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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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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歌舞升平,美酒诱人,尤其是对面还坐了个一直盯着她的帅哥,魏婉想起沈暮那精壮结实的腹肌,脸红的像苹果,顿感一阵口干舌燥,她掩饰性的端起酒杯浅尝了一口。

    沈暮还以为她是喝了酒有些微醺,看着她通红的脸颊,眉头皱了皱担忧的必划:“别喝酒,旁边有茶。”

    “咳咳。”魏婉轻咳了两声,连忙躲避开眼神,放下酒杯,剥了颗葡萄,若无其事的送入嘴中。

    沈暮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徐天赐用胳膊肘捅了捅沈暮:“沈大哥,你给赵恒送了什么贺礼?”

    “送子观音。”沈暮面不改色,从唇中淡淡的吐出四个字。

    徐天赐不以为意:“哦,送子观音啊……送,送,送什么?”很快,他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艰难的咽了口口水,满面惊诧的注视着沈暮:“沈大哥,你没搞错吧?生辰宴你送,送子观音,你这不是诚心……”

    他小心翼翼的往上瞥了一眼,见赵恒面色如常,想来是还不知道有人送了他送子观音。

    “我成婚,他时隔多日,送我十里红绢,他过生辰,我思及他成婚五年,却无子嗣,送一座送子观音,希望他早日能得皇子,难道有什么问题吗?”沈暮一本正经的为赵恒考虑。

    徐天赐嘴角抽搐,捏了会糕点堵住自己的嘴。

    没什么问题,听说过送女人送子观音的,却没听说过送男人送子观音的,这不是暗示赵恒是不是那方面有点什么大病啊?

    赵恒垂眸,看向沈暮和徐天赐这一侧,他怎么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一舞毕,李家女儿卸下面纱,含羞带怯的抬眸凝视着赵恒,那自荐枕席的意味不言而喻。

    赵恒本就年轻,容貌又如画中人一般温润端正,即便没有这帝位,也应该有不少女子为之疯狂,为之倾心。

    然而,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赵恒看惯了这些歌舞,后宫又并非没有美人,再加上他本就不贪恋温柔乡,对李家女儿的媚眼是半点儿不动容。

    “赏。”赵恒大手一挥,李家女儿便知自己没有俘获赵恒的芳心,便我见犹怜的退回到自己座位上。

    长孙夫人的嘴到底是个闲不住的,讥讽的瞥着李氏:“当年皇后娘娘的惊鸿舞,才是一舞倾城啊!与皇后娘娘相比,李甲姑娘的这支舞,真是平平无奇,没有看点。”

    温惜筠谦逊一笑:“长孙夫人折煞本宫了,本宫当年不过是随意一舞,如何能上的了台面。”

    “皇后娘娘的惊鸿舞若是都上不了台面,那其他人的舞恐怕连出来一现都轮不上。”

    李氏面容仓惶,她连皇后的随意一舞都比不上,今日纯属是出来献丑了吗?

    “皇兄,嘉宁愿为皇兄一舞!”

    嘉宁长公主一袭红衣,张扬似火的从大殿门口跨入,一张圆润的脸庞满覆不服之意。

    “皇兄,嘉宁来晚了,还请皇兄恕罪!”赵嘉宁话虽是如此说,然语气中却没有半点歉意,她阴鸷的看向坐在底下看戏都魏婉,从鼻间溢出一声冷哼。

    这个贱人,略做装扮之后,竟然比她还要美上三分!

    赵嘉宁咬了咬唇,又看了一眼目光一直注视着魏婉一举一动的沈暮。

    “皇兄,嘉宁愿为皇兄一舞,为皇兄恭贺生辰,也算作嘉宁来晚的赔礼。”

    魏婉感受到那阴毒的目光,心头好笑。

    这丫头堂堂一个长公主,天之骄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偏偏要逮着一个有家室的男人不放?

    赵恒看见嘉宁就头疼,原本还想着这丫头今日不来了,没想到是故意来的这么晚。

    “准了。”

    赵嘉宁面上一喜:“多谢皇兄,嘉宁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赵恒直觉认为不是什么好事儿,可现在却是骑虎难下。

    “皇兄,嘉宁听闻镇国夫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知夫人可有胆量与我一比,也算同为皇兄恭贺生辰了。”

    赵恒面色一沉,在座的人谁不知道魏婉乃是乡野出身,这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还有歌舞表演,怎么可能精通?

    温惜筠勾了勾唇:“本宫竟不知,镇国夫人原来还是个才女,那今日可得让本宫和皇上开开眼界了,镇国夫人不会辜负了本宫和皇上吧?”

    赵嘉宁挑衅的看了一眼魏婉,仿佛让她出丑就是一件极为高兴的事情。

    她相信,只要她赢了那个村姑,沈暮哥哥就会发现她才是光芒四射,能歌善舞的女子,而那个村姑不过是一个仅靠皮囊嫁入沈家的女人而已!

    这么一比,沈暮哥哥自然会发现她的好!

    沈暮如冷箭一般的眼眸直直的穿过大殿,看向赵嘉宁:“长公主一人独舞就够了,不必再牵出臣的夫人。”

    赵嘉宁鼻子一酸,他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维护那个村姑?

    “沈国公, 本公主不过是想邀镇国夫人一同为皇兄贺生罢了,若是镇国夫人不敢,那就由她自己来向本公主说。”

    魏婉轻笑一声,唇角透着三分俏皮:“可惜了,臣妇不会跳舞。”

    赵嘉宁身姿微顿,嘲讽:“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村妇,仗着有几分姿色嫁入国公府,就以为一步登天了,实则不过是个小丑罢了,本公主还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呢!”

    “嘉宁!”赵恒制止赵嘉宁,面上已有愠怒。

    魏婉听她把话说完,面上不显一丝怒意:“臣妇只说不会跳舞,可未曾说过不会乐器,这样吧,嘉宁长公主若擅舞,那便跳舞,而臣妇擅乐器,嘉宁长公主可敢与我跨界相比。”

    “有何不敢!”赵嘉宁扬了扬下巴,不屑一顾。

    沈丹雪淡淡的出声:“既然如此,嘉宁长公主有弦乐奏曲,那么我愿为嫂嫂伴舞。”

    赵嘉宁像一只骄傲的花孔雀一般,甩了甩袖子:“如此也好,省的别人说我胜之不武。”

    “等等,既然是比试,那也该有彩头才对。”魏婉指尖轻叩着桌沿,慢条斯理的道:“如果我赢了,嘉宁长公主日后见到我,便退避三舍,除此之外,我还要三万两白银,加上先前长公主损毁的三万两,一共六万两,还是老规矩,五日之内送至镇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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