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卖鱼
郝亮慢悠悠的吃着烤鱼，身旁二人每人抱着一条烤鱼吃的津津有味，不时的打着饱嗝。
“能不能慢点吃，撑死、噎死我还得挖坑埋了你们，我现在可没有力气。”
二人听罢，眼睛一翻，留给郝亮两个后背。
夜晚，郝亮躺在草窝里，看着天上的星星，不禁对老天爷又是一顿咒骂。
“狗老天，我流浪的好好的，非要把我弄过来当乞丐，一头撞死算了！”
“鱼好吃，呵呵”。
郝亮循声看去，二喜面带笑容，喃喃在说梦话。
“对了，卖鱼！”
“我特么太有才了，这都能想到，哈哈！”
郝亮喜不自禁，竟是一夜没睡，天不亮就捡了藤条和木棍去往河边，将活蹦乱跳的鱼用藤条串在一起，挂在棍子上向城里而去。
郝亮先是去集市晃了一圈，打听了一下鱼的价格，活鱼都是两文钱一斤，死鱼只能卖一文一斤。
“老板，要鱼吗，我这是清早从河里捞的，很新鲜。”
郝亮主动出击，直接找城中的餐馆和酒楼对口出售。
“你这鱼都是死的，何来新鲜？”
酒楼掌柜子故意道。
“我这是天不亮就捞的活鱼，因为我没有桶，所以只能这样，鱼绝对是新鲜的，市场上一文一斤，我只要两斤一文半。”
酒楼掌柜的看着郝亮一身乞丐装扮，点点头，“你这鱼我都要了。”
“谢谢掌柜的。”
“共二十一条，八十六斤”，小儿一边打着算盘，一边喊。
“给我六十文就好。”
“共计六十四文半。”
郝亮和小二同时开口。
酒楼掌柜的和店小二诧异，一个乞丐居然算的这么快。
郝亮领了钱，心中喜滋滋的，“这赚钱不是很容易吗，还去讨饭，这辈子饿死都不可能讨饭。”
六十文钱，可以买一斗米，也可以买十斤肉，对于吃不上饭的人，这绝对算是一笔巨款了。
“先弄口锅，再买点盐”，郝亮一边走一边计划。
“馒头喽，刚出锅的馒头，一文钱两个！”
郝亮看见热气腾腾的馒头，走了过去。“走开走开，别影响我做生意，要饭去那边要！”
郝亮还没说话，就遭到了小贩的驱赶。
“买十个馒头”，郝亮拿出钱，递给小贩。
“给！”
小贩一怔，快速用油纸包了十个馒头递给郝亮，“快走快走，别挡着我做生意。”
郝亮一脸无所谓，将馒头揣进怀里，前往铁匠铺。
“老板，买口锅。”
“大的十五文，小的八文。”
“斧头和砍柴刀怎么卖？”
“都是五文。”
“能不能便宜点？”
“大锅加斧头加砍柴刀二十文，小锅加斧头加砍柴刀十五文。”
“给，二十文，我要大锅。”
郝亮又花了五文买了盐巴，花十二文买了两升米后，拖着大包小包的来到布庄。
“老板，有旧衣服卖吗？”
布庄老板瞄了一眼衣衫破烂的郝亮，“要多旧的？”
“我去！当然是越新越好的旧衣服。”
“这一堆五文一件，那些三文一件。”
郝亮挑了三件五文的，两件男装，一件女装，付完钱手中只剩下三文钱。
“到底还是花起来快，挣起来难。”
郝亮叹息一声，扛着大包小包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正午时分了，家中的两人已经再次吃饱喝足，懒洋洋的躺在草窝里，还有个破碗中盛放着吃剩下的蚌肉和田螺。
“特么太没追求了，废废与废废！”
郝亮支好大锅，将洗好的大米倒入锅中，点着火才发现没有锅盖。
“看样子只能喝粥了”，郝亮一拍额头。
二喜见状主动过来烧火，不时看向锅中。
郝亮则向林中走去，不一会拿着两根洗干净的人参过来，用斧头剁碎后放入锅中，又加入了几块剁碎的蚌肉。
“不知道是什么品种，但是人参没错，毕竟另一世老家有种植这个。”
郝亮正计划着下午做个锅盖，再做个案板的时候，二喜轻声道：“好了。”
郝亮看着咕嘟咕嘟冒泡的米粥，“拿碗，开吃！”
二喜抱着三个破碗过来看着郝亮，“没有勺子。”
“啪”，郝亮将脑门拍的啪啪响，“就用这破碗舀吧。”
二喜舀饭的时候，故意避开人参，只舀了白粥和蚌肉，郝亮看见后摇摇头，将自己舀的递给二喜。
“这个，这个能吃？”
二喜怯怯的问。
“蚌肉和田螺你也说不能吃，你吃的还挺香！”
二喜脸一红，不做声。
“吃吧，不但能吃，还能补身子。”
郝亮说完，随手折断身旁的树枝，剥了皮当做筷子，呼啦呼啦的吃了起来。
原本计划一人一碗的米饭，做成了一人三碗的白粥，郝亮吃的很饱很舒坦。原本吃饱的二喜和老爹也硬是吃了三碗，还把个破碗舔的亮光闪闪。
郝亮将碗放入锅中，示意二喜把锅洗了，可下一秒就让郝亮大跌眼镜。
只见二喜将郝亮的破碗拿起来，舔食粥汁和米粒。
看见郝亮看着她，二喜羞涩将碗放回锅中，“饿怕了，再就是太好吃了。”
郝亮内心五味杂陈，“以后再不会挨饿了，我发誓。”
说完，郝亮不自觉的看了看天空，真怕再被雷劈了。
二喜抿嘴一笑，轻嗯一声。
“看，我给你们带了什么？”
吃饱喝足洗完锅，郝亮拿出买的衣服，分别递给二喜和老爹。
“新衣服！”
二喜激动的接过去，放在身上比划着。
“穿之前去洗个澡吧，别把衣服弄脏了”，看着蓬头垢面，一天就窝在草窝里面的二喜，郝亮没好气的说。
说完郝亮朝自己身上也吸了吸鼻子，“呕”，这味道差点将郝亮送走。
“呵呵”，看着郝亮的样子，二喜不禁笑出声。
“笑什么，走，一起去！老爹先看家，我们回来你再去。”
“好嘞。”
老爹看着儿子巨大的变化，心中甚是安慰，佝偻的脊背都挺直了许多。
清澈的河水中，郝亮带着二喜缓缓进入水中，二喜始终红着脸低着头，郝亮的内心也慌乱的一批，这还是他第一次与女性近距离接触。
“我滴个娘哎，你这垢甲比锅底灰还厚！”
“你的也是。”
“比你的薄一点点。”
二人相互洗了头发，搓了背，多次碰触关键部位的郝亮血脉喷张，但最终还是忍了下去。
洗干净的二喜看着更加清纯，让郝亮见之便心生怜爱。
“我会让你幸福的。”
郝亮看着二喜的大眼睛，将初吻给了二喜。
“下面什么东西戳着我了。”
“哪有，应该是鱼吧，这条河里鱼又大又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