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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第一核,至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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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都听你的。”胧月轻抚林潜脸颊却被后者用力甩开。

    胧月轻笑打趣:“哟,还有小脾气呢。”

    林潜动作迅猛,重重抓住胧月手腕,手上青筋又粗了些,灼热的手温令胧月下意识畏惧,林潜淫笑道:“还想再来?”

    胧月立即抽手咳嗽两声:“不不了,正事要紧!”

    林潜目光灼灼,笑容藏着几分危险。

    胧月总算知道当初的林潜有多体贴温柔,身后传来痛感仿佛撕裂一般,像是刀子使劲往肉里钻。

    林潜嗤笑哼了一声,拽住胧月前往核界。

    核界墟洞打开,二人径直走进。

    一段画面进入二人脑海。

    新月教乃是拜神信徒组织,一国国主信奉新月诚心跪拜。

    某天,教主带着一众教徒前往村庄,十四岁的花季少女被钦点为圣神后裔,国主大喜令万民造通天神桥。

    不过数日,突如其来的预言打破国家安宁。

    一则预言降下:灾厄已至,诸世大难,祭圣神可破。

    万民央求,国主请求,教主施压。

    少女心灰意冷。

    通天神桥未完成,灾厄已至,少女送往祭台,少女鲜活的身躯在灾厄之下香消玉殒,然而灾厄未完全抵消,暴雨形成洪涝吞噬十万人,天雷落下,三万人惨死,地裂摧毁三十万民众生命。

    少女魂魄与万千幽魂融合,化作厄运女鬼常在祭台与不落山出现,第一次现身屠杀上千民众,取其灵魂做成孤鬼施令继续诱杀人类。

    胧月林潜出现核界世界,只见周围是古时城门,身后是布衣百姓,原是封建王朝。

    四五个妇人提着菜篮好奇围观二人。

    城门边有位算命先生,瞧见胧月二人,连忙收摊迅速跑来。

    二人疑惑不解正要寻位妇人打听消息。

    “二位等等!”

    算命先生气喘吁吁上前:“我见二位相貌非凡气宇轩昂一定是了不得人物!二位眉间印堂发黑,不久必有大难!”

    “呵,不怕死的江湖骗子。”林潜双手抱胸,撇头不屑,观察起四周。

    胧月来了兴致,问道:“为何如此说?”

    “二位从哪来?衣着奇异可是他国人?”

    “正是。”

    “小兄弟可要算命解难?”

    “这倒不用。”胧月摆手拒绝,随手变出几两银子交付先生手中:“向你打听件事,听闻这有诡异事件发生,死伤无数你可知道?”

    “这”先生为难,神色沉重犹豫不定。

    胧月再次掏出三两银子。

    先生喜笑颜开,乐呵呵道:“小兄弟问的是魂女事件吧!哎哟,那可是震惊一国的大事,到晚上千万别出门,有人敲门千万别开,一定要用黑布遮脸,否则啊,啧啧可就惨了。”

    胧月又问:“这事到底是怎么个由来呢?”

    先生摆手摇头:“不能说啊不能说!这是王宫下令封锁的禁忌,谁要是说了那可就大难临头了,既然二位不算命解困,我瞧着天色将暗,二位还是赶快找店住下才好。”

    说罢,转身离去。

    胧月拽上林潜寻了家客栈住下。

    晚间无月,京城一片漆黑浓雾四起,所有人不敢点灯,就连王宫也熄了灯火。

    淡淡的香味在二人之间散发。

    林潜疑惑:“你用了香水?”

    “没有,我以为你用了。”

    “嘘,来了!”

    大群孤鬼从荒山郊野爬出,形如大军,拖着残躯浑身腐臭,爬过城墙一条而下蜂拥入城,所过之处皆被摧毁,就连小摊也要啃上两口才肯罢休。

    街道上,魂女号令孤鬼围城,挨个敲门。

    整个城内寂静无声,连野猫乌鸦见了都得躲藏闭嘴。

    众人不敢喘息更无人敢应答开门。

    这时,路边的野狗刚生了窝崽子,崽子哼哼唧唧,吓的母狗抛弃崽子快速逃窜。

    魂女一百八十度转头,双目全白,折过手臂背指母狗方向。

    七八只孤鬼如脱兔四肢并用追去。

    不久后哼唧声消失,母狗惊慌大叫,只是瞬间惨叫声戛然而止。

    孤鬼满嘴是血,肚子胀大了些。

    吃不完的残尸拖向魂女,赫然发现正是一具男尸。

    路面血迹斑斑,空气中带了股铁锈味。

    魂女飘飞男尸上空,伸出长舌射入男尸脑袋,脑浆爆裂,吞魂结束,转头亲自敲门。

    接连三声,依旧无人出声,魂女飘向别家。

    身后孤鬼快速分食男尸。

    忽而寻到客栈,魂女竟破门而入,早在床下躲藏的众人瞬间冷汗直流。

    魂女在一楼找到胧月房号,孤鬼不敢靠近,魂女使用意念敲门三声。

    林潜传声:‘搞她?!’

    ‘不,这里是核界!以防变故’

    屋内无一人应答,魂女在外等候,半柱香后,魂女再次敲门三声,循环往复。

    持续三次,魂女低鸣破门。

    胧月林潜早已隐藏身形。

    魂女生的漂亮,容貌身材永远定格在十四岁大小,一双白眼骇人,衣装破烂披头散发。

    魂女在屋内巡视一圈,并未寻到踪迹便漂浮屋内不走。

    客栈内众人提心吊胆一整晚。

    直到隐有天亮之际,屋外又起浓雾,魂女下楼返回山林。

    二人现身,发现门旁掉落一方手绢,林潜正想拾起被胧月阻拦。

    天未冷,客栈内如秋天霜寒雾气腾腾,寒风呼呼。

    浓雾不散,客栈外树叶沙沙作响,风吹房门咿呀作响,手绢不动必定有异。

    胧月拿起杯子丢去,地面却钻出一只鬼手,手绢即刻自燃随风飘散。

    突然,大门外不远处的浓雾中一道女子人影双手捂脸啼哭。

    胧月询问,女子无言,二人相视一眼。

    林潜关上屋门,女子啼哭离开,浓雾渐渐消失,身后跟着上千只孤鬼。

    等魂女走后,胧月二人打听魂女一事,在场众人吓的一时痴呆,不敢言语,一听二人所问避之不及。

    二人继续寻找算命先生,晌午,算命先生出摊,二人询问,先生再见二人极为高兴,如遇知己,宁愿违逆王令全盘道出:“魂女曾为圣神后裔,都说是为阻挡神灾而死,其实是为一情郎,只是私奔失败,神灾降下仪式未彻底举行完成便开启献祭,最后导致死伤几十万人,这天才肯息怒。”

    胧月林潜心有感触,如同造生轮柱,默契不言,只是静静看向彼此。

    打听魂女出处后换好行装一同前往。

    二人发现村民毫不避讳王令所在,对这魂女便是唾弃咒骂,其家人也不放过。

    这时,有一老妇朝二人挥手。

    老妇冲二人解释所有。

    “不是他们说的那样,这应家太惨,应女娃被选为劳什子后裔就没过好日子!整个村民都在骂她勾三搭四,私奔给另外一个男人,父母都嫌弃不要她,全都是胡说乱骂。”

    “您知道真相?”

    “我是看着应女娃长大的,不会错的,她人好极了心地善良,路边的小虫都不忍踩哪会干这种事?”

    “您凭何确定?”

    “你等等我。”老妇转身从后屋取出一箩筐物件,绣花手帕,红布鞋,厚裹巾。

    “这些全是应女娃给我这个老人家绣的,那年我得了风寒,整日整夜咳啼,女娃照顾我三日,绣了这方帕子,还有红布鞋,因山路不好走,我那布鞋穿太久被刺荆扎穿,女娃便用一个月时间给我修了双布鞋,多善良的一个女娃啊!”老妇边说着边落泪。

    林潜触物神算,冲胧月点点头。

    “您不怕王令?”

    “我一老太婆子没几年了,女娃可怜,不想有人继续误解啊。”

    二人出屋,没走一会,忽而瞧见来往路人好奇出来围观。

    胧月发现端倪上前:“大叔大姐,你们小儿为何都塞着布条?”

    回头一看,所有一岁至十多岁的孩童皆被堵上嘴巴。

    “您是外乡人,不知道我们这的情况,还是赶紧走吧,一到晚上千万别和小孩接触!”几人不敢多言,唉声叹气回屋。

    胧月林潜只好在村内住下。

    天色渐渐黑去,恰逢村中有一婴儿呛奶啼哭,只是一声后便停下哭闹。

    幽吟山突然异动,林子树藤乱飞,乌鸦落羽哀啼,鸟兽纷飞。

    林潜使出神算,惊奇发现自身能力被大幅压制。

    胧月察觉:“怎么了?”

    “有压制之力!”

    胧月急忙调转神性,确如林潜所说,境界被压制。

    此时,一只体型硕大的黑影如飞箭爆射极速窜下山。

    临近村庄,赫然发现是一只母鬼,身后生长数条粗如盆口大的噩藤。

    噩藤上长着男人的脑袋与四肢,唯独少了躯干,发疯似得闯入一户人家大肆杀戮。

    整个村子寂静无声,唯有惨叫尤其瘆人。

    原是那位在早上因奶布掉落,慌忙给婴孩嘴里塞了奶布的人家。

    妇人将婴孩抱入柜中躲藏,男人死死抵住屋门,噩藤坚硬如钢筋铁索贯穿男人身躯,房门撕裂,男人被撕成两半而死,鲜血喷涌而出。

    鬼母操纵噩藤在屋内翻箱倒柜,直到妇人被抓住大卸八块。

    婴孩奶布被鬼母摘下大声啼哭,鬼母小心翼翼抱走婴孩,直到啼哭声远去,村民不敢出屋,死死盯着自家小娃。

    胧月重声忧叹:“原来是这样。”

    林潜紧握胧月右手示意安慰,温热的手温传入胧月手心确实安心许多。

    神算画面进入林潜脑海:“幽吟山鬼母,夜间潜行,传闻不忍婴孩啼哭,专杀对孩童施暴的父母。”

    “有个问题,她是如何精确找到人家。”

    不多久,整个村落再次起雾,二人正思索。

    魂女号令孤鬼大军夜行,挨家挨户敲门,魂女如同寻得二人坐标一般,又一次亲自敲门,得知已被魂女盯上。

    魂女破门而入,二人早已敛去身形气息。

    胧月传音:‘力量在持续减弱,时间不多!得尽快找到桥核!’

    林潜不言,冷眸凝视魂女,突然,魂女转身朝二人走来。

    近距离对视胧月,后者双眼微眯传音:‘被发现就动手!’

    ‘嗯。’林潜微怒。

    魂女转动脑袋三百六十度扫视。

    林潜对视而上,胧月话虽如此,但还是生怕林潜按耐不住给魂女脑袋来一掌。

    直到魂女未有发现二人,慢悠悠走出屋内。

    次日清晨,魂女带着孤鬼离开,二人心惊,启程返回城中,却在河边遇上皮肤白皙的少女在河边啼哭,二人顿时戒备四周,确定无孤鬼气息。

    二人不敢贸然过去,等待十多分钟后少女看向二人笑吟吟转身离开。

    胧月二人寻到算命先生,先生远处瞧见二人便立即收摊大喊:“站住!灾厄缠身,定要点灯!”

    留下十字后快速远离二人。

    二人疑惑相望,林潜咂舌:“有病?”

    夜晚,魂女再次找来,屋内灯还亮着,却在这时,魂女竟派孤鬼闯门。

    幸得胧月察觉算命先生有异,二人早早施以隔绝结界隐去身形躲藏隔壁屋。

    魂女张嘴嗤笑,愤怒发出呜呜之声,气息大盛穿透整个屋子,二人沾了气息陷入共感。

    脑海中多出一丝画面,少女哀哭求饶,村民无情将其拽去献给新月教,父亲阻拦被村民乱棍打死,教主信徒将父亲大卸八块以示惩戒,村民却在旁无动于衷有的落井下石。

    次日,二人再次看见少女蹲在河边啼哭,察觉并无孤鬼行踪后果断上前,胧月笑问,少女无言转身变成笑脸离开。

    林潜急忙拦下,胧月道出二人与少女有感应存在。

    少女惊愕点头忽而摇头。

    林潜壮胆直问:“你可是魂女!”

    魂女无言,双眼笑如弯月转身快速奔走。

    胧月开口大喊:“你不应该被献祭!你没有错!是这人世的错,你的人生被他人玩弄,是谁都会充满怨恨,你的父亲惨死,你化作魂女只是为了报仇为了宣泄,如果你能将你的故事讲给我们听或许我们能帮你做些什么!”

    魂女错愕停下脚步收回笑脸,转而是扭曲的面容,缓步走向胧月,将手中银玉镯递去后化作烟尘消失。

    林潜二人触碰银玉镯,再次陷入共感,发现魂女过去真相:

    少女恋慕情郎,乖巧的少女生平第一次与父母关系闹起矛盾,父母忧心百般阻挠,少女整日以泪洗面,悄悄溜出家门独自去京城寻找。

    听闻女儿要走,母亲一怒之下追到在河边,以断绝关系要挟,少女摇头,母亲痛心决绝离开,三人隔岸,母亲背对父女泪眼婆娑,少女等到母亲离开决然转身,父亲言轻,疼爱少女追上女儿赠予盘缠宽慰女孩,随后追赶母亲。

    少女涕泪,不日,被新月教找寻成为圣神后裔,按规得回家跪谢父母造身之恩,女孩无措,只想找到情郎,父母错愕又惊讶。

    可一场灾难突如其来,死伤的百姓无数,新月教道出解法,只有少女被要求献祭灾厄,抚平神灾,教主允许女孩留家七日告别,父母想将女孩躲藏,女孩却要求找到情郎最后告别,却发现情郎乃是教中一员。

    情郎七日内宽慰女孩,设计伪装将要带其离开,却不曾想这只是情郎的缓兵之计,二人一直在三十公里山中附近打转,直到相处的第三日,女孩发现情郎虚伪之貌,央求父母带其离开,情郎报信,逃亡途中被教众以及大量村民手持火把找到,火把亮的刺眼,所有人都想要她死,少女心生恐惧而绝望晕厥。

    最终被送往祭台下,然而根本没有灾厄,教主有通天之能企图融合少女心魂,少女不甘融合,加上遏制少女魂力的通天神桥未成,少女脱困逃跑,不曾想国主与万民担忧灾厄降临,盲目听信新月教,甚至奉若神旨,正围观祭台仪式,面对人海,少女万念俱灰,无能的停下脚步跪倒在地叱问:“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祭台燃起熊熊烈焰。

    少女仰天咆哮:“凭什么是我?!我好恨呐!”

    民众看见少女逃跑齐齐出手将少女擒获,最终少女被大火吞噬,只是献祭未完全变成魂女。

    只因一个谎言,民众的愚昧,无辜少女经历数次绝望惨死,一家被设计杀害。

    胧月暗叹:可惜啊,盲目追爱的勇气变成踏入陷阱的愚蠢执拗,世人多愚昧,背后是教育的缺失,若人人都聪慧机警又何苦

    魂女唯一遗憾痛悔便是与父母断绝关系,一到白日便前往河边涕泪。

    胧月林潜察觉线索,画面之中,鬼母噩藤上长着的男人头虽不似人样,但却和魂女父亲七八分像,鬼母虽变得丑陋但也能看出些许其母亲模样。

    林潜道:“鬼母有传闻,一位母亲不舍孩子被献祭,愤怒丈夫惨死,追逐女儿经过鬼林,追赶不及绝望自杀,怨念深重融合鬼林藤植化身噩藤鬼母,寻找丈夫残尸融合在身上,丈夫灵魂寄养身后噩藤,鬼母一听婴孩孩童哭泣便要下山,即便数十多里也会赶去将那户人杀尽,带回婴孩孩童,以山藤野果与泉水喂养,白日化作老太下山乞讨寻找女儿。”

    魂女呜呜作声。

    胧月林潜解开秘密,指引魂女前往幽吟山。

    黑风呼啸,山间噩藤盘错交接,如大量蟒蛇盘踞,鬼母畏惧魂女,本能发出咿呀之声威慑。

    孩童畏惧躲在鬼母身后,噩藤死死护着襁褓婴孩。

    魂女不动,双目含泪,发出低沉之声。

    鬼母用噩藤锁上数十名孩童腰身想要逃跑,魂女无法言语,急忙追上。

    鬼母畏惧之下与其正面交战,噩藤攻击魂女,魂女只哭却不躲闪。

    胧月林潜急忙拦下,胧月赋予魂女言语之能。

    “阿母!我错了!”魂女泣不成声,突然跪地。

    一声母亲痛击鬼母内心,鬼母意识渐渐清醒,认出女儿,发出呀呀之声,似是啼哭。

    快步上前双手搂着魂女咿呀做哭,噩藤缠绕魂女身躯。

    母女二人伏地痛哭,寄生噩藤上的父亲头颅睁眼,呼唤女儿,三人团聚落泪。

    此时,胧月嗤笑大喊:“先生,或者说,新月教教主,她们一家团聚何不出来见上一面!”

    魂女锁定二人根本不是互有感应,而是沾染算命先生手中香灰附身术,魂女循着香味术法寻人,而灯台的火焰犹如众人手持火把令魂女躁狂。

    山间阴影中,算命先生走出,身后跟着一众教徒。

    众人身躯绽放金光。

    “哎呀呀,真是无趣,这鬼东西竟然没对你们下手。”教主举着金板拍打一副金色躯干状的法器,噩藤之上,人头惨叫,冲魂女吱呀叫喊。

    教主冲魂女威胁:“想要你父亲躯干就立刻杀了他们。”

    魂女嘴中发出呜呜之声,号召数只孤鬼军围拢胧月二人,鬼母举着双爪冲教主使出噩藤抽打,教主瞬身躲过,霎时间上万只孤鬼军冲向教众。

    胧月林潜哪用得着保护,立即冲出孤鬼保护圈,杀向教众。

    教主与魂女鬼母缠斗竟不相上下。

    胧月林潜同时施展均之权能喊道:“核主!均已回归!还不速速回来!”

    教主瞬间惊慌失措,击溃魂女与鬼母立即逃脱:“你们为什么没被压制!不可能!这不可能!”

    教主施展的同咒契约作用拥有均之权能之人的本源,属于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胧月大吼:“怎么?你无法对我俩出手,想利用魂女?你当人是工具吗!人是复杂生物有七情六欲,有爱恨,知理性,你如何能控制得住?!”

    均之权能落下,教主被打回原形,变回核主。

    一帮教众惨死在魂女鬼母手上。

    躯干回归,魂女一家三人相拥。

    “谢谢!”魂女抹泪开口:“你们是好人!”

    说罢,一家三口身冒金光渐渐融合一起化作桥核飞向高空,核主瞬身,企图抢走桥核取回大半力量。

    林潜大喝一声,上前抢夺桥核。

    核主与林潜缠斗。

    胧月趁机夺下桥核融入均之权能,核主咒骂,幽怨不甘融入桥核化作一左臂骨头融入胧月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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