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法之本源
张春生凝神闭气全身心感受小黑梭子的自然之气，赵阳在旁看着张春一动不动，也不敢打扰，便在旁边静静等待。
…
“此物真是怪异！”
“我阴阳眼已使用多年，游历东西南北，还未遇到未曾看透的东西，在这黑梭前却马失前蹄！”
“实在怪异，竟然连自然之气也没有，完全像空空如也，不存在一样，但又能实实在在看到，摸到，触碰到！”
“不过即便是路边的普通石头也当有自然之气才对！”
“怪异！真怪异！”张春生诧异道。
“大爷，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怪异？我听不太懂”赵阳道。
“小伙子，你不懂很正常，现在这个年代能懂的人除了我可能就没有其他人了！”张春生道。
“啊？张大爷，你这怎么还故意卖开关子了，说的神神叨叨的，你直接跟我说一下哪里怪异不就得了！”赵阳听到张春生开始吹牛皮了，便赶紧不屑的回怼道，免得这老头又开始吹一些他不懂的东西吹跑题了。
“小伙子，年轻人要沉得住气，急躁可不是好事，我老头子即便是给你说了，以你现在的所知，怕是即便听了也听不懂”张永春开始说教。
“张大爷你放心说吧，你可能还不知道，我可是咱们村子那一届唯一的大学生，大学生知道吧？放在你们以前那个年代那也是相当于举人了吧！”赵阳道。
“再说了，张大爷，你可能在村子里呆太久了，对村子外界的发展变化一无所知，这年头已经不是几十年前了，现在网络发达，又有智能手机，即便是宅家里也可以看到全世界各种各样的事情！啥妖魔鬼怪我没见过，就算没见过，神话电视剧，修真小说啥的我可没少看过，毕竟是上了这么多学，啥都能接受，听懂也不是什么难事！”赵阳接着道。
“小伙子，你可知山川河流，草木土石，天地鱼鸟，乃至芥子微粒，皆有法！”张春生问道。
“张大爷，你说的法指的是什么？是我们现在常说的以法治国所说的法律，还是修真小说里面和仙侠电视剧里面的法力？”赵阳被张春生这半天神神叨叨的操作也给带偏了，在张春生的神神叨叨的说教下已经对自己原来的认知产生了一点儿动摇，不敢确信自己原来学了几十年的现在科学，自然科学，物理科学等，是否真的把这个世界的科学规律研究通透了。至少，赵阳学了这么多年的科学知识，并不喜欢张春生的阴阳眼是怎么回事儿，他甚至没见过阴阳眼长什么样子，他也不敢看，更想象不到张春生的阴阳眼看到的东西又是一番什么景象！
“小伙子，没看出来你还挺有想法，你说的这两个法，其实并不冲突，并不独立，法无常势，法无常形，法无定论！法！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张春生道。
“呃…张大爷，你耍我呢，说了半天这那的，结果来句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赵阳无语道。
“小伙子，你以为我说的法是什么，我说的法可不是你所知的寻常之法，我指的是法之本源，而你刚才说的那些法律法规，亦或者电视剧里面那些所谓的法力法术，不过是对法之本源不同形式的理解而产生的演化。”张春生道。
“有些知识分子，文人墨客，通过读书，或许能接触到法之本源一角，于是这些人将之定义为法律法规或者是条文法则，而有些喜欢运动或者打斗的强人，在我们年轻时候这些人被叫做武者，他们通过日复一日的练习，不断磨练身体机能或者不断熟练所学的武术套路，久而久之，也能窥探到法之本源的一角，进而将自己所练习的武术套路活学活用并加以改进创新，创造出一些新的武功，而这些人往往已经是大师强者，我虽然长期在村子里呆着，不过也偶有听说，现在的人大多都在投身于田间劳动，或者学习你口中所谓的自然科学算术这些知识，所以放眼现在的社会，或许这些大师就打斗强弱而言，可以算是万中无一了！”张春生接着道。
“哦，张大爷，你说的法，也就是法之本源，我或许理解是什么了，是不是规律？”赵阳问道。
“小伙子，你理解的太粗浅了，法你还远远未感受到，语言的描述很苍白，并不足以道出法的真面目！”张春生道。
“小伙子，既然这神秘之物被你捡到，我也就跟你直说了，我自己修炼至今已经一百多年了，这一百多年我都在自学，借助我这双上天赐予的阴阳眼辅助，从一个稚嫩少年修炼成现在你口中所说的白发老头，游历过这中华大地，看过许多名山大川，当然我还没有去过的地方，你可知我最终却为何留在这里？”张春生道。
“张大爷，你就直说吧，我脑子已经绕晕了，更别提我哪里知道你为啥留在咱们村子啊，你来的时候我爸还没生下我呢，我也就是在村子里听说过你的名声！”赵阳道。
“我当年游历我中华大好河山，走南闯北，踏遍古人古迹，战争遗址，圣人故居，我都到访过，感受他们所遗留的自然之气，试图探究这些胜地其中蕴含的奥妙，直到我走到这片遍地乌金的区域，黄土高坡，丘陵山地，水土优越，我感受到这片区域如龙潜伏！这里本应沃野千里，环境优美，四季分明，人丁兴旺，适宜居住，而如今却沟壑纵横，山地沙化，不再宜居。而我曾探究过这片区域的自然之气，令我震惊的是，这片区域地底竟被大片乌障之气覆盖，与更深层的黄金之气相隔，并且有一地居然让我无法感受到自然之气，出现空洞，仿佛这个地方不存在一般，但是你也知道，这种情况不可能存在！”
“于是，我便朝着我感觉无法探知到的这片空洞区域方向而来，直到我走到了这个村子！而我感受到的将这黄土下的生气完全覆盖掉的乌障之气，如今却也被一些人发现，正是所谓的乌金，也在被人不停的开采挖掘！”
“而我也好奇，为何这里会如此密集的出现这种东西！”张春生缓缓道出自己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