焱不闪不躲,借着速度完全压制的条件,迎身而上。
抬手挥下,直接打落了甄乔乔手中的刀刃。
扣住她的手腕,反身直接压在身下。
在甄乔乔的眼里,这一切电光石火,可潘焱却是小心谨慎,仔细的将动作拆分了。
潘焱的这一手,让甄乔乔更加失去了反抗的念头。
可潘焱却觉得,这病娇小护士,还真有料。
感觉到身下传来的柔软,让他心神一阵激荡。
一旁的欢铃儿捂嘴轻笑,对着潘焱打趣道。
“想不到公子,还挺会怜香惜玉的。”
“你先把她弄晕吧,这次时间长点。”
“明白。”
随即,欢铃儿罗袖轻舞,淡淡的粉色光雾被甄乔乔吸入,两眼一翻,再次昏了过去。
潘焱起身,看着昏迷的甄乔乔,重新将她扔回了卧室。
“这就是个精神病不过她对于祖鸢来说,似乎有些意义,要是我们把她给杀了说不定会出什么幺蛾子”
回到客厅,潘焱对着欢铃儿解释道。
“还是公子考虑周全~”
潘焱也发现了,欢铃儿自从成为自己身体里,下尸的寄生虫后,对自己几乎是百依百顺。
照现在的情形,哪怕自己放个屁,欢铃儿都会鼓掌叫香。
“好了,现在你可以说说,造化心经是何物了吧?”
坐在沙发上,潘焱翘了个二郎腿,对着欢铃儿问道。
“奴家不知道呢~”
“那你刚刚让我答应干什么!知不知道我差点就死了!”
“公子别急奴家不知道造化心经这很正常,毕竟这神奇的功法,噬渊从未有人修炼过啊?”
欢铃儿对着身后空气,娇臀一扭,直接坐了上去,开始和祖鸢面对面交谈。
“奴家是这么想的,公子你可以听听。”
“那祖鸢,那是祖家余孽,身怀阴阳血肉渡这奇门异法,成为了锻体这条路上的佼佼者。”
“先前也发现,这血肉渡固然逆天,却有着极大缺点,那便是血肉的消耗。”
“这就意味,它还并不完整。”
“从他这么迫切的,甚至愿意低头忍受公子辱骂,都要得到造化心经来看”
“奴家怀疑,这造化心经,本就是和血肉渡一体的。”
欢铃儿的分析,与潘焱心里所想不谋而合。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那你觉得,这造化心经,会是什么样的功法?还有,为什么现在看不见了?”
潘焱也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欢铃儿玉手托着香腮,这副美人出神的画面,让人心旷神怡。
“那血肉渡,乃是锻体之法那么造化心经,也许是炼魂或是,知天命?”
“至于看不见”
说到这里,欢铃儿沉默了下来。
先前她消失不见,回到潘焱的下尸里,看上去是在修养,实则是检查。
与其说是她的神魂缺失,寄生在下尸,倒不如说是,被一种奇特的力量,给束缚在潘焱的三尸中。
三尸里,下尸彭蹻又掌管淫欲,刚好是欢铃儿最合适的载体。
眼前的欢铃儿,只是潘焱眼中的一道幻影。
真正的欢铃儿,神魂被奇特的白色龙身锁链,捆缚在了下尸彭蹻里。
欢铃儿猜测,那白色龙身锁链,也许就是造化心经的功效。
“它有可能,在我的身上”
“你的身上?”
潘焱有些不明白,欢铃儿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欢铃儿长叹一声,人在下尸下,不得不低头,就将夺舍的过程还有之后的经历和情况,全部讲述给了潘焱。
“”
潘焱闻言沉默不语,那双好看的剑眉皱在一起,看着欢铃儿的眼神,也复杂了些。
“嘿嘿公子别生气至少现在,奴家会是公子的人,公子说干嘛,奴家就干嘛~”
见潘焱越来越不高兴,欢铃儿身子一瓢,直接缠在了潘焱身旁。
虽然只是一道幻影,看得见摸不着,但这香艳的场景,还是非常具备杀伤力。
“你的意思是,你在夺舍的过程中,也许遭遇了造化心经的反抗,导致你被捆在下尸里了吗?”
“有这个可能呢~”
闻言,潘焱指了指前面空旷的客厅地板,对着欢铃儿冰冷的说到。
“把衣服脱了。”
听到潘焱的话,欢铃儿眉头忍不住一跳,那凌冽的杀气差点就暴露了出来。
一瞬间,眼神再度勾魂妩媚,浅笑嫣然。
“好。”
站在地板上的欢铃儿,背对着潘焱,开始伸手解下腰间的粉色丝带。
而挂在上身的丝绸衣裳,脱离了丝带束缚,被玉手脱至两侧,缓缓的下落。
冰肌玉骨,肤若凝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