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024，人类无法操纵，他们只能利用
天色逐渐变得昏暗，最后的光芒消失在夜色之中……
帐篷内，此时的乌雪扬眼睛泛着血丝，看着手中发出的紫色查克拉……脸上一脸茫然。
他犹豫了片刻，觉得可能是自己打开的方式不太对，于是，他浪费掉这努力提炼出的少许查克拉，重新开始压榨身体的潜能。
片刻后，他默默的再次看着手上的紫色光晕，陷入了沉默。
坏了，不会是走火入魔了吧？
在他的记忆中，查克拉这种东西通常是显现为蓝色的
而他的却是紫色不说，还紫的发黑……散发着一种不祥的感觉——
“巴菲……巴菲？”乌雪扬微微蹙起眉头，干脆扭头呼唤起了巴菲。
自己的身体跟常人不同，那么问题一定出在那只乌鸦身上。
巴菲如今类似于跟他共生的意识体，能短暂凝聚实体，但通常状态下，都是以只有乌雪扬才能看到，类似于精神分裂产生的幻象一样。
所以，当他想要主动找巴菲的时候，唯一的办法也只有在心底大声呼唤对方了。
值得庆幸的是，这个办法似乎效果还不错。
很快，乌雪扬眼前原本空无一物的地面上，就黑雾翻腾，出现了一只骂骂咧咧，歪着脑袋打着哈欠精神颓废的乌鸦，焉了吧唧的发着牢骚：【哈欠……你这家伙……难道不知道打扰别人睡觉可是会遭天谴的吗，混蛋……】
“……别叫，解释一下。”乌雪扬面无表情的看着对方——“我的查克拉为什么会是紫色的。”
我在修炼你却在偷偷睡觉？
拉倒吧你！既然是共生体，同甘共苦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嘎？紫色？】巴菲微微一愣：【什么紫色……等下，你已经提炼出查克拉来了？！】
“……嗯。”
【……嘶。】巴菲难得的展现出了一丝惊讶，它拍了拍翅膀，连忙飞到帐篷边上探出头看了几眼，然后又错愕的回过头：【从你拿到修炼方式到现在为止，也就过去三个多小时吧？】
“嗯。”乌雪扬再次点了点头。
嗯……三个多小时提取查克拉，应该天赋算是不错了吧？除了颜色有点不太对？
他心想，却不知一旁的乌鸦心中已经震惊到了极点。
坦白讲，它对查克拉本身并没有多少了解，也不知道这玩意多快修炼完成才算天才，但讲真的，它也不在乎。
毕竟对于它来说，查克拉这种级别的能量和利用方式，本身并不算多么高级。
它震惊的是……乌雪扬提到了他的查克拉颜色是紫色，这说明，他已经能够用利用查克拉的方式，来调动虚空能量了！
【你的天赋……还真是让我出乎意料。】
良久，巴菲有些沉默的合拢翅膀，一双赤眸紧盯着乌雪扬，语气复杂。
【嘛……不过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这……很特殊吗？”
对方那强烈的情绪，很难不让人注意。
【特殊？不……】它抬起头，复杂道：【何止是特殊……这么说吧，小乌乌，我问你。】
【火焰，可以被点燃吗？】
“……当然不可以，火焰本身就是一种燃烧……”
【那么两束火焰发生碰撞，会发生什么呢？】巴菲紧接着问道。
“……低温火焰会从高温火焰吸收热量，变得更亮？”
这个问题还真有点难住他了，毕竟他虽然足够聪明，但身为高二学生，哪怕超纲储备知识也不会去研究这些。
【从人类的物理法则上而言，的确如此，但这种法则的前提是人类本身无法控制火焰，他们只能利用。】
【通过有限的工具，然后顺从火焰本身的法则，去利用这股能量。】
【小乌乌，抛开这种局限，你现在已经是一名忍者了，想一想，如果发生碰撞的两股能量，其中一股的操纵者可以控制火焰呢？】
“……”乌雪扬似乎明白了什么，他猜测道：“他会赢？”
【是的，极大的概率是只会利用火焰的那方能量，反过头来被另一人操纵。】
【那么问题来了。】巴菲轻笑一声，继续问道：【如果两人都可以操纵火焰呢？】
【那么，在火焰不会融合，并且相对的情况下……弱的一方火焰就会被压制，而到了法则层面的对抗，甚至是……点燃。】
说到这里，乌雪扬其实也就明白了：“你想说能量具有层级……类似于游戏中的技能具有优先级？”
【这只是第一点。】闻言，巴菲点了点头，轻声道：【你的查克拉为紫色，只能说明两种情况。】
【一种是你在提取查克拉的时候，误打误撞的直接把体内的虚空能量提取了出来。】
【另一种就是你的查克拉在提取的瞬间，就被你体内的虚空能量给侵蚀，形成了所谓的虚空查克拉。】
【但这两种情况无论哪种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经能够动用虚空能量了。】
【虚空能量的优先级极高，它甚至能够侵蚀法则，禁忌物就是这么来的。】
【而我之所以举这个例子，除了告诉你这一点之外，更重要的是让你明白它的特殊性——】
“特殊？”
【对。】
巴菲顿了顿，非常认真的看着乌雪扬道：【虚空能量相对于所有生物，包括虚空中的高级种族而言——都如同火焰，电力等对于人类而言的地位。】
【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它轻声的，再次重复道：【人类无法操纵火焰，他们只能利用。】
……
这话其实并不准确，在发生变异以后的现境，以及其他世界，都有很多人类可以操纵火焰，但这没什么，巴菲只是打算利用乌雪扬的观念来举个例子罢了。
它并不打算告诉乌雪扬自己的身份，那么就不能拿自己来举例，它总不能告诉乌雪扬，虚空能量对于大部分虚空生物，哪怕是那些高等文明种族，都只是可以利用，但却无法掌控的存在吧？
如果告诉他的话，那么以乌雪扬的智商，肯定会第一时间怀疑它的身份，也会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份——它可是曾经说过，它能调动乌雪扬体内一小部分虚空能量的。
“有趣……也就是说，它很强对吗？”
乌雪扬轻笑了一声，也不去纠结太多，对他而言，只要这一句就够了。
【你觉得呢？】
巴菲理所当然的瞥了他一眼：【侵蚀法则发生变异，刺激生物产生进化……甚至是遇到任何能量都可以在瞬间将其侵蚀，甚至压制。】
【但我要提醒你一句。】
【虚空很强，但也很危险。】
【它贪婪，侵蚀，吞噬……就像是你们人类口中的深渊，如果你太过于依赖它，那么很容易被吞噬殆尽，连渣都不剩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