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酒兑水
李卫民用的力气并不算大。
可就是这样,依旧把老太太拍的摔倒在了地面上。
就算是这样,老太太依旧小心的护着,刚买来的一斤五花肉。
看清来人是李卫民的时候,老太太眼神疑惑了一下,旋即便一脸警惕的喊道:
“关你屁事啊!”
“你个小兔崽子命真是够大的啊!”
“赶紧给我滚,不然回去我告诉傻柱,让他揍死你!”
说着话,聋老太太就准备从地面上直起腰。
而此刻的李卫民眼中,可谓是冒出了火气。
看来,果真是这个老太太在背后窜股的啊。
既然这样,我对你可就真的没有慈悲之心了。
还要告诉傻柱,让他揍我?信不信老子打的他妹妹肚子大起来!
李卫民怎么可能给老太太机会,让她直起腰。
还没等聋老太太站起身,就被李卫民一脚踹倒。
这一脚,虽然没有下十成的力道。
但也相对聋老太太而言,是一个不小的打击了。
砰!
这一脚结结实实的踹在了聋老太太的肩膀上。
聋老太太顿时被这一脚踹的躺在了地上,怨恨的看着眼前的李卫民,上气不接下气咬着牙说道:
“你敢踹我!”
“你个死爹娘的东西,你就是个死杂种!”
“等我回院子里的,看我不把这事告诉全院,我让你知道得罪老祖宗的下场!”
聋老太太怨毒的瞪着李卫民。
想不到啊。
真是想不到。
这小子的命这么大。
哼。
这一次,我看谁能帮得了你!
只要我把这事告诉全院,你就等着受死吧!
见李卫民一直没有出声,聋老太太以为李卫民这是害怕了。
脸上顿时得意了起来。
旋即,她便拄着拐棍想要撑起身体。
这一次,她倒是如愿以偿的站了起来,瞪了一眼没有开口的李卫民,拄着拐棍一瘸一拐的向前走去。
李卫民真的会让她走?
怎么可能!
聋老太太刚走没两步,李卫民就动了。
你不是喜欢装聋作哑么?
那我就成全你!
他不知从何处掏出了一把小匕首。
直接上前将聋老太太拉了过来。
随后抬起匕首的双手对着聋老太太的双耳割了下去。
手起刀落,匕首的刀刃非常锋利。
只见唰的一声响动。
两只耳朵齐刷刷的落在了地面上。
“啊!”
“我的耳朵!”
“我的耳朵!”
聋老太太跪在地上抱着脑袋捂着耳朵。
可她哪里还有耳朵,捂的也不过是个寂寞而已。
大把大把鲜雪从耳孔里面渗出,流淌在了老太太的手心里。
聋老太太忍着巨疼想要捡起掉在地面上耳朵,可她手还没有落地,就有一双大脚踩在了她的耳朵上面。
更可气的是,这双脚竟然还碾压了起来。
再次抬起头时,老太太是畏惧的看向李卫民。
“你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李卫民冷笑一声,“不怎么样,想让你真正聋而已。”
此时的聋老太太已经真的聋了。
自然是听不到李卫民说的话的。
李卫民的话音落下后,他并没有选择离开。
而是抬起手掌,在聋老太太的喉咙处捏了下去。
装聋作哑?
这一次,可就是真的听不到,说不了话喽。
“老太太,记住喽,这就是招惹我李卫民的下场。”
“但是,你要记住,这才刚刚开始,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会慢慢折磨你的!”
李卫民靠在老太太的耳道外大声的喊道。
老太太虽然听不清楚了,但还是能简单的听一些话。
聋老太太很显然是听到了,再次看向李卫民时,就犹如在看一只魔鬼。
此刻的聋老太太已经有些疯了的趋势,满头白发已经乱了起来,晃着脑袋犹如一个疯子似的。
李卫民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大笑一声离开了原地。
这个年代有这年代的好处。
那就是没有摄像头。
可以说,任何人都找不到李卫民下黑手的证据!
而作为当事人的聋老太太,又是个聋子又是个哑巴。
怎么去告李卫民呢?
无解!
至于为什么不直接杀死聋老太太一了百了。
那是因为李卫民解不了心头之恨。
她这么大岁数的人了,可以说,想要她的命,易如反掌。
可是直接杀死他,可以让李卫民开心吗?
不能!
李卫民想要开心,那就是折磨她!
折磨的不成人样!
不仅是老太太。
老太太只是第一个人,绝对不是最后一个目标。
至于老太太的刚买的五花肉,李卫民也没有浪费,浪费东西是可耻的,更何况是新鲜的五花肉呢。
下午五点的时候,李卫民提着一串五花肉走进了四合院。
这串肉的黑线绳,自然不是老太太的那一个。
在把肉抢到手里的那一刻,李卫民早就换了一个新绳子。
刚进到院子,李卫民就看到了阎埠贵那张笑脸。
“呦,小民回来啦。”
“新鲜啊,今儿吃荤了啊!”
“这样吧,来三大爷家吧,我让你婶整点花生米,然后三大爷家还有一壶好酒,咱爷俩喝两蛊。”
一见到肉,阎埠贵那一双眼睛可谓是犹如狼崽子一样,放出了光。
眼屎都险些瞪出来。
李卫民对这三大爷的敌意倒不是那么大。
这人吧,虽然心眼子多,但是也没有那么坏。
不过,就是太能算计了。
熟识剧情的李卫民可清楚地很。
这三大爷吧,一生之中是最能算计的人。
自己还自以为是的弄了一个古诗句,叫什么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这年代,算计不是什么坏事,最起码不会让自己吃亏么。
可惜啊,算计到头,却是没算计到结果。
一家养了四个崽子,结果到头来,却没有一个人想为他老两口养老送终的。
啧啧。
这就是算计儿女的后果吧。
李卫民摆了摆手笑道:“不了三大爷,你那酒里面水太多了,我对水过敏。”
说罢,李卫民便提着肉先一步朝着中院走去。
阎埠贵见李卫民离开,脸上顿时露出了一副失落的神色。
“什么什么意思这是?”
“对水过敏,我酒里面水多?”
“这是变着法的骂我呢啊!”
阎埠贵皱着眉头嘟囔道。
不过,这小子是怎么知道我酒兑水啊?
我貌似没在大院里面透露这个事情吧?
而且。
而且我兑的水也不多啊。
一瓶酒就兑了半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