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北国—韩岁安被卢文冈痛苦的折磨
清晨卢文冈的母亲准备上茅房方便,可是一想到,昨日儿子带回来的那个女人,她只好带上绳索过去,先把韩岁安捆绑了,扔到茅房的外面的院子里去。
等卢文冈的母亲方便结束后,她这才睡眼朦胧,打着哈欠走到韩岁安的身边,开口言语道:“小婆娘,你可千万别想着逃跑,我儿可是打死过两个妻子的人,要是你在我们家乖乖的,还能给我们老卢家生个一儿半女的,说不定,我儿子发发善心,就不会将你打死,听懂没?”
哭着喊叫了一夜的韩岁安,现在她的嗓子早就哑掉了,她害怕的点点头,表示自己听明白卢母的意思。
卢文冈此时也睡醒了,他也从房屋里走到茅房这里方便,等他解决了三急之事他瞅着母亲心疼的说道:
“母亲,您早该歇歇了,今日就让这个臭婆娘,好好的,伺候伺候您老人家,以后就等着享福吧。”
“我的好儿啊,昨夜你不是说,今日就得送米去丞相府吗?赶紧去谢谢人家吧。”卢母提醒着儿子,生怕到手的漂亮儿媳妇又被人家要回去。
“是的!母亲,儿子这就去,您今日的饭菜,就让这个婆娘去干,要是她做的不合您口味,别客气多打几次就好了。”卢文冈长着三角眼,眼神凶狠无比,嘴巴也小的可怜,他说完这些话,拿着布袋子装了一些米,然后将这些米送去吴丞相府。
现在家中就只剩下卢母和韩岁安两人。
“给你松绑绳索,现在赶紧去做饭,今日早上我想吃米粥和菜,你且赶紧去做饭,我的儿子马上就回来要吃的。”卢母一边解开绳索,一边啰嗦着。
“求您放过我吧,我会让父亲给您一大笔钱的,好吗?”韩岁安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用嘶哑的声音艰难的说道。
卢母反手就重重的打了韩岁安好几巴掌,把韩岁安的脸打得都是巴掌印,她催促着说道:“赶紧滚去做饭!拿米换你回来,就是要你干活,给我们传宗接代的!这一次只是打脸,下一次别逼着我下狠手!”
韩岁安捂着脸,她走去破破烂烂堆着木柴的伙房里,她不敢再说什么,怕被打,不一会儿,伙房的烟火气息扑面而来。
韩岁安一言不发的开始煮起米粥来,在丞相府中,她早就学会了烧火做饭炒菜吃,等米粥做好了,她用大碗装下米粥,然后她熟练的把伙房中的菜炒了两个。
卢文冈的家虽说不大,可是这里吃住的地方还算得上齐全,就连小小的院子还有高高的围墙和一个大门锁着,如果没有武功一个弱女子是很难逃出去的。
等卢文冈回到家中,韩岁安已经做好饭菜与他母亲等着他回来一起吃早饭。
“哎呀!我的儿,赶紧吃早饭吧,尝尝好不好吃。”卢母高兴的招手让卢文冈赶紧过来吃饭。
卢文冈走到老旧的木饭桌这里,他拿起筷子吃了一口菜,又喝了一口米粥,他满意的开口说道:“母亲,这个婆娘做的饭菜都不错啊!好吃!好吃的很。”
“我的儿爱吃就好,以后都让她做给你吃,等母亲百年以后,至少能有个女人能把你照顾的妥帖。”卢母抹了水汪汪的眼泪,伤心难过的说起来。
“母亲!放心,儿子一定伺候好您,等这个婆娘生了孩子,咱们家就有后了!”卢文冈又吃了好几口饭菜,激动的说起来。
韩岁安被折腾到现在,她居然也感到饥饿,她默默的蹲坐在旁边,抱着碗埋头吃饭。
突然卢母放下碗筷,盯着韩岁安上下打量着,她欢喜对着儿子说道:“儿子,你看看这婆娘身上穿的衣服,是不是丝绸做的?而且这衣脖领居然是毛皮做的,看起来就特别暖和,要不扒下她身上的衣服,拿出去卖,看看能换来多少钱财呢?”
“吃完饭,拿她身上的衣服去集市卖一卖,不就知道值多少了吗?”卢文冈和母亲动的是一样的坏心思,说完话,他三两口把这桌子上的米粥和菜全吃的干干净净的。
吃完饭菜的卢文冈粗鲁的扒下韩岁安身上里里外外的衣服,他把这些衣服拿到市集上卖,不到中午他带着满满一袋的钱财兴高采烈的回来了。
卢母早上则跑去捡回来一块破布,她略略的缝制了一下,就扔给韩岁安穿上,韩岁安的手脚全露在外面。
可是现在早就没有了十个太阳,北国的都城又变回严寒日日下着大雪,卢文冈母子二人都冻的穿上棉布衣服。
他们这样破旧的房屋里面,根本就没有给人任何能取暖的东西,在屋里唯一好处就是少一些寒风凛冽而已。
对于韩岁安而言,感觉屋里屋外差不了多少,她只能瑟瑟发抖,这块破布根本比不上她昨夜身上穿的衣服,那套衣服不仅仅是奢华昂贵,还特别的保暖。
韩岁安被冻的只能蹲在屋子的墙角里,到午时,她还没有做好饭菜,带着钱财回来的卢文冈火冒三丈,他忍不可忍的把韩岁安扔到院子外的雪地里,怒骂着让她快点做饭炒菜去。
韩岁安心思单纯,从小便是锦衣玉食从未受过此等委屈,她从雪地里爬起来,准备往外逃跑,用力的拍打着大门,可这个门只有卢文冈身上的钥匙才能打开。
“骂你去做饭不听?是不是?别逼我弄死你!”卢文冈气愤的追出来,他一把提起韩岁安,勒着脖子将她按在背后冰冷绝望的大门上,眼神里全都是满满的杀气。
“我的儿,留她性命吧,我们可还指望着她给你生孩子呢!”卢文冈的母亲躲在屋子里大声呼喊道。
卢文冈叹了一口气,将韩岁安扔在地上,他用力的踩着韩岁安的手,残忍的说道:“快点去做饭!老子饿了。”然后,他转身离开,回到屋里。
韩岁安没有喊叫,她的手其实很痛,可她只是忍着痛爬起来,走到伙房里,点燃火把,她这才感受到一丝的温暖,等到饭菜做好,卢文冈母子吃完饭,他的母亲跑出去与人闲话去了。
卢文冈将韩岁安抱到寒冷刺骨的床铺上,对着韩岁安说道:“伺候好老子,有时间就带你出去买件想样的棉衣回来。”
韩岁安哪里能抵抗得了卢文冈的力气,她身上破布一下就被卢文冈扯下来,露出白皙干净的肌肤,虽然现在已经被冻的发紫,可是卢文冈却很喜欢,他之前娶的妻子远远没有韩岁安这样的好看。
韩岁安好想回家,回到父亲韩若怀的身边,可是她不知道的是,父亲被吴光耀亲手毒死了,现在她真的无依无靠,没有人会在乎她的死活。
吴光耀现在在北国他想做什么便可以做到,没有一个人可以逃过他的魔掌,遍布在各地的内卫也不得不成为他的刀剑。
永明君什么都知道,可是在他的手中,并无实权,朝野之中的人只听吴丞相一人的吩咐办事,没有人能忤逆丞相的命令,只有成为丞相的鹰犬才能活命,吴光耀现在只手遮天的能力让他可以做到随心所欲的操控北国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