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指导 上
出了一身汗,成为胜利者的欧文回到了二楼,修的夸张的观景台上。
刚刚恢复的安德鲁身形有些瘦削,不过比上次看到的时候要多了些肉,只是十五六岁的年纪还未长开,身高只到欧文脖子。
小男孩脸上一副期待的神色,问:“欧文先生,真的好厉害!你能不能教教我剑术?”
可欧文都选择双手大剑了,其剑术讲究的就是一个力大砖飞,技术是有,但对于家境优渥,仆从无数的约翰逊一家来说明显不够看。
跟随葛瑞丝的那两个女仆身手就非常不错。
为了避免出丑,欧文极力拒绝:“很抱歉,我惯用的武器是双手大剑,以往的战斗都是用力量以及速度配合法印或者道具压制敌人,在技巧上没有什么能教的。”
“可威尔士先生不是这样说的,他说你的技巧娴熟,有着出众的战斗能力!”安德鲁不愿放弃,有些不依不饶地缠着欧文。
好家伙,没想到你这个浓眉大眼的家伙也叛变了革命。欧文看向老威尔士,后者把脸别向一边,吹了个口哨,假装没有看到那责怪的眼神。
望着安德鲁崇拜而又希冀的眼神,欧文心软了,谁能拒绝一个这样的小可爱呢?欧文无奈地挥了挥手:“拿上你的剑,能学到多少就看你的了。”
下方空地,看着去而复返的冠军,众人再度围了上来,他们要看看这位冠军背着双手大剑所为何事。
“安德鲁!”强大的实力带给人们自信,在一群人的注视下,欧文的气势陡然一变:“我需要看看你现在的水平,才能带给你更好的指导。所以……向我进攻吧!”
面对前后转变巨大的驱魔人,安德鲁心中一凛,不由得握紧手中长剑。
双手持剑直刺,安德鲁 采用稳扎稳打的打法。
驱魔人侧身闪避。
安德鲁一击落空重新调整姿态,也是看出欧文没有出剑的打算,进攻动作大胆了一些,跃步转身横扫,长剑直奔敌人胸口。
欧文刻意压制自身速度,以常人该有的反应能力后撤躲闪。
毕竟此次指导主要是磨练安德鲁的技术,如果用绝对的力量和速度碾压就失去了意义。
场上安德鲁剑影不断打出,剑刃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只是未能建功分毫。
……
葛瑞丝女士看着儿子被欺负愠怒道:“安德鲁的动作被完全看穿了。用绝对的力量和速度打压,这样一边倒的教学真的有意义吗?”即使她知道中不快的感觉来得没来由。
牛仔老麦倒是看得开,细心观察之下得出了和葛瑞丝完全相反的结论。
“不,欧文先生他放海了,他现在的闪避速度和训练两年的剑术爱好者没有什么区别。”
“那……也就是说?”
“对,安德鲁的每一次攻击都被欧文先生提前预见到了,而且最可怕的就是他不像老威尔士那样,用强大的直觉闪避。”
“喂喂,拒绝捧一踩一,你说就说为什么要带上我?”老威尔士用小指头掏了掏耳朵,语气略带不满。
“怎么可能,他难道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吗?”葛瑞丝挑了挑眉毛,驱魔人的实力比她想象的还要夸张。
“不,应该不是。他说谎了,他光凭剑术就做到这一点。”
场上战斗不断持续,一人挥砍,一人闪避,仿佛提前套好招式一般。
只是无论观景台上下的观众都清楚的知道,没有人能记住这么多招,也没有人在表演套路时,连续二十多分钟不出现失误。
“老威尔士,欧文先生剑术强大的秘密是什么?”
老威尔士摇了摇头:“我不知道,用枪和用剑是两种相同的情况!”
“那你们两个是如何在战场上在躲避子弹的?”以往的葛瑞丝对打打杀杀的事情不感兴趣,天真的认为士兵冲锋时有躲避子弹的办法。
“很简单,躲进堑壕里!”牛仔老麦耸了耸肩膀,但想到这个答案不是妻子想要的,于是收起了玩闹的想法。
认真地回答:“可以通过观察持枪者的手腕判断射击的位置。
只要开枪就会有后坐力,枪手为了保证不让枪械的后坐力伤到手腕,射击时,手腕一定会和小臂处在同一条直线上。”
“原来如此,这样一来躲子弹也不是什么难事。”葛瑞丝关于枪械的知识全部来源于一本特工小说,这让她的认知产生了很大的偏差。
这让两个在军旅出身的男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对对!如果能加上亿点点运气的话,子弹就会绕着你走。”这是老威尔士的嘲笑。
“葛瑞丝,你要知道自动步枪里通常可不只有一颗子弹,即使知道这个技巧也就只能躲第一颗子弹罢了。”牛仔老麦给葛瑞丝进行科普,他怕她把事情想得过于简单,以至于做出什么傻事。
“我可听艾拉和蕾拉说了,欧文先生在医院的时候可是一连闪过好几发手枪子弹的,而且老威尔士你不是被称为‘战场上的漫步者’吗?”
被嘲笑的葛瑞丝有些气恼,忍不住反驳道,在没有下属和外人的情况下,这个贵妇难得的展现出小女孩的一面。
“嘿嘿,我只有用直觉确保安全之后才会发起冲锋。”老威尔士忍不住提醒道。
“那可是魔法,你知道的,那完完全全不讲道理。”牛仔老麦提到魔法忍不住对着老威尔士问道:“说起这个,你那本《魔道弓手》学习得怎么样了?”
“笑死,我又把魔力节点的位置给忘了。”
自顾自傻乐的两个男人让葛瑞丝无言以对,索性不再理会。将注意力重新投向一大一小两道身影。
伴随着时间的推移,战斗也来到了尾声,安德鲁年少的身体率先支撑不住了。
“抱歉,我让你失望了!”安德鲁对自己今天的表现感到无比的失望,明明感觉到下一击就能攻击到欧文,却又一次次的落空。
这种希望和失望交叠的感受让他十分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