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宋队女儿欠我13，我何时才能要回
“小子你果然都知道了。”
老人家有条不紊的整理档案文献，丝毫没有感到诧异。
秦凡来警局，第一时间不是来打探王启，直奔主题找上他，他做好了心理准备。
如今，秦凡明说点破，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
“没错，我都用眼睛看出来了。”
秦凡点了点头。
“你与他的关系，他与那些亡魂的连接，以及你与那些亡魂的连接。”
“亡魂？小伙子你看起来这么年轻，还迷信这一套？”
“我不是迷信，是真能看见。”
“……你也参与了实验？”
“老爷子，你果然也是能力者。”
秦凡不置可否，老爷子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扭过身子，看向秦凡。
“小子，你还这么年轻，就成为了实验者，真是可悲啊。”
“老爷子，你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如此糊涂，包庇儿孙，可悲的人其实是你。”
秦凡不甘示弱，唇枪舌剑，他最讨厌这些倚老卖老的人了。
“哈哈……原本以为你是什么人，原来和老爷子一样，都是苦命的人。”
老爷子哈哈苦笑了一阵，摇了摇脑袋：
“年轻人，你才钻研自身能力多久，开发多少用途，还有多少方面没有研究。
莫不是认为凭你一人，短短十载，可以斗得过我近五十年的钻研。”
“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呢？”秦凡摇了摇脖子，摩拳擦掌，嘴角上扬：“而且男人怎么能说不行！”
说时迟，那时快，秦凡举起拳头，一个瞬步，出现在老人的左侧！
“哦？”
两人微挑起眉梢，略感惊异，面不改色。
“躲。”
一字从老头口中吐出。
下一秒，老人身体前倾，秦凡拳头趋势直来直去，从他的头上而过。
“年轻人，你是打不中老爷子的。”
“呵。”
稳住身形的秦凡露出玩味的笑容：
“老爷子你这招是言出法随？”
“你懂的还挺多，没错，老爷子我这招的确被我练成了言出法随的成效。”
“老爷子，你这么老奸巨猾，会这么坦诚的告诉晚辈。”
“哈哈……你这黄毛小子，直觉这么准。”
“不是我直觉准，而是经验之谈。
遇到你们这种岁数的人，我不得不提防，可不想再上你们的当。”
“也罢，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真正的能力。”
言毕，老人缓缓的从口袋内取出钢笔和纸笔，书写道：
“连环杀人案的嫌疑人王启被抓获，经过审问，他招供出幕后真凶——秦凡。
原来是秦凡威逼利诱，在宋队的帮助掩护下，实施了一系列的犯罪而不被发觉。
此事败露，宋队与秦凡被抓获。
秦凡被捕，宋队撤职关押。
历经数十载的连续杀人案件告一段落。”
落笔最后一字，老人面无表情的问道：“事已至此，你还有什么话要对老人家说。”
“老头，你也太严谨了吧，这才刚过了一招，你就开始放大招？”
“人老了，做事比较稳重，生怕出了档事情，功亏一篑。”
“那真是抱歉了。”
秦凡摆了摆手：“这次你还真要前功尽弃，伏法入狱。”
“……年轻人，口气不要这么狂妄。
我只要落笔，你断然没有半点逆转局面的可能。”
“这可未必。”
对面的“秦凡”坐在了沙发垫上，悠哉的品起了茶。
香气四溢，袅袅升烟。
“老头你哪来的自信，一定是你赢。”
“哦？莫非你还有翻盘的手段？”
“从我见到你那一刻起，输得人就是你。”
“年轻人，你未免太目中无人了一些……不会以为这种境地，你还有翻盘机会？”
“有没有可能，我压根没有陷入绝境？一直以来都是你自作多情？”
“……”
老人皱了皱眉，凝神不动，陷入沉默。
“你说，我和你对话了这么长时间，打斗声这么剧烈，硕大的警局内为什么没有一个人过来查看？”
“就算审问连环杀人案的任务很重要，按理说不会全部到场。
警局内产生这么大的声响，而且还是在你这个年龄大的老东西的地方，没有一个人过来查看，这符合常理？”
老人闻言，沉默了大约十秒钟。
“这一切都是假的？”
他神情自然，无动于衷。
“没错。”
秦凡解释道：“从我出现的那一刻起，你就中了我的能力，陷入幻境。”
“原来如此。”
老人没有歇斯底里，没有大声痛哭，两鬓流下了两行清泪。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终于、终于、一切都结束了……”
老人都内心有的只有解脱，如释重负。
“你知道嘛？
那孩子的母亲，自他一出身就离开了他。
我身为警察，忙于事务，无法尽到作为一个父亲的责任。
最后，那个孩子变成了这幅德行，都是我的责任。
当他犯了第一次错，被抓紧警局，我觉醒了这种能力。
我原本以为这是自我救赎，上天赠予我弥补亏欠他的父爱的能力。
可我知道，我错了。
”
老人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呢喃自语，朝秦凡这个比自己小三十多岁的年轻人倾诉着苦恼。
“看着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在我儿子手中逝去，我陷入了苦恼。
我一度想要掐死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可我下不去手。
因为，他是我的妻子，给我留下的最后的东西。”
一旁的秦凡沉默不语，耐心聆听老人的述说，听着他的故事。
空间虽是虚假，可老人的故事却为真。
真情流露。
老人讲完了故事，被押送进审问室。
王启还在狡辩，据理力争，老人坦然的承认了，招供了一切。
“秦老弟，这次真是多亏你了。”
“宋队哪里的话，把你女儿介绍给我，这件事情的人情就算还了。”
“这……”
“不是吧！宋警官我可是帮了你这么大的忙，抓拿了这么难缠的犯人，就单纯借你女儿用一下，你都不愿意？！”
“人渣！”
井有容在旁边低声咒骂。
“……滚！你小子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宋队面色难看，脸面挂不住，怒斥道：
“如果被我知道，你跟我女儿有一腿，看我不一枪崩了你！”
秦凡顿了顿，一本正经的回复：
“宋队，我是正经人，想要见你的女儿属于正常要求，毕竟她欠我13。
可宋队却……
你我同为男性，容在下属实接受不了，恕难从命。”
“……滚！”
“好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