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徒手撕俩
特意折返跟过来,忍不住骂她两句。
她扭着腰身,贴了美甲的手指,卷着她静心养护的头发。
她头发本来就少,现在留下的数量岌岌可危,珍惜得不得了。
一嘴的阴阳怪气,“别装了,什么敲诈勒索,都是你自导自演,干的好事。姜盐,我说你一个小姑娘,心肠怎么这么歹毒。我就算了,连你爸,都能下得去手。”
姜盐脸色一变。
她明白了。
原来他们认为这件事出自她之手。
所以姜建树自信以公司做所谓的交换,是为了让她“高抬贵手”。
原来如此。
被这样污蔑,她感觉脸上被无端扇了一巴掌。
姜盐冷冷地说:“真不该救你,放任你们在监狱里,蹲到天荒地老,该多好。入奢容易,入简难。就你这没有贵妇命,还得了贵妇病的小三,进去也是被人一顿臭骂,遭人唾弃。”
何香莲怒气填胸,指着她骂,“你可真是你爸的好女儿啊。翻脸无情,蛇蝎心肠。我养你这么大,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我真是活该啊,养你个白眼狼王,你妈死了也不让我安心啊,留下你这个祸害。你当初怎么没和你妈一起死,啊啊啊!”
剩下半个字卡在喉咙里。
何香莲眼前一花,姜盐一把扣住她的衣领,用力摁到墙上。
这片区域是座烂尾楼。
混泥土墙面,装修未完工,内里钢筋混杂。
顶头虽然不是尖的,姜盐那个力度足以杵到何香莲背部的骨头。
痛得她大汗淋漓,龇牙咧嘴。
一根脊梁骨钻心的疼,脑子昏昏噩噩。
加上何香莲关进警局之前,受了惊吓,还没调理好。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压根没有力气反击。
姜盐语气清冷,“何女士,您这过河抽板的速度,是不是太快了。”
那边,跑回来找人的姜薇薇看到姜盐,眼露狠意。
想起那晚在看守所的屈辱,恨得牙痒痒,势必要报了被关看守所的仇。
攥着拳头,要往姜盐后脑勺招呼。
还没挨到,只听咚隆一声,姜薇薇被姜盐一脚踹开。
她单只手单条腿,打人、防人,两不误。
她这隐居深山的老师傅,不止教她赌石,还教了她防身的跆拳道。
对付她们,绰绰有余。
姜薇薇前几天频繁骚扰,弄得她心烦意乱。
她正愁找不到机会,狠狠教训她。
今天,这母女俩,她一起收拾。
姜薇薇拍拍屁股上的灰,怒目切齿,嚷嚷着冲过来,活像个喷火的大恐龙。
姜盐前后注意着,就等姜薇薇扑上来。
当啷,又是一脚。
力气比刚才大,角度精准。
姜薇薇半个身子摔进垃圾桶堆,头撞翻了五六个垃圾桶。
整个上半身又痛又麻。
粉白纱布裙沾满污秽,朽肉浑汤水挥之不去。
哪里还有半点精致漂亮。
一只觅食的野猫,被她一闹,性情发作,张牙舞爪地发出闷闷的警告声。
嗷嗷呜呜,跳到姜薇薇脸上。
姜薇薇胡乱拍打,苦苦挣扎。
她害怕一切带毛的东西,号啕痛哭,“快走开,小畜生,姜盐!我饶不了你!你个贱人,大贱人!你们都是贱种,天杀的大贱种,小贱种!”
那野猫像能听懂,黑毛倒刺,抓了姜薇薇个满脸花。
“我当初就该狠点心,把你扔在大马路上,活该你被野猫叼去,看着你死,才好呢。”
何香莲几乎是咬牙切齿。
姜盐一手抓起何香莲的头发,连根带起,扯得秃噜紧绷。
何香莲疼得眼泪哗哗流。
又恨又痛!
她引以为傲的头发!
植发植三千毛囊,仅仅活了一千多个的头发!
姜盐松开钳住她脖子的手。
扯着她的头发,拖到垃圾桶旁边。
警告她说:“嘴不干净,我帮你清理清理。”
何香莲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下一秒,姜盐把何香莲的脸对准一团猫屎,毫不犹豫地按进去。
还特意挑了块新鲜的,掺有呕吐物馊水。
气味刺鼻浓烈。
还有痰液、腐私、烂菜叶的味道,混合在一起。
何香莲熏得眼泪纵横,胃里直冒酸水。
头皮还有发根绷离毛囊的触觉。
折磨她的身心。
她恨透了!
算着时间,在何香莲差点断气的刹那,姜盐一抬手,扯着头发把人拽起来。
何香莲号啕大哭,“天杀的啊,还有没有天理了!”
姜薇薇瘫在烂菜叶里,哭得泣不成声。
抱着她精心化了妆的脸,一个劲儿痛哭。
她最要面子,最爱美。
眉毛、眼影、阴影、红唇……每一步都是精心设计,今天丢这么大脸。
整个胸腔灌满了炸药。
就想点燃引擎,把姜盐炸个稀巴烂!
看了眼与垃圾融为一体的母女俩。
姜盐心情像疏通了庞然大物似的,无比通畅。
这时,姜建树打来电话。
他人先抵达公司,股东们也已经到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