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贾夫人，你也不希望……
关宁军的营帐里。
司马钟正在审问韩狩和他的7个小妾。
韩狩为了切割自己和贾家的关系，在现场疯狂地诋毁贾舞，把她说成一个又嫉妒，又掌控欲强，又淫邪的女人，这些年他这个小白兔一直生活在魔王的阴影之下，真的过得好辛苦。
却不知道，就在一墙之隔的后面，贾舞被绑住，正在全程倾听，甚至可以透过小孔看到韩狩那狰狞和决绝的表情。
她心如刀割，心中喃喃道：
“为什么？为什么？”
“我们不是14岁的时候就私定终身了吗？从那时候起，你从未说过我一句坏话啊？原来这一切都是伪装吗？”
许久之后，她又有一次怀疑，劝自己道：
“或许，他也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是被逼才这样的？”
这时，他听到大厅主座上的司马钟笑道：
“如果本大人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选择与贾舞好好生活，我就让皇上法外开恩，放过贾舞，如何？”
“只要你稍微做一些牺牲，放弃你的这些夫人，也不用杀她们，只要把她们送走即可。”
“另外，把你镇西将军的职位让出来，到帝都洛城做一个富家翁。”
韩狩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立刻道：
“谢大人，我不需要！”
“贾家原本就犯了死罪，贾舞做为贾家一员，原本家应该处死，这是她应得的报应！”
“我这些夫人和孩子都是无辜的，请大人不要伤害我们。”
“我与贾舞的夫妇关系已经解除，我们再没有任何关系了，她是死是活，与我无关。”
除了与贾家的案子又牵连，他实在想不出锦衣卫抓他来的理由，所以他坚定地认为，只要与贾家切割干净，就可以保证平安无事。
司马钟微微一笑，道：“那好，你当着她说吧！”
旋即，两个侍卫把墙后的贾舞押了出来，同样跪在地上，撕开了她捂住的嘴。
韩狩看着自己的发妻贾舞，脸色变得煞白，想到刚才讲过的那么多中伤的话，他觉得嘴唇干燥，道：
“舞儿，你，你怎么在这里？”
贾舞此时早已哭成了一个泪人，小巧玲珑的身子抖个不停，带着哭腔道：
“为什么？为什么？”
她追问道：“是有人逼你这样吗？”
司马钟知道这个俏丽人妻还没有彻底死心，便道：
“对啊，韩狩，是有人逼你休掉贾舞的吗？”
“只要你现在愿意送走几位原本就在外面的女人，重新接受贾舞，我可以考虑放过你们。”
“这样，你们两个几乎可以回到原来的生活，你不愿意吗？”
韩狩盯着司马钟那如同刀光的眼神，扫一眼带着怨恨情绪的贾舞，也不知道这是不是陷阱，加之刚才已经把贾舞得罪透了，此时不能再回头，便突然大笑道：
“贾舞，你在想什么呢？”
“我被逼这样？今天这样才是真正的我！之前的我才是被逼的，被你们贾家逼的，被你贾舞逼的！”
“说是嫁我为妻，你却一直摆出一幅高高在上的态度，你们贾家的人更是随便一个阿猫阿狗就能来踩我一番！”
“我也是个男人，是统帅一方的大将军，在家里，我却过得和狗一样，你竟然觉得我那时自愿的！”
“你未免也太天真了吧！”
贾舞只感觉眼前一边黑暗，仿佛黑夜提前降临了一般。
感觉自己原本熟悉的世界突然崩塌了，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司马钟对韩狩的表现满意极了，他马上进入下一个环节，肃然道：
“韩狩，那好，本大人查明，你与贾舞再无关系，也与贾家案件没有牵连了。”
听到这话，韩狩心中一阵放松，心说刚才果然是陷阱，还好自己意志坚定，没有上套。
看来一会就可以释放，与几位夫人过幸福生活了。
至于贾舞那个女人，她原本就应该死的，只要死了，刚才的中伤什么的，也就一了百了啦。
司马钟顿了顿，甩出一封信，道：
“不过嘛，本大人已经查明，你还犯有其他谋逆之罪！”
“这封信就是铁证！你与那作乱的楚王串通，想要攻陷帝都，击杀皇上！”
“十恶不赦，死有余辜！”
韩狩看着那封如同落叶般飘落到他跟前的信，上面的字迹和内容还历历在目！
这确实是他写给楚王的信！
“我，我，冤枉啊！”韩狩颤声道，只是这声音没有多少底气。
这封信也确实不能完全怪他，是楚王首先联系他的，贾家当时还没有全灭，还有反叛的可能，所以他也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得罪贾家和楚王，所以回了一封态度暧昧的信。
大致的意思是，如果条件允许，他会加入楚王的攻城部队，一起做大事。
不过嘛，当时征东军已经在行动，把他的部队监控起来，所以他的条件一直不允许。
所以在行动上，他从未有过任何反判举动。
他原本以为这都是神不知鬼不觉的。
可这封信怎么会落到朝廷手里？它不是应该在楚王那里吗？
呵呵！楚王那个马大哈，怎么会注意为你们这种人保密！锦衣卫的高手只是稍微出手，就在他的营房中偷出了一批有价值的东西，其中就包括这封信！司马钟冷笑道：
“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既然你已经有联络楚王，意图造反的行为，也就要做好今日被灭族的准备！”
司马钟又指着贾舞道：
“至于贾舞嘛，本大人看她有几分姿色，而且甚是可怜，已经求皇上把她赏赐给我啦。”
“现在她是本大人的女人，而且你们已经解除了夫妇关系，自然就不会再受你这个谋逆案子的牵连。”
“简单地说就是，贾舞被赦免了，你现在要去死了！”
贾舞一阵错愕，茫然地看着主座上的司马钟。
这个人看起来才十八九岁，正是青春阳光的时候，长相俊逸、面如冠玉、黑发如瀑，身材匀称而有力，确实还有些吸引人。
只要跟了他，就不用去死了么？
如果是在昨天，让她成为另一个男人的女人而保命，她是死活也不会同意的，因为她要为韩狩守节。
而现在，与韩狩的关系已经梦醒了。
她陷入了犹疑，是为那多年来实际也没有多少联系的家族殉葬，还是成为另一个男人的女人苟活。
司马钟摸了摸下巴，故作沉思，道：
“不过嘛，你这个案子，好像也有一些一点，如果有人能求求情，或许有转圜的机会。”
韩狩茫然地看着贾舞，片刻之后醒悟道，对着贾舞叩头，道：
“舞儿，不，龙夫人，刚才都是我昏了头，说了那么多混账话，我其实都是有苦衷的，你现在是这位龙大人女人，求你发发善心，帮我向龙大人求求情吧！”
“现在我们一家大小的性命，就都在你手上了！”
“等我们被放了，我们全家给你立长生牌位，世世代代感念你的恩德。”
贾舞此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弄得心思迷糊。
怎么刚才还是自己的优质夫君，转眼就变成咒我快点去死的仇人，现在又变成一只在面前摇尾乞怜的狗？
贾舞心中刚才还恨不得眼前这个人早点去死，可这么多年一起生活，心中还是有些不忍，她支支吾吾道：
“龙大人，我，我……”
她知道自己并非真的是龙大人的女人，求情也不知道如何说，刚说了几个字，便被打断。
司马钟道：“韩狩，这贾舞之前可都是你的夫人，你可愿意把她送给本大人？”
韩狩此时自己的性命都捏在龙大人手中，哪里还敢乱说，他谄媚道：
“龙大人，我与贾舞已经没有婚约，她现在就是龙大人的女人。”
他还以一个过来人的态度介绍到：
“这个女人一贯淫邪，一定可以伺候好大人的。”
“她跟了大人，正是大人的服气哇！”
听到这里，贾舞心中对韩狩的感情已经全面崩溃，心中只感到恶心。
想要让韩狩和他外面那些女人去死，不过，她又有一颗闪耀的圣母心，若非如此，当年也不会被骗了。
司马钟提醒道：
“贾舞，现在本大人给你两个选择。”
“第一，你从此跟了本大人，再无二心，本大人就考虑放了韩狩他们一家。”
“第二，你拒绝本大人，这样，本大人让你归贾家的案子，韩狩归他的谋逆案，你们可以在黄泉之下再会。”
若是在之前，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第二个选项。
多好啊，同生共死，共赴黄泉，这不就是爱情的最高境界吗？
可是现在，面对着韩狩的苦苦哀求，那几个哭哭啼啼的妇人，还有那几个可怜巴巴的幼儿。
自己死了，她们就要跟着去死啊！
她沉默良久，最终闭上眼睛，轻声道：
“龙大人，我选，第一个吧。”
给自己一条生路，也给这些人一条生路，算是有好生之德了。
司马钟冷笑，就只要这个女人会发圣母心，即使再厌恶韩狩，也不会让他，还有那些女人孩子因她而死。
韩狩听到她的选择后，不断地叩头道谢。
司马钟让锦衣卫的人带走了韩狩一家，其他人也随之离开。
片刻之后，大帐之中又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司马钟抚摸着贾舞的脸颊，柔声道：
“贾舞夫人，刚才说过的话，可要作数，否则本大人可以随时反悔的。”
贾舞点了点头，白皙的脸颊上带着绯红，眉眼间带着一抹熟妇的风韵，看得司马钟一阵燥热。
他拉着贾舞走进后房，让侍卫典韦守在营帐之外。
“大人，我，脏。”贾舞低头，脸上带着恐慌。
这个男人，她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现在竟然要做那事。
这在昨天之前，是想都不敢想的啊。
司马钟现在可顾及不了那么多，而且只闻到淡淡的幽香，刚才绑她来的路上也没有委屈她，她一个大家闺秀，怎么会脏。
当即一个翻身，推倒了她。
片刻之后，襦裙、罗衣、肚兜、锦袜在房间里乱飞。
贾舞的肌肤白得像一颗刚剥完壳的鸡蛋，柔嫩白皙，小巧玲珑。
现在更像是一只受惊的小白兔，趴在地上瑟瑟发抖，脸上却带着欲拒还迎的姿态。
司马钟嘿嘿一笑，才是体会那曹贼的快乐。
那句话叫什么来着，年轻不知姐姐好，错把少女当成宝。
还是有一定道理的，比如这贾舞，开始还一副冷漠拒绝的表情，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食髓知味，积极的配合起来。
一刻钟后，她变得更加主动。
甚至有一个久旱逢甘霖的感觉。
贾舞的“含月”特殊体质，自然像厚厚的云层一般，把月儿包含在其中。
这确实不是韩狩那种普通人所能征服的。
不过现在嘛，在司马钟双修大法的引导下，乌云也逐渐散开，月光闪耀。
贾舞珠白的贝齿咬着下唇，双颊潮红欲滴。
她只觉得这么多年的认知全部被打破，原来那些乌云真的可以散开，月光真的能圆满。
她开始主动地追逐那种感觉。
……
一个时辰后，云收雨歇。
司马钟抚摸着怀里的小白兔，柔声道：
“你放心，你既然跟了本大人，只要你贴心，以后有你的好处。”
贾舞只觉得全收柔软无力，在快要坏掉的边缘，这么多年似乎从未这么欣喜过，眼眸中带着春光道：
“龙大人，奴婢此生，今后都跟定了大人，绝无二心。”
司马钟笑道，“那好，就让本大人看看你这么多年修炼的技术吧。”
贾舞脸上带着羞怯，“嘤咛”一声，开始。
不过其实并没有什么好期待的，就是那最传动的样式。
“没有现代网络教学片，古代的花样可真是不多啊。”
他想了想，也不对，青楼里就有这方面的宝贵财富，只是她这种大家闺秀没有机会接触而已。
半天之后，司马钟带着贾舞回到了帝都洛城。
不过没有带她回皇宫，而是把她安置在了一个独立的府邸中，让她自己一个独立生活，系统中召唤的锦衣卫在外面暗暗守护。
这个女人现在会皇帝的敌意还很大，必须要再交流一段时间，才能去掉她的敌意。
至于韩狩一家嘛，自然是先押到廷尉府中关起来，等解决完楚王之后一起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