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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自阉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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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德海——慈禧最孝忠的太监,他既是慈禧太后的奴才,又是慈禧太后的秘密情人。一个太监,他的生活,奢侈得令人咋舌。他买田造宅,娶妻纳妾,参与朝政,无所不为,这一切仅仅是因为他在慈禧太后那儿充当着一个特殊角色,还有一个特殊身份。

    —— 题记

    此时正是盛夏的三伏天,午后的阳光刺眼而灼热,炙烤得大地呲呲地冒着热气,空气仿佛也不流动了,整个大地就像被扣在一个大火盆子下面,地面上发出丝丝的烧焦的味道。

    简陋破旧的安家院落里,更是安静的可怕,整个院落里没有一点儿声音,安德海的父母都去地里干活了,年幼的弟弟也跟着父母亲上地去了,院子里只剩下安德海一个人。

    十四岁的安德海焦躁不安,他不停地在院子里来来回回地徘徊,最终他下定决心,自阉净身。他咬了一下牙,做好了最后的决定。

    安德海还是不太放心,他怕上地干活的父母或者弟弟回来,坏了他的大事。他又打开院门,朝外面仔仔细细地瞧了一番,确信院子外面没有人,他才把身子缩回来,吱呀一声,关上院门,插上闩,又使劲拉了拉门,确信没有问题。

    此时的安德海已经满头大汗,不知道是内心焦灼引起的,还是天气炎热引起的,也许是二者兼而有之。

    安德海双手抡起袖子,左右开弓,把额头上的大颗汗珠胡乱地擦了一下。他站在太阳底下,褪下自己的裤子,那小鸡鸡竟然直撅撅地翘了起来。

    安德海试图把它按下去,可是,他越用手按,这个小鸡鸡却翘得越厉害,它越不倒。安大海急了,他使劲抓住它,想再次把它按下去,可是仍然无济于事。他本想和自己的“宝贝”——男人的象征物做最后的告别仪式,可是,事与愿违,它竟然不理解安德海的心思。

    安德海心想,也许是天意难违,老天爷可能不愿意让他小小的年纪自阉去做太监,既然天意难违,自己也就不再为难自己了。就在安德海放弃自阉想法的时候,没想到自己的“宝贝”却突然自动地软了下去。

    看着“宝贝”软了下去,安德海释然了,他坚定了信心,鼓起勇气,决定自阉。

    安德海提起裤子,来到堂屋里,对着安家列祖列祖的牌位,跪下磕了三个响头。然后站起来,心里默默地祈祷:列祖列祖,不肖子孙安德海,为了摆脱苦海,混出个人样来,让父母弟弟过上幸福的生活,今天大胆自阉,甘愿到宫中去做太监。从此不能为安家传宗接代,延续香火,罪孽深重,请列祖列祖饶恕不孝子孙安德海,保佑我阉割时一刀成功。

    安德海祷告完列祖列祖后,来到自己睡觉的屋子里,他慢慢地躺到在自己睡觉的炕上,拿过事先准备好的麻绳,把自己的两脚死死地捆绑起来,防止自己在自阉时,疼痛难忍,伤了伤口。

    捆绑好双腿后,安德海拿过早已磨得锋利的镰刀。他还是不放心,又试了试镰刀的锋利程度。他拿起来一块布,轻轻地在镰刀上试了一下,这块布很快就成了两截。

    看着寒光闪闪的镰刀刀刃,安德海心想,布都经不起刀割,何况肉呢!一刀下去,一定会割得干干净净的,不留后患。

    安德海把镰刀放在身边,又拿过一把自己早已在山野里采摘了晾干的野蒿草。听他母亲说,这种野蒿草,点着一烧,放出的的香气,人闻一下,就可以使人忘记疼痛。其实这种野蒿草的功能就相当于现在的麻醉剂。

    安德海又把早已准备好的一盆放了盐的热水端过来,听父母说过,盐可以消毒,所以在热水中事先加好了盐。

    准备工作就绪后,安德海再一次把裤子褪到脚踝处。此时,男人的“宝贝”又直立起来了。安德海用一款干净的布,放在热水盆中,蘸湿,把自己的男宝轻轻地、认真地擦拭了一遍。

    男宝被热毛巾一擦,安德海顿时浑身变得燥热起来。他朦朦胧胧地渴望着什么,虽然他只有十四岁,没有经历过男欢女爱,但是他在大人们的打情骂俏中听说过,那是一种非常快乐和幸福的事。如果今天自己一镰刀下去,自己从此再也永远不会体会到那种自己从来没有享受过的愉悦的人生快乐了,他有点后悔,自阉净身的想法开始动摇了。

    就在他这样想的时候,他不争气的男宝居然又站了起来,好像和他斗气似的。那样子雄赳赳气昂昂,好像要赴刑场,却又临危不惧,视死如归。

    安德海左右为难,一边看着手中明晃晃的镰刀,一边看着自己的男宝,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刚才的那份自阉的英雄气概早已跑得无影无踪了了。

    安德海开始打退堂鼓了,他把明晃晃的,已经被自己磨得锋利无比的镰刀丢弃在了身边,准备起身解开绑住脚踝上的绳索。

    “哥,快开门,爹娘回来吗?”

    突然院门外,弟弟把闩住的院门拍得山响,比自己小几岁的弟弟一边擂门,一边大声喊叫。

    安德海一听弟弟的喊声,突然来了一股勇气,自己答应弟弟,让他照顾好自己的父母。他要干一番大事业,去挣大钱,让爹娘和弟弟过上幸福的生活。

    现在就是自己实现理想和抱负的时候了,还在犹豫什么。

    没想到弟弟在紧要关头的一阵擂门声,坚定了他自阉的信念。他牙一咬,心一横,重新拿起身边的镰刀,对准自己的裆部,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的男宝,伸出另一只手,攥住倔强的、昂着头颅的男宝,用拿着镰刀的这只手,双眼一闭,狠命地割过去。

    安德海惨叫了一声,就昏死了过去,他的两腿间,汩汩地开始流血,那个象征自己男性的宝贝瞬间跌落在双腿间。

    安德海直挺挺地躺在炕上,失去了知觉。

    旁边放着镰刀,还有沾着血的那块破布,裸露着的双腿。

    大门外的弟弟一边使劲地敲门,一边大声喊着:“哥哥,快开门,你在里面干嘛呢,怎么不开门,爹娘回来了吗?”

    可是不管他怎样喊,哥哥就是不答应。

    弟弟不知道哥哥闩住门,到底在屋里干什么?

    就在弟弟门外面推测屋里的哥哥究竟在干什么的时候,里面传出一声“疼死我了!”紧接着一声惨叫,里面突然变得寂静无声,仿佛时间瞬间凝固了。

    弟弟在外面恐惧地不断敲门,可是里面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弟弟开始使劲地擂门,推门,可是无论怎样也推不开门,里面的门栓牢牢地闩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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