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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人类幼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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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顿饭结束后,两人带着骆归一回了酒店。

    之前房间是夏听婵带着骆归一住,标间,两张床,严穆来了便不能再这样住。

    在前台那儿换成套房后,严穆随口问:“后面那是什么?”

    “哦,”前台往身后扫了眼,“是足金的金玫瑰。”

    夏听婵看一眼某个男人的表情就知道他想做什么,她迅速答:“不要。”

    “”严穆低下眼,瞥她,“好看。”

    夏听婵无言以对,觉得他品味好土。

    趁这功夫,严穆问:“怎么拿到它?”

    “啊,是这样的,”前台热情介绍,“成为我们酒店的会员,然后一次性充值五万以上”

    夏听婵猝然挽住严穆臂弯,拽着往电梯间走:“不要不要。”

    她是大富婆。

    但她不是大傻子。

    “不好看吗?”严穆狐疑问,“你什么反应。”

    “”夏听婵点头,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案,“丑死了!”

    望着男人发黑的脸,夏听婵补充:“玫瑰很漂亮,金子也招人喜欢,但金玫瑰,巨丑。”

    “”

    不能理解。

    两样喜欢的东西叠加到一起,不是双倍的喜欢?

    “你要敢买,”见他不死心,夏听婵开始威胁人,“你就自己睡。”

    “”

    那还是算了。

    他想抱着老婆睡。

    时间不早,安置完骆归一,严穆对着本子写写划划。

    夏听婵洗完澡出来,凑近身去看:“写什么呢?”

    “婚礼安排,”严穆说,“下个月怎么样,劳动节。”

    “”夏听婵擦头发的手顿住,“只有不到一个月了。”

    严穆手指不明显的顿了一秒,他抬起清冷的眼:“不想?”

    夏听婵觉得这男人最近真是反复无常。

    心思敏感细腻的吓人哟。

    她刚洗完澡,睡衣宽松,领口处露出白腻的皮肤,严穆喉咙发干,笔下的字再也写不下去。

    仔细算起来,五六个月了。

    心随意动,严穆径然起身,宽大有力的手掌托住女孩腰,欺身压近:“你说过的,生宝宝。”

    “”夏听婵有点想笑,“啊。”

    “夏听婵,”严穆收紧搂她的手臂,让她整个人贴在自己怀里,压在她耳畔低语,“阿婆的事你有没有怪我?”

    “”闻言,夏听婵愣了愣,“什么事?”

    “沉水香,”严穆嗓子熬出点哑意,“就像二舅妈说的那样是我害死了阿婆”

    这件事一直梗在他心头,让他寝食难安。

    男人身上火热,却没有任何动作,反而埋在她颈窝,像僵住了似的,等她一个答案。

    然而夏听婵却豁地明白了他最近的反常。

    沉水香这事她不知情,后来知道时,却是在李玉芬去世后。

    严穆怕自己会怪他。

    夏听婵吭吭哧哧挣脱几分,小手捧住他瘦削的脸:“二舅妈污蔑你都被拘留了几天,我在帮你报仇哎,谁怪你啦。”

    “”严穆黑漆漆的眸子探进她眼底,“可是你对我好冷淡。”

    “并没有,”夏听婵坚决否认,“你怎么跟个怨妇似的”

    话没讲完,男人滚烫的唇炙住她的,阻了她未出口的嗔怨。

    他吻得急,用力掠夺她的呼吸,探索她每一处让人迷恋的气息。

    直到女孩子双眼迷离的轻喘,严穆吮住她耳垂上的软肉:“就是冷淡。”

    害他以为她不想要这段婚姻了。

    “”夏听婵细细的手臂搭在男人宽阔的肩,糯糯的调中夹着喘息,“那我以后注意,行吗?”

    男人唇色红艳,一脸期待的等着她。

    夏听婵脑袋微抬,花朵似的唇有目标似的上移,直到咬住她心心念念惦记的喉结。

    男人身体忽地颤了下,薄唇不受控的微张,命门被叼住的窒息感蔓延至全身,挟杂着丝丝缕缕说不清道不明的享受与颤栗。

    -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夏听婵忙碌着学校的事,孩子和狗全都交给了严穆。

    而他同时还要张罗婚礼的事,每日里也忙的不可开交。

    四方镇的房子已经重新建好,那几块夏听婵年少时雕过画的砖块被重新镶嵌到墙壁上。

    镶嵌的时候严穆不同意,怕风吹日晒给侵蚀了,夏听婵撇嘴巴:“我就喜欢看它们待墙上。”

    “”

    到底拗不过她。

    两人抽时间一起将房子重新布置了,一切家具的选择和摆放都是按照夏听婵的要求。

    大功告成那天,夏听婵坐在严穆臂弯,让他抱着自己在各个房间里兜圈,兴致勃勃道:“这里是我家,以后你再也别想赶我。”

    严穆深出笑痕。

    他哪舍得赶她。

    年少时的凄风冷雨,从不曾奢望过家的感觉,如今有一天知道了家的滋味,原来是这般蚀骨销魂。

    难怪世人心心念念,总是百般歌颂。

    五月劳动节那天,一场盛大的婚礼在四方镇举行。

    只是婚礼进行到一半,新娘率先撑不住了,跑进洗手间吐到不成人样。

    严穆就差给她跪下:“咱们去医院。”

    “不用,”夏听婵捂着胃,咽下那股反胃,神神叨叨,“有了吧?”

    时间太短,她也不敢确定,但四月下旬该来的例假,没有来。

    严穆罕见的懵逼:“有什么?”

    “”夏听婵白他一眼,拖着裙摆往外走,“人类的小幼崽吧?”

    短暂的寂静。

    没等夏听婵走出大门,身后一阵疾风掠过,一阵天旋地转,夏听婵被男人抄起腿弯,横抱了起来。

    “”她恼了,“你干嘛!”

    “别生气,”严穆脸色肃重,“咱们得去医院。”

    夏听婵快哭了:“婚礼还没结束呢!!”

    “叫他们等着,”严穆果断做了决定,“咱们先去确认一下。”

    “”

    一群宾客翘首以盼。

    直到医院传来确定的消息,严词林松了口气,招呼道:“开席开席,不用等他们了,指定不回来了。”

    怕吵到夏听婵养胎,严穆带她回了基地的房子。

    “你好烦,”夏听婵无语万分,“才几十天,它什么都不懂。”

    谁会吵到一个小胚胎呀。

    “别乱说话,”严穆半蹲在她膝前,附耳过去,“再让宝宝听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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