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贞子的游戏
副本有八位玩家参与。
都不是新人了倒也算是有经验,只是大家都是陌生人,各自为了活命努力,互相之间都提防着,如有必要,出卖同类在惊悚游戏里都是很正常的事,杨晓燕就见过很多了。
和洛洛他们一起的时候是为数不多的和谐。
任务最开始他们是被困在一间卧室里还算是顺利的找到钥匙,打开卧室门,出去又是个客厅。
翻找线索时避免不了,会发出声音,即使他们再怎么克制,也还是会有轻微的声响,贞子就时不时的出现在各种地方窥视着他们,只要他们的动静大一点,就能引动贞子进入暴走状态。
在找到一条线索时,他们不小心触发了一个机关引发出了巨大的动静,先后有两个玩家丧命。
这时候一路的艰难险阻自是,不必提好不容易的逃出这栋宅子玩家,只剩下杨晓燕还有另一个女生。
给他古哨的人是在他落单的时候出现的他甚至都没能跟他打上一句招呼,武迪塞到他手里那人就走了,别的他什么也不知道。
洛洛的心情更加不好,但还是让杨晓燕继续讲下去。
两人合作之下找到出去的线索,他们却发现最终只有一个人能出去,在杨小燕思考一个万全之策的时候那个女生毫不犹豫的卖了杨晓燕把他留在宅子里,自己拿着钥匙跑了出去。
只要有一个人跑出宅子,就意味着游戏结束,被留下来的不论是几个人都会成为贞子的食物。
但是杨晓燕以为他最终的下场,不过就是成为贞子的能量他拿出了他的所有底牌去跟贞子对抗,但没有办法,贞子在吃了几个外加之后能量力量就更强了,他只有一个人还是在游戏规则的压制之下,所做的一切抵抗都是徒劳。
就在贞子要吃掉杨小燕的时候,明嫣出现了。
就是在那个吃人的餐厅里出现过的艳鬼明嫣。
当时杨晓燕在贞子的伤害下已经奄奄一息,名烟破开副本的壁垒,伤痕累累的来到杨小燕身边,替他接住了贞子的致命攻击。
杨晓燕不知道名言对他做了什么,只知道名言在他手腕上划了狠狠的一道,然后跟名烟的鬼泣连接到一起,在空中汇聚成一个他从来没见过的复杂图案。
名言,从头到尾一句话没说,只是在把他推出副本的大门前说了一声,记得来找我。
老实说,直到现在回想起来,杨晓燕都觉得震撼,他没想到有一天他竟然会被一个鬼怪救了,还是个只见过一面的鬼怪。
那个仪式结束之后,杨晓燕并没有感觉到身体有任何不适,他也不知道这个仪式代表什么。
估计洛洛会知道他拿了根木棍在地上,按照自己的记忆中的样子画了个大概的草图。
这个仪式的图案,洛洛并没有见过,但这些东西万变不离其宗,只要研究透彻了能量的运行,大概齐就能推测出这个仪式是用来做什么的。
洛洛抹干净眼泪,撅着小屁股沿着杨小燕画的草图一寸寸看了起来。
这是能量加辐,你已经进入过几次副本,玩家每次进入副本身体都会加强,他在用你身体里的力量和他本身的力量帮助你打开副本的大门,这才能把你送回来。
杨晓燕想到当时的危急情况,不免有些担心明天着急的问,那他会怎么样?
说不好,洛洛不敢下这个保证他看了一眼杨晓燕的面相,掐指算了起来。
杨晓燕跟明嫣之间的联系非同一般兴许能从杨晓燕那看出名烟,未来的命运走向。
名言是鬼怪,命运走向不太明朗,只知道他现在还没有彻底死亡。
杨晓燕稍稍放松了点,那就好。
以后应该是不能再见到明烟了,他对他的恩情可还没有报答救命之恩啊
洛洛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小燕姐姐,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凡事无绝对。
杨小燕听懂了眼睛就是一亮,你是说我还能再见到他
当然了
有些人的缘分天注定,想躲都躲不开小燕姐姐,你尽管放宽心。
本来是杨小燕安慰洛洛的,现在反倒成了洛洛安慰杨小燕
天黑了,二人没有再停留下去落落顺着来时的路出山林送杨雪燕回家。
和杨小燕道别后落落独自一人,前往回白云观的路上他缩地成寸,想要快点把有20星线索的事情告诉师姐!师姐,我回来了!
我这么大个活人看不见眼里只有你师姐啊
熟悉的清雅嗓音让落落惊喜的寻声望去看见在她的视线盲区藏着的吊儿郎当的男人,高兴的一声猴叫,原地一个两米八的弹跳就窜了上去!
“三师兄!怎么是你!你终于回来了!”
三师兄廖不凡稳稳当当的接住这个小胖丫头就跟抱着一个树袋熊似的,脸上满是欢心的笑意。
“小姑娘是不是想三师兄了?真应该给你大师兄他们看看,我才是洛洛心里最重要的!”
洛洛抱着三师兄的脖子,一个劲儿的蹭蹭。
他很会端水,在三师兄的面前肯定得说三师兄重要。
根据以往的经验,他这时候要是敢说别人三师兄能不理他整整一天!
“对呀对呀,三师兄是最重要的了!”
“三师兄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洛洛心里有些委屈,“你怎么和大师兄二师兄一样,去了哪都不说一声,让我好找。”
“我不是小孩子了,我今年已经4岁半了,我又不会缠着你们,非要跟着去,起码你们要说一声安不安全呀。”
“你们就这样离开,一点音信都没有,把我和师姐两个人扔在家里,都不怕我们被坏蛋给劫走吗。”
洛洛嘟着嘴巴,软乎乎甜丝丝跟汤圆似的小家伙越说越委屈。
想到情况不是太好的,二师兄就更难过,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掉个不停。
这尿不凡,哪里能受得了手忙脚乱的去给擦眼泪,可这眼泪完全擦不完,刚我再去一串又掉下来一串。
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面对一个小团子的眼泪,完全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