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结梁子了
“黄香媚,你半夜偷袭,算哪门好汉。有本事放开老子,咱俩单挑!”
玛蛋,我承认大意失荆州,阳台那扇门忘了反锁,这才让黄香媚有可趁之机。
此时,我的身体早被黄香媚拖到了客厅,她简直成精了,故意不开客厅大灯,只打开一盏昏黄的小灯。
起先我还幻想,在背后解绳子,给黄香媚一个大惊喜。
不料,黄香媚还真懂行,她绑住我的手法,是专业的四脚倒马蹄手法。
这个手法因为太过残忍,都快失传了。
古时一般用来囚-禁重刑女犯人,避免女犯人越狱。
黄香媚这个破鞋,都不知道她是干嘛的,她怎么懂这种手法?
这时的我双脚对折捆着,双手后剪,跟双脚牢牢的拴在一起,使得我脑袋脖子不得不后仰,腰都快折断,那副熊样,异常的难堪。
“王八蛋,你不打听打听,老娘是谁?我就纳闷了,三亩地这么大,怎么就长出你这棵出洋葱?”
黄香媚两个眼睛喷出火来,气得鼻子都歪了。骂一声,踢我一脚。
吃她动用了四脚倒马蹄手法,使得我身子呈v型对折,绳子勒着我脖子,呼吸不上来。
这蛇蝎美人可真歹毒咯,专指着我肚皮练腿,练得我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三八,有种你打死我!”
输人不输阵,我梁二牛也不是软蛋!
黄香媚露出了邪恶的笑容:“做梦!打死了不是便宜你,老娘还得留着你狗命,慢慢的折磨你,嘿嘿嘿!”
这娘们魔性的笑,听得我起一身鸡皮疙瘩。
我尼玛……我给黄香媚整破防了,嘶声低吼着道:“神经病,我跟你无冤无仇,你大半夜闯到我家里行凶。你这是非法入侵民宅,我要告你!”
黄香媚是个离异的老油条,她都成精了,听了我的话,把她逗笑了。
“嘻嘻,老娘怕你告,就不会非法入侵你了。下午你非法入侵我家,打我一个大嘴巴,街坊邻居全看在眼里,我没告你就不错了!”
她还气定神闲,一副吃定我的口气。
“那现在打平了,我打你脸,你也打了我脸,你还踢我肚皮。这么论的话,是你多赢了一半!”
我全身四脚倒马蹄,甭说逃脱了,连动弹一下都难。于是我大丈夫能屈能伸的道:“黄香媚,你说你,你富人阶层,犯不上跟一个打工仔死磕。你那条红内裤,我可以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就两个可能,一个是小区外面的内衣大盗,另一个,是风吹的!”
我闷头想了想,还是风吹的可能性更大。
反正我没偷,我偷那玩意干嘛呢?
要说有香气,那也是洗衣粉的味道。
我要是想女人,手机里的小姐姐拍的动作片不香么?
咚!
我眼前一黑,又中了对方一记崩牙拳。万幸我牙口好,否则大门牙不保。
啊!
疼,贼吉尔疼!
玛蛋,我算栽在这恶毒娘们手里了!
简直是奇耻大辱!
这小娘们脑子不会拐弯,就一根筋。我跟她解释,她死活听不进去。以为我拿她耍猴,玩她呢。
这下,她横眉立目,暴跳如雷。
“王八蛋,我内裤就在你手上,不是你偷的,它自己会跑啊?草尼玛的,叫你狂,叫你打女人!”
“敢打女人,是不是男人,啊?是男人不?”
连珠炮的质问,接踵而来的就是雨点般的拳脚!
“黄香媚,我听说,你被老公抛弃了,嘿嘿嘿。就你个泼妇,扫把星毁三代,谁敢要!”
见势不妙,我马上调整战术,所谓打蛇打七寸,我专找她的软肋,往死里整。
气不死你,我恶心你!
果然,这下我戳中了她的要害。
黄香媚停止对我施暴,一愣一愣的盯死我:“梁二牛,只要你老实交代,是谁告诉你的,我放人!”
“重要么?”
我怎么也没想到,黄香媚婚都离完了,还死抠这个。
这不是傻子么?
“重要,很重要!明明是我不要他,是我抛弃了那个无能渣男。在你们嘴里黑白颠倒,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把我脸按在地上摩擦!”
突然,黄香媚手里多了一把明晃晃尖刀,满脸阴森,恶狠狠的威胁我说:“梁二牛,你招不招?不招我把你阉了,让你做千年活王八!”
啊?
“小娘们,你来真的啊?”
我一看,姓黄的不像是开玩笑,面目阴森诡异,一伸手就扒我裤,想给我嘎一刀。顿时我两眼一闭,只觉当部凉嗖嗖,魂都丢了。
就在这节骨眼上,跑过来一个中年妇女,那妇女手脚还挺快,夺了黄香媚的作案工具。吓得打哆嗦道:“天呐,阿媚你到底是不是我生的啊?嘎了人家,你也得进去!造孽,造孽啊!”
一把生拉硬拽,把黄香媚给拉回去了!
我正要大喊,来个人帮我松绑。那中年妇女没多久折回来了,她帮我割断了绳子,一个劲的跟我说:“梁二牛,对不起啊。我家阿媚,打小被我宠坏了。她吃不得亏,一点亏都不行。谁要是惹到她,她会死磕到底,让你不死也脱层皮!”
原来是黄香媚她妈。
这女人也是个头高大,人到中年了风韵犹存,但是慈眉善目,一看就好说话。
大大出乎我意外,这个女人的身上,也散发出跟黄香媚一样的香气。
因为这种气味太过奇特,闻了还能提神醒目,吊足我的胃口。
我做梦都想知道,这种无比奇特的气味是何方神圣。
这种气息别人身上没有,就只黄香媚和她妈身上有。
“二牛啊,你看这样行不,我帮你租一套房,你呢去外面住几个月。等我家逆子翻篇了,你再回来?”
“这恐怕不行!”
凭什么我搬啊,真搬了,不是坐实了黄香媚按的罪行吗?
我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黄香媚你不跟我死磕,我也要跟你死磕。
我们俩,正式结了梁子,谁来都不好使!
一看气氛尴尬,我连忙嘴里抹油,给黄香媚她妈见个喜:“阿姨,您也是一片好心。不过想不到您这么年轻,身材保养得超级好。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是黄香媚姐姐!”
“你这孩子,瞎说啥呀?”
“阿姨,你身上有股香气,别人都没有,就你俩个有,你自己知道不?”
我按捺不住好奇,腆着脸问了问。
“知道。”
不提这茬还好,一提黄香媚她妈的脸就不大好看了。不过,她对我也不作隐瞒:“二牛,我打小就知道有这个东西。会遗传,传女不传男。不能发脾气,一发脾气,这种气味就会大释放。
医生都不知道这东西怎么产生的,好在是一种香气,闻着还能提神,没啥负作用,我们也没怎么当回事。”
“我去,我觉得好好闻啊,阿姨,你娘俩堪称是奇人!人美条亮的奇人!”
这回我算是开眼了,偷偷吸收着这种奇特的气息。
气息进入体内,顿时我精神大振,满脸流光溢彩,说不出的清爽。
“美啥呀,你这孩子,尽说疯话。”
黄香媚她妈乐了,见我家里被混账女儿翻箱倒柜,翻得一片狼藉,不成样子。她一丝不苟帮我打扫,直到恢复原样,这才离开。
我一打听,才知道黄香媚她妈,根本不住一块。
我尼玛,长这么大,就没遭受过这种奇耻大辱。
想到让一个娘们,整得人不人鬼不鬼,我意难平!
这下子睡意全无,看时间到了凌晨三点半,我决定爆肝,跟黄香媚死磕到底!
打一管手电,大半夜我出了门,直奔郊区荒野,我急需一条蛇,带毒的赤炼蛇最佳。一条不够,要三条,五条!
这种蛇咬不死人,但是样子很吓人。
管叫黄香媚不死也脱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