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Chapter 38
chapter 38/公开关系
经过了一段绝不短暂的冷静时间, 七海建人与伊地知洁高成功地挺过了最初两人关系带来的惊吓。
他们在食堂边缘的位置落座，桌上早已摆满了五条悟准备好的下酒小菜，五条悟将一切都布置妥当，这一点大大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看来他今天是打定主意要让神山旬醉个彻底了。
不过拿啤酒来灌醉人这一点, 未免也太过温柔了。
五条悟自己的面前摆着碳酸饮料, 这场酒局的战争他完全不介入不说，指望七海建人和伊地知洁高是完全不成。
被他寄予厚望的家入硝子看着啤酒, 遗憾道：“只有啤酒吗？”
对酒类产品一窍不通的五条悟：“还要什么？”
“清酒、洋酒、鸡尾酒什么的, 当然是越多越好。”
“你以为这里是居酒屋吗？”五条悟抱怨道：“我能搬来啤酒已经很不容易了，被校长看到的话, 我可是又要被教训一通的。”
“而且现在阿旬又不能离开高专。”五条悟郁闷地靠在神山旬的肩上, 从刚才开始，两个人之间亲密的小动作就不断。
神山旬任由五条悟将大半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五条悟提议道：“下次啦——这次最早喝趴的那个人下回请我们一起去居酒屋无限畅饮。”
家入硝子和七海建人对此都毫无异议, 只有伊地知洁高眼皮一跳, 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应该吧？
伊地知洁高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坐在对面的神山旬, 在这个国家，20岁才达到合法饮酒年龄，今年甚至还没过20岁生日的神山旬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喝酒的人。
神山旬面前的易拉罐装的啤酒与其他的与众不同, 易拉罐拉开的盖口细心地插着一根粉色的吸管，这是五条悟放的。
说完这句话, 五条悟好似想起什么的, 贴在神山旬的耳畔小声问道：“阿旬你的酒量怎么样？”
他料想神山旬的酒量应该不会太差，对方常年出入的那些俱乐部的照片怎么都不可能是摆拍，所以他才拉了这么多个外援过来。
“唔……还行？”神山旬琢磨着五条悟眼中的期待色彩到底是什么意思, 模棱两可地给了个回复。
听到这样的回答, 五条悟期待的神色褪去只余失望, 他果然该在买酒前问问硝子的意见！
五条悟尤为不死心地问道：“之前喝醉过吗？”
神山旬肯定地点头，“喝醉过，很多次！”
中原中也当年离开横滨长期出差的时候，神山旬每天都和太宰治辗转在横滨的大小酒吧，借以用酒精把自己麻痹，不过那样把酒吧老板库存喝空的清醒醉，仅凭地上的一箱啤酒是远远无法达到的。
五条悟稍稍安心了些，至少今天的任务不至于毫无达成的希望。
家入硝子的双腿交叠着，啤酒罐被她两指捏在手中，她看向专心挑花生吃的神山旬，说道：“既然是欢送会的主角，不喝一罐说不过去吧？”
这位医师无疑是位美人，她的声音轻巧地在一罐这个略显过分的量词单位下了重音。
伊地知洁高听了都连连擦汗，一开头就直入主题让人先喝一罐什么的，这不是只要喝不死，就往死里喝的意思吗？大不了让她用反转术式救回来。
“真是太可惜了。”五条悟假惺惺地遗憾道：“我一口酒都不能喝，不然还能帮阿旬你挡酒。”
他夸张地张开双臂表演着，还把神山旬的啤酒罐推远了一点，“酒精和我身体简直就是相互排斥！”
神山旬不需要有五条悟帮他挡酒，他提起啤酒罐，与家入硝子的啤酒在空中一碰。
快速喝完一罐的神山旬神色平静，啤酒的酒精度对他而言与软饮无差，家入硝子也仿佛饮水般自然地将一罐啤酒喝完。
五条悟期待的神山旬一杯倒场面没有出现，倒不如说，他今天想要的种种场面可能都不会出现。
有了家入硝子开了先例，神山旬又陆续和其他人对碰喝了几罐，从头到尾，神山旬的神情都无比自如，和家入硝子一般，酒精好像根本无法入侵他的大脑，混淆他的神智。
可恶啊！他早该想到了，阿旬和硝子一样都是个千杯不醉才对，那他今晚的计划全部都要泡汤了。
五条悟暗自咬牙。
……
一、二、三、四……
五条悟在数易拉罐，他像是个尽职尽责的服务生，接连搬了好几回他为了放松神山旬警惕特意藏起来的酒。当酒精上头后，最开始由陌生带来的拘束感消失，现在这群人彻彻底底地放开了。当然，主要消耗大户还是神山旬和家入硝子。
要知道，他的饮料才喝了两罐。
在大家理智尚存的中场，神山旬提议道：“要玩酒桌游戏吗？”
在场的四位咒术界人士，其实都没有过多地接触普通人的生活方式，就算是半途离开咒术界的七海建人平常并不出入夜店之类的娱乐场所。
“没问题。”
“试试看吧。”
“规则是这样：选一人当庄家，庄家手掌向下伸开手，其他人竖起一根食指触碰到庄家的手心。”看在这里都是不会玩的人，神山旬讲解着游戏规则，“当庄家倒数‘321’时，庄家做出动作，其他人也要模仿做出相应的动作。”
“做不出来动作或是最后一个做动作的人就要喝一罐酒。”
神山旬不动声色地提高了惩罚的门槛，在场的人也不是什么不会喝酒的人，唯一让人担忧的是滴酒不沾的五条悟。
神山旬看似忧心忡忡地说道：“五条老师你可以吗？”
五条老师是什么神奇的称呼。
家入硝子简直要呕了。
他们忽然意识到神山旬提出玩游戏的真实目的是什么了，那就是想要找一个理由灌醉五条悟，至于灌醉之后想要做什么，他们就不在意了，要是能让他们在五条悟的脸上用马克笔画画就更好了。
对此，三人表示喜闻乐见。
五条悟更是信心满满，“我是最强的，不可能输的！”就算是什么破廉耻的动作他也绝对都能做出来。
“我就先作为庄家给大家示范一下游戏玩法吧。”
五个人站成了一个圈，神山旬伸出了手摊开手掌，其他人也依照规则伸出手指指尖轻微地触碰到神山旬的掌心。他的另一只手盖在自己的手背上，竖起了数字三的手势，象征着倒计时的开始。
五条悟紧盯着神山旬的手指，三、二、一——
在数字化为零之后，神山旬就迅速地摘掉了隔壁站着的伊地知洁高鼻梁上的眼镜，并且在五人围成的圈中心竖起了一根手指，示意完成动作的人搭上来，这才算是全套的动作。
看清一切的五条悟：？？？
是他的小墨镜不够靓还是他不是阿旬的小可爱了，为什么不摘他墨镜？！
不过为了不喝酒，憋屈的他还是最快地完成了动作。
看穿的家入硝子嘲笑五条悟，“是你太高了他摘不到吧？”
七海建人的学习能力和反应速度很快，摘掉了眼镜，并且马上也跟着竖起手指搭了上去。
他本来没有近视，在普通人的世界生活也不会戴眼镜，可他这次临时回咒术高专，为了防止和咒灵对视，遇上什么不想解决的麻烦事，还是以防万一地戴上了护目镜。
家入硝子没有戴眼镜，自然是没有可以摘的眼镜，更不可能完成动作，她神色平平地接受了惩罚，喝完了一罐啤酒。
同样要接受惩罚的还有突然被摘掉眼镜，因为近视模糊了视线，一时间什么都没看清，自然也无法搭上手指的伊地知洁高。
看着好不容易取回眼镜的辅助监督苦着脸喝下一罐啤酒，五条悟的双眼都要发亮了，这只唯恐天下不乱的鸡掰猫就喜欢这种光明正大的整人游戏。
有什么比看着别人输了游戏不情愿喝酒的表情还有趣吗？
“好有趣的游戏！”五条悟一时都忘记怨念神山旬没去摘他墨镜他的事，催促道：“再来再来！”
神山旬再一次担任庄家，他照常摊开手掌，等着其他人都竖起手指后，继续倒数。
在神山旬的‘1’声落下，金发青年直接扯住站在他另一边的五条悟的衣领，硬是让人弯下腰，直接吧唧一口在男人的唇上印下一枚吻。
上一次两个人站着，神山旬怕遭到五条悟的拒绝，不敢太过分。以至于没能顺利触到五条悟的唇，要是垫脚的话，指不定要被五条悟反过来嘲笑身高矮。
这一次就不一样，已经是情侣关系的两人，就不无需顾虑这些了。
神山旬的吻正如上次一样一触即离，却又有了不同寻常意义，柔软的双唇被酒液浸润，偏淡的唇色泛上了诱人的色泽，牢牢篡夺着五条悟的视线，他的气息带着炙热的酒气，只是闻到，五条悟的思维都混乱成一团乱麻，快要醉了。
本以为神山旬是想要灌他酒的五条悟：！！！
剩下呆若木鸡的三人：……
他们不是过来灌醉神山旬的，而是过来看这两个秀恩爱的吧？
七海建人默不作声地喝完了一罐惩罚的啤酒，说什么他也不会学神山旬的动作。说到底，神山旬只是想借着这个小游戏光明正大地亲五条悟而已。
作为一个社会人，七海建人选择看破不说破。
反倒是一直不看好两人恋情的家入硝子吹了声口哨，“哇哦~”
伊地知洁高：戳瞎他这双属于单身社畜的眼睛吧。
五条悟下意识想掩住唇，不过他面对那么多双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眼睛，翘起唇角嘲笑道：“没有人能做得出来吧？输的人还不快点喝？”
其他人纷纷朝他投去鄙夷的目光，闷不做声地喝完了酒。
第三局的开场，五条悟高举着手臂，“我要做庄家！这样我就不用喝酒了，我绝对要做出你们都做不出来的动作。”
然而事实是，在场的人除了神山旬以外，没有一个人愿意纵容他，一想到这个人会做出什么匪夷所思恶心人的动作，他们就全身心的抗拒，更不想看这两个人借着游戏的名义秀恩爱。
游戏就这样草草结束了。
经历了游戏一轮，三人借着这种酒意萦绕让人飘然的微醺氛围，和神山旬愉快地交谈起来，话题也逐渐放开了。
七海建人看似古板严肃的外表之下，除了面色微红一点，几乎看不出和之前有任何的差别，但他说出口的话却让人大跌眼镜。
“咒术师就是狗屎！劳动也是狗屎！”
这是完全释放本性了？
饱受加班困难的家入硝子连连点头附和：“没错！劳动就是狗屎！”
伊地知洁高早就神志不清了，他紧紧捏着易拉罐，“呜哇——为什么每天都要加班加班……可恶啊……还有那个压榨人的黑心混账……”
“啧，我可不想看到男人哭啊——”五条悟震惊到连眼镜都摘下来了，“而且他这是在骂我吧？绝对是在骂我吧？”
“被信赖的辅助监督这么说，我感觉好伤心。”五条悟大感受伤地捂住了心口，“感觉接下来一周都没办法好好工作了。”
“你只是嗝……想趁机……偷懒……”伊地知洁高抱紧了啤酒罐，他戴着的眼镜也歪了，勉强朝着记忆中神山旬坐着的方向哭诉着。
“拜托您……一定要管住他呜呜……”
哭得好惨。
神山旬想起了自己曾经被五条悟欺压过一段不堪入目的往事，他转过头去。
“你这个压榨人的黑心混账。”神山旬眸中带着笑意，“你看看你把人逼成什么样了。”
五条悟无辜地眨眨眼，“我只是做了我分内的工作。”压榨人就是他的工作。
听完平日里敢怒不敢言的伊地知洁高酒后的暴言，五条悟拿出手机开始录像了，嘴里还念叨着。
“我得给其他的辅助监督看看，标题就叫做伊地知酒后大暴走吧……”
伊地知洁高已经听不见他的话了，神志不清的辅助监督在胡乱哭诉乱骂了一通之后，响应了瞌睡虫的召唤，彻底在桌上趴倒睡着了。
五条悟兴致高昂地宣布，“决出胜负了，下次请客的人就决定是伊地知了。”
真是惨上加惨，真不敢想象明天伊地知洁高醒来崩溃的表情。
五条悟将录像保存，看到相机镜头里捕获到一角神山旬的侧脸，心血来潮地将摄像头对准了金发青年，“阿旬看过来。”
金发青年拥有着良好的镜头感，他偏过头来，碧绿的双眸在相机的镜头下比昂贵无暇的祖母绿还要耀眼夺目，似乎没想到五条悟会偷拍他，惊讶的神情浮现在脸上，唇角还带着宠溺的笑意。
好似他要做什么，都能得到神山旬无条件的许可。
五条悟抓拍了一张神山旬的单人照，将照片设成手机屏保。他左看右看，觉得照片空缺了一块，那就是少了他！五条悟索性将手机调到了前置摄像头，凑到了神山旬的身旁，高举着手机。
“来，阿旬，我们合照一张。”
神山旬无比配合地倾过身去，靠在五条悟宽阔的肩膀上，两个人几乎可以说是头抵着头，五条悟比了个‘耶’的手势。
咔嚓——
画面定格，相机里面的两人，看上去亲密无间，与那些会在网上po合照秀恩爱的网友无异。神山旬的表情很淡，像是缺少了一股该是常人有的生气，但这不影响他注视五条悟那无比柔和的目光。
心满意足拍好照片的五条悟又被家入硝子催着去搬酒。
这里就数神山旬喝得最多，不过金发青年就连心脏跳动的速度都没有加快，双目清明，除了身上的酒气，一点饮酒过后的异常反应都无一体现，五条悟怀疑他这样完全能通过警察的酒精检测仪。
“阿旬你是喝不醉吗？”一想到夭折的计划，五条悟幽幽地说道：“你和硝子真是恐怖。”
喝了这么多都不见醉，白瞎了他买了这么多的酒。
“我觉得我快喝不下去了。”
神山旬好笑地看着他的神情，五条悟的怨念实在过于明显，不顺从他的意思做点什么，今晚的五条悟绝对要闹腾不休了。
那边的家入硝子和七海建人懒得理会这对小情侣的悄悄话，更忘记了他们之前来的目的，反正他们也没打算真的帮五条悟实施计划。
从今晚整场的过程来看，他们只看到了被神山旬吃得死死的五条悟。
他们饮着酒，聊着些自身的近况，抱怨一同一日比一日还要腐烂的咒术界高层，那股烂掉的霉臭味只要是个人都能闻见。
神山旬托着脸，伸出手指戳了戳五条悟不高兴鼓起腮帮子的脸，心下了然。
还能怎么办，只能装醉满足五条悟的小心思了。
神山旬故意扯了扯领口，解开了最上面的扣子，长吁一口气，“我感觉有点热了，我和你一起出去搬酒出去透透气吧。”
走出食堂到了室外，外面早已一片寂静，夏日的燥热在夜晚也不得不退却三分，带着凉意的晚风徐徐拂过，室内的闷热感一扫而空。
五条悟闷不做声地走在最前头，显然还在为自己计划不周全而导致的失败和自己生闷气，他也总不能为神山旬的好酒量生气吧？
“走慢点，我有点头晕，跟不上你。”神山旬慢悠悠地跟在他的身后，故意说道：“听说吹过头以后，酒劲会上头。”
五条悟快步走的脚步一顿，半是惊喜半是难以置信地转过身去，果然看到了一个走路歪七扭八，脚步有些飘忽的神山旬，尽管他的脸上依旧没有变化，双眸却微微眯起，似乎正在与睡意做着斗争。
有意外之喜的五条悟：！！！
咒术师马上退回了神山旬的身旁，伸手扶住了自家恋人，义正言辞道：“不要喝了，我送你回宿舍睡觉。”
神山旬：这也太明显了吧？真实目的真的不要藏一下吗？
神山旬犹豫道：“家入小姐的酒……”
五条悟摆摆手，他的声音雀跃道：“不用管他们了，他们想喝自己会去搬的，我现在要好好照顾好阿旬你。”
见色轻友的情节过于严重，五条悟甚至都懒得知会那边的两人一声，迫不及待领着神山旬回了宿舍。
等抵达宿舍的门口，神山旬早就靠在五条悟的怀中，他看着五条悟拧开了房门，他甚至连锁门都懒得，不过也没有人敢偷他的东西就是了。
五条悟将人放在床上，小声地问道：“想睡觉吗？”
“……有点。”
神山旬躺在床上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他的翠眸迷蒙，仿佛浸染了酒意，那黏稠入蜂蜜般化不开的柔软似乎在无声引诱着五条悟做些什么。
五条悟无比顺从自我意志地扣住神山旬的手腕，将人抵在床上，床垫下陷着，高大的咒术师快要将神山旬整个人包裹。
咒术师俯下身，像是猫咪撒娇般，一点一点地轻蹭着神山旬的侧脸，他的气息缓慢而强势地侵占着神山旬的个人空间，声音都低沉了几分。
“之前在游戏上没亲够，再亲一次好不好？”
神山旬怕痒地偏过头去，才不理会五条悟的话，什么事情都他做了，还要五条悟做什么。
可以肆无忌惮索取的双唇就在五条悟的眼前，他难耐地舔了下唇，刚垂下头去，目光瞥见了神山旬阖上的双眸，一下就泄了气，如抱着大型玩偶，将人困在自己的怀中。
“小气鬼，都不肯认真亲我一次。”
正如神山旬之前所说，他确实无法做些什么，明天就是封印解除的日子，现在的封印其实完全无法起到一个屏蔽气息的作用，一晚上都是五条悟借着搬酒的名义偷摸出门祓除完咒灵，再装作若无其事地带着酒回来。
他要是真想做什么，绝对会遇上神山旬形容的糟糕场景。
五条悟憋屈地坐在床边，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感受到神山旬沉入梦乡逐渐放平稳的呼吸，他看到了从神山旬的兜里滑落到床上的手机。
手机的屏幕短暂地亮起了一下，五条悟没错过锁屏页面上跳出的一连串的消息列表。
五条悟的威胁实在太多了，上次的小矮子，在阿旬房间里面过夜一晚上的前男友，更别说还有别人。
有没有什么一劳永逸的方法能让这群人消停下来。
结婚是个不错的主意，不过想也知道阿旬肯定是不会答应的。
首先还是先让那群人明白一下，阿旬的已经彻底属于他了。
神山旬的输密码的时候可没藏着他过，这点信任还是让五条悟很是受用，密码五条悟看过一次就能倒背如流，他解锁手机后，直奔神山旬常用的社交软件。
里面的历史聊天记录早就被删得一干二净，神山旬的扫尾动作一向快速干净，让人抓不到发难的把柄。跳出来的不过是被五条悟排除情敌在外的齐木楠雄和其他人之类的工作上的信息。
五条悟却有了不一般的想法——
他做这一套动作的时候火急火燎，深怕神山旬中途转醒，他迅速掏出自己的手机将合照发给神山旬。
他在神山旬的手机上将合照保存，快速在相册里面选择了刚刚两人的合照，顺带还把照片设为屏保，他打开朋友圈，在所有人公开的分组里面，发送了一个简单的爱心表情，发送朋友圈。
比起一个一个的示威，不如干脆直接公开。
他要看看谁敢来挖最强咒术师的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