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罗乐珩找上门
出院以后,严司墨就暂停了严落的所有工作,请了营养师,要严落在家将身体养好了再出去工作。
严落没有反驳,甚至欣然接受了严司墨的要求。
“你同意了?”反倒是严司墨,被他这样干脆的答应弄得不习惯。
“嗯,你是为我好,我为什么不同意呢?”有人宠着管着在意着,他很享受这种状态。
严司墨将人搂进怀里,在他头顶落下一个吻:“我以为你不希望被管束着。”
毕竟,他已经被魏晴管了那么多年,没有自由,没有自我,应该很厌恶被管束才是。
严落靠在严司墨胸口,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闭上眼睛:“我喜欢你管我。”
罗乐珩是在严落回家休养的第二周找上他的,不知道他从哪儿拿到的严落联系方式,想要到家里和严落聊聊。
“去咖啡厅吧。”严落应邀,但没同意来家里。
他不是小气的人,但对罗乐珩却实在介意,内心里并不愿意他到他和严司墨的家来。
“好。”罗乐珩不甘心也没法,严司墨所居住的小区安保太严,严落和严司墨不同意,他根本就进不去。
“就你们小区旁边那家‘浮光’,我现在就在店门口。”罗乐珩给严落打电话的时候,就已经到了他们小区门口。
“行,我现在下来。”
有些人有些事总要说清楚。
“严司墨不愿意见我,所以我才找你。”罗乐珩很直接,他卸下以前的单纯可爱,看严落的眼神里带着十分明显的敌意。
“嗯。”严落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没想到他能这么冷静,罗乐珩想要装作淡定的表情逐渐裂开,最后干脆道:
“我就是不甘心,明明在他最艰难的时候,是我陪在他身边。为了帮他收集证据,我还假意接近对我有企图的老男人,我为他付出了那么多,凭什么他说不要我就不要我了。”
原本以为他在严司墨那儿是最特别的一个,就连圈子里的人都以为他们是一对,因着严司墨,他在圈内的日子过得实在容易,资源从来不需要他去争取就会向他倾斜。
可这一切都因为严落全部没了。
自从严司墨和严落的关系曝光之后,圈内人都知道他之前和严司墨的绯闻都是假的,对他的态度简直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更让他难受的是严司墨对他的态度,以前还会带他一起回老家那边找证据,会去给他探班。可是和严落在一起之后,根本就不和他联系了,他想要见他,能联系的只有游亦旭,可游亦旭每次都会找各种理由将他推托掉。
如果不是他没有办法,也不至于在听说严落和柳哲的过往后,找媒体曝光。
他知道他这么做了,严司墨肯定会生气,但他宁愿严司墨生气,找他质问,至少这样他还能见到严司墨。
可谁知道,这样了严司墨都不见他,还让公司停了他所有的工作,将他雪藏。
严落的情绪很稳定,他晃了晃手里的咖啡杯,好笑道:“他要过你吗?”
“你!”罗乐珩气红了眼,“总比你好吧?你以前可是和柳哲好过,你们好了那么多年,我不信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所以,你不过是别人穿过的破鞋而已,你有什么资格和严司墨在一起?你哪里配得上他?”
严落这会儿是真觉得好笑:“这都什么年代了,百年前缠女人小脚的布条怎么还缠在你脑袋上?”
“所以,你就把我和柳哲在一起过的新闻爆料给媒体,想要以此离间我和严司墨?你觉得我们的感情是这么容易受到影响的?”
从知道那次的新闻是罗乐珩爆料给媒体的之后,严落就没再将他当回事。这种人,入不了严司墨的眼。
罗乐珩被他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刺激得面红耳赤:“我当然知道不会,至少对严司墨来说,那条新闻不会对他产生任何影响。他爱你爱到连命都可以不要,怎么可能在乎那些。”
他语带讽刺:“只要你能和他在一起,哪怕早就和别人睡过,他也不会在意,不是吗?所以,我那么做就是想要恶心恶心你而已。”
“如果你真对严司墨有感情,真的在意他,就该明白你都已经不干净了,根本就配不上他。”
严落忽然觉得大概是他自身磁场有问题吧,总能遇到思想执拗到完全沉浸在自己思维里的人。
他原本还想“开导开导”罗乐珩,不管他有没有和柳哲睡过,那都是以前的事,在和严司墨在一起之前的事。对于他和严司墨现在的感情不会产生任何的影响,也与他和严司墨的感情没有任何关系。
但就罗乐珩这种思想,大概是理解不了的。
和魏晴待了那么多年,严落对于他们这一类人的想法多少是了解的。于是他对罗乐珩说:“你错了,我和柳哲什么也没有,我们仅限于牵手而已。”
“怎么可能!”罗乐珩自然不相信。
就像网上很多人也不相信一样。
“我有那样一个家庭,当时连自己的未来都不知道在哪里,我必须给柳哲留后路。什么亲密的事情都没有发生,在我不得不和他分开的时候,他才不会对我有太深的留念,才会更容易忘了我。”
这些话不全是为了应付罗乐珩,严落当年确实那么想过。要不然他俩谈了那么几年的恋爱,怎么可能仅仅只停留在牵手阶段呢。
柳哲当时应该也感觉到了他的犹豫吧,所以即便动情,也没有做什么。
“你能为柳哲考虑那么多,可是对严司墨呢?你为什么不为他想想,当初要不是你,他至于差点死在海里吗?你知不知道,他差一点就回不来了。”
严司墨从海上失踪的那段时间是严落不愿回想的噩梦,他怎么会不知道呢,他是眼睁睁看着严司墨受伤落水的啊。
不过现在他忽然就释怀了:“我知道。不管你信不信,我那个时候只有一个想法,他生我生,他死我死,我永远都会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