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戚百草,就是现在!
“……该怎么出去?”
【打败极渊守护兽——阿喀琉斯】
“蛤?他爹和他妈知道他孩子被借来当看门狗了吗?好歹尊重一下别人神话故事好嘛!——怎么?我跟他干,还得扎他脚后跟儿呗?”
【昂】
“……”
旁边善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十分安详。
【随一根。】
他被贺鹤荷“温柔”唤醒。
二人调动全身灵气,谨慎向极渊内部走去。
贺鹤荷不敢大声说话,怕惊扰阿喀琉斯,只能小声骂骂咧咧:“啥啊!啥啊!一天天死作者啥也不会,就会到处融梗,写些烂剧本!不是,谁家好人出个门都得进副本扎人脚!后!跟儿!啊!!”
善理习惯了。
想当初被这厮靓丽的外表骗了,他还没从失恋(?)的痛苦中走出,就发现这厮是整个庄园,不!整个灵界最ne的!
个大虎杯一天天啥也不干,就会骂人和打架!
整急眼了还摇人,往地上一墩就仰天长啸叫父神过来帮忙!
打不过骂不过,还打不得骂不得,谁受得了这个气?
反正他善理——
受得了。
正在这时,二人先后发觉前方有陌生气息!
估计是了。
再走两步,远处的盘坐在地的人型生物拔地而起,直逼天日。阴影缓缓笼罩二人。
“这得四五米吧!”
祂深吸一口气,张开血盆大口朝二人咆哮,似在宣告此地的主权归属。声波化作可视的浪潮逼来,二人慌忙驱动灵气格挡——
后退数十米,地上生生犁出四条沟壑。
“这怎么打?他脑袋比我人都大!一口不得炫咱俩三回?”
“不,我俩三七分。”
两股战战的善理瞪大了book思议的眼睛,“你?”
贺鹤荷点头,“嗯。三分钟打死我七次。”
对面的阿喀琉斯有些不悦:这两只小虫子一点不尊重他,都没有发出惊恐的尖叫,反倒聚在一处窃窃私语。
祂抡起拳头砸向贺鹤荷,同时口吐人言:“死!”
【你急了!你急了!】
“砰——”
烟尘散去,可地上的巨坑里没有贺女士的身影——
她学会越须弥了,只是不太熟练,仅能小范围传送。
“为什么出不去?”
【极渊穹顶有天地法则,你现在的力量不足以抗衡——而且你不要善理了吗?】
阿喀琉斯被彻底惹毛了。
祂召唤出本命长矛,不断攻击贺鹤荷,却都被一一闪开。
她从不是坐以待毙的性格;一边闪现躲避,一边反击发射毁灭射线。
【哟!又刮痧呐?】
“……”
此时许久不用的大脑派上用场,思路一转:既然不能破防,就先控制住;至少要让它消停点儿!
贺鹤荷抓起一把灵石,围绕阿喀琉斯不断闪现、布阵。
【这是一场巨坦和刺客的对决!】
“你他妈当解说呢?——窝草!善理……”
一直在阿喀琉斯屁股后面下黑手的小five善理终于让祂的长矛擦住,纵然是体修,还是被蹭得直冒火星子!
贺鹤荷这边的话音还未落,就又被祂以刁钻的角度拿长矛叉个正着!
【得,没扎上人脚踝,自己倒是被扎死了!堙灭又得做好再接待一次新女神的准备咯~】
“去你妈的!林北还活着!——果然!心疼男的倒霉一辈子!”
贺女士拼命用法力凝结防护罩挡在身前,被阿喀琉斯锁定后的压力太甚,她再不能移动一步。
小废物善理见状,靠谱一回,朝祂身后放个幻影分身吸引注意,趁其笨拙转身,急忙拉起贺鹤荷的手就带她闪——善理不会闪现。
气笑了的小贺同志抽空给了他一杵子。
腾空双手合十,灵力汇聚其中再拉开,五指翻飞手决,“社稷山河,地网天罗,缚!”
暗红色法阵自阿喀琉斯脚下显形,线条注入生命一般扯住祂双脚,迅速向上攀爬——阿喀琉斯慌乱拨扫——无果。
【戚百草,就是现在!】
贺鹤荷收到,仰天长啸——
“堙灭!”
父神闪亮登场!
衣袂翻飞,霸气侧漏!
只见他简单一个单手结印,更大的赤红色法阵自阿喀琉斯脚下显现,发出刺眼的光!
祂仿佛触电般抽搐,在贺鹤荷解气的叫好声里轰然倒下。
【哇↗哦~】
双马尾胖头鱼摇头晃脑jpg(我真的爱死她这个feel了!)
顶着父神审视的目光,善理吓得一个滑铲滑跪在堙灭跟前,一个响头磕下长跪不起,继续当闭嘴鹌鹑。
堙灭拍拍他,示意无事。
视线飘向贺鹤荷。
小贺经此一役,小命差点交代在脚后跟儿上,现在有空回味了,方觉浑身冒冷汗。
她一个冲刺跳扑到堙灭怀里,“哇——”一声就开始嚎哭。
炸毛小刺猬化身嘤嘤怪,这场面可不常见,堙灭觉得有趣,又有些心疼。
拍拍她后背顺气,“别怕,我在。”
贺鹤荷一直觉得,弱小可以展示给自己看,但在外人面前,就必须体面又强大;没有任何人值得被交付自己心中深埋的孤独。可自从认识堙灭后,似乎每次脆弱,都有他兜住。
{灵界,灵都,庄园}
贺女士本人与善理两只小肥柴,被堙灭罚去加倍修炼。
小贺一边光脚踩在刀尖上扎马步,一边哭着说:“我为什么不是只仓鼠——呜呜呜——”
善理见大姐头哭了,自己也委屈的憋不住,“呜呜呜——皇天在上,草民愿以二十斤肥肉换法力精进——”
【光打雷不下雨,还净做白日梦!】
三十分钟后。
“别整了,下来歇会儿!”
贺鹤荷一跃而下,瞅瞅自己脚心没卵事,拍了两下,踢上拖鞋悠悠晃荡到旁边的凉亭。
“可是,如果被父神发现……”
“大老爷们咋娘们唧唧的?爱来不来!”
善理还是下来了。
天塌了有自己这身肉顶着。
贺鹤荷给自己倒了杯水,又给好兄弟善理倒了杯;半壶水下肚,往躺椅上一窄,开始刷短视频。
“左脚清华右脚北大,两脚一滑回到乡下……”
“海公牛!……”
善理在一旁如坐针毡如芒在背如鲠在喉——
贺女士已经笑变异了,像只发了情的银背大猩猩,呜呜嗷嗷的。
“善啊,你上学时候收到过的最让你感动的小纸条是啥啊?”
“我想想——啊!是我的前桌给我的,她是个特别可爱的女孩子!”
小胖的话让贺鹤荷的八卦之魂蠢蠢欲动!
“啥啊啥啊?写的啥啊?”
她两眼发亮,坐起身来,伏在躺椅扶手上,探着半个身子等善理说。
“aabba,ccbbd,bbabd,cccca;记得改几个,大题等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