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难缠
萧默跟他说了半天,李鸣才开门下车。他看着他站在车外没走,怕他犹豫不决在上来,于是启动汽车锁好门顺着大路驶向远方。
而此时,江翰从咖啡馆里走出来,正好看见了这一幕。他没有搭理李鸣,而是从咖啡馆向着左边走了。
没走几步,突然一道白光乍现,他消失在街角。
李鸣望着萧默的车,直到消失在道路尽头,他才转身从咖啡馆那条路转向另一条街。萧默回家之前又收到了魏启哲的信息。
当他听到手机响了几声,看到信息之后才明白,原来之前在暮夜镇匿名给他发信息的人居然是魏启哲。
看来那家收了他古画的店主也是他的人。
“任务有所改变,我在博物馆等你。”
看到这则信息后,他既没有惊讶,也没有觉得奇怪。因为他在心里都想过魏启哲会改变主意。但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
他没有回信息,而是直接在路边调转车头,然后调出了导航,开始规划去天成博物馆的路线。虽然导航上所显示的时间是四十八分钟,但他仅用了三十分钟。
因为他心里急,所以车开的很快。为了不闯灯,他找了一条近路,是一条还算宽阔的胡同。可能出于个人的想法,萧默总觉得只要走胡同,就一定缩短时间和距离。
到了博物馆,他就看见田靓从门口走了过来。消磨将车窗降下来,和他打了个招呼:“这才一天不见,你好像变了个样子?”
“下车,我们老板找你有急事。”
“等会,我先把车停好。”
萧默刚要将车窗升上去,却被田靓阻拦,然后他说:“我帮你停车,你快上去吧,老板在二楼等你。”
萧默本想自己听,但想着自己好像没办法拒绝,所以就下车将车钥匙交给田靓,然后走向了博物馆大厅。
从大厅的东侧走廊上楼,到了二楼顺着走廊向西边走。他依稀的还记得昨天魏启哲所在的那个房间。
27号房。
站在门口,他想着直接走进去,但最后还是敲响了房门。等听到屋里一个女声回了声:“进来”后,他才推开门往里走。
这回他看到的两个人,魏启哲坐在椅子上看书,一边站着之前他见过的那个小影。萧默还没有停下脚步,在桌子里坐着的魏启哲突然放下了手里的书,看向了他。
“你来晚了。”魏启哲很严肃的说。
“你什么意思?”萧默对于他突然的话有些不解。
“刚才在你来的时候,来了一个人。他完成了你还没有进行的任务,所以这次,我不需要你了。”
魏启哲说完这句话,萧默直接沉默的愣在了原地。当他听到魏启哲说完话之后,他心里想的全都是自己是不是完蛋了之类的事情。
但之后,他又听魏启哲说:“不过,还有一个任务。”
魏启哲从椅子上起身,走了出来。走到萧默身边,似有深意的说:“我希望我们合作的时候,你能听话。”
随后,他继续说着自己未说完的话:“下一个神器的位置出现了,你帮我把它拿回来。”
他没在说什么,魏启哲让他走了,他才转身离开了房间。直到下楼,他的脑海里一直都回荡着魏启哲的话。
前有江翰后有他,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会被他们两个给玩死。自从走进这个圈子之后,他没有一天是随着自己的心去做事的。
他现在感觉自己好像就是一个牵线木偶,而一根线被分成了两半,一半再江翰手里,另一半再魏启哲的手里。
总之他现在的所有自由,都被这两个未来人给夺去了。萧默之前一直想过,再帮他们完成一个任务之后,就一定要想办法挣脱他们的束缚了。
但是现在,不是时候。
走出大厅的时候,田靓就站在门外,像是等了他很久。两人去找他车的时候,他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为什么这些魏启哲的手下,那么的百般服从。
如果换做是他,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老板太苛刻的,他早都不干了。再地下停车场找到了自己的车,离开之前他问了田靓一个问题。
“你们做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
但田靓没有回答他,走的时候也没有看他一眼。他好像对于萧默的问题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所以并不知道怎么回答。
萧默走的时候,某个停车位走出来一个人。漆黑一片的地下停车场,一辆黑色的汽车突然亮起了前灯,照亮了那个站在黑暗之中的人。
萧默回到家的时候,外面已经下起了细雨。雾蒙蒙的窗外,充斥的满是凄凉。他拖着沉重的身体,坐在了沙发上。
一眼望向茶几,才让他看见一份包装精致的信。都什么时代了,居然还有人送手写信。他拿起信封,拆开,取出了里面的一张照片。
一张群山环绕,烟雨蒙蒙的照片。
照片的背面有字,上面写着:经调查得知了下一个神奇在隆东,我已经出发了,你也快点吧。
这些字的下面,写着一个人的名字——杨杰。
看到这个名字他已经不奇怪了,说不定这还是江翰用杨杰的名字写的。他现在最在意的是怎么能摆脱他们两个的束缚。
收拾好心情,他拿出了手机。一方面是调查清楚江翰给他的照片上的地址,另一方面是订一张票。隆东是他一半的老家,因为他的老家是蓟隆,而隆东就在蓟隆的东边,两个城市距离很近。
据说这隆东是一个十分适合旅游的季节,特备是夏秋季节。现在这也快到中秋了,就是不为了神器,也可以当时一场旅游了。
更何况他之前就想着从暮夜村回来之后,就会老家了。这座城市带给他的痛苦太多了,他也是时候回家了。
自从他母亲死了之后,他好像很久都没在见过他的父亲了。虽说在想念这上面他没那么大的波动,但他也会时常挂念。
他是一个很孤独的人,但这并不代表他就没有思念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