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少帅的金丝雀17
解行舟被洛桑这样柔和的目光看着,心跳忽然停了半拍。
有些恍惚地点头,应下了洛桑刚刚的交代。
洛桑上完药,又仔细地用纱布将解行舟的伤口包扎好,才轻轻的舒了一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车里气氛怪怪的,又闷又热的。
包扎个伤口,居然把她累的额头都冒汗了。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洛桑刚刚在忙,没有察觉到解行舟的异样。
闲下来后,才发现解行舟看着自己的眼神过于炙热,里面有不加掩饰的欲望。
看着解行舟欲火焚身,却又因着有外人的存在不得不克制的难受模样。
洛桑生出了捉弄他的坏心思。
她伸手为解行舟整理凌乱的衣服。在外人看来十分和谐美好。
但是解行舟感受到的却只有煎熬。
洛桑每一个整理衣服的动作,后面都会紧跟着一个撩拨他的动作。
指甲轻轻划过腹肌的那种痒到骨子里的感觉,几乎要把他逼疯了。
就在洛桑准备把手伸到解行舟腰腹的时候,他终于受不了了。
一把抓住洛桑作乱的手,将它紧紧攥在手里。
手被制住了,洛桑依旧不老实。
解行舟受了一路甜蜜的折磨,暗暗发誓晚上一定要把这个场子找回来。
在到中都饭店前,解行舟带着洛桑去买了衣服。
他被刺杀,人虽然没有大碍了,但是身上的衣服却是不能穿了。
他随便选了一身黑色的西装,去试穿了。
洛桑则选了一身与他西装相称的白色旗袍。
白色旗袍上有晕染的蓝色云烟。
云烟与灰白色的芦苇枝叶十分和谐相称。
洛桑簪子给自己挽了一个随云髻,两颊垂有零散的碎发,看起来有一种随意之美。
洛桑出来的时候,解行舟已经换好了西装,正坐在店内等着洛桑换好衣服出来。
洛桑出来的时候,解行舟整个人的目光无意识的全集中在了她身上。
她身着旗袍,在夕阳淡淡的余晖下,温婉而典雅,身上透出一股江南雨巷的清幽。
解行舟心头渐热,目光也专注了几分。
洛桑和解行舟买完衣服,到中都饭店的时间刚刚好。
参与晚宴的好多军政要员以及富商豪绅,大都像解行舟一样身边带有女伴。
临城的督军身边也带了一个妙龄女子,那女子体型娇小,长相软萌,看起来十分无害。
洛桑今日的装扮看起来极具东方韵味,云鬓高挽,眉目如画,呵气如兰,高贵雅致的旗袍,被洛桑弱柳轻摇地展示出来。
这一场宴会下来,洛桑跟着解行舟结识了许多临城的要员,她几乎成了整个宴会的焦点。
几乎每个人的目光,都要在她身上停留许久。
但主动同她搭话的,却只有临城督军身边的那个女子。
临城督军姓李,看起来已经三十有余了。
那女孩却不过二十出头,不像是李督军的妻子、女儿,更像是他的情人。
“你好,我叫高淑。我可以和你聊会儿天吗?”
高淑说话的时候,一直同解行舟闲聊的李督军,余光一直注意着洛桑和高淑这里。
直到洛桑浅笑着对高淑说:“当然可以。”
李督军才收回了目光。
高淑同洛桑说话时,脸上的笑一直都没有下去,洛桑总觉得她身上有一种病态的虚伪感。
“洛小姐身上的衣服真好看,是请了裁缝私人定制的吗?”
高淑说话时,眼睛一直盯着洛桑的旗袍,看起来似乎真的很喜欢。
洛桑理了理身上旗袍裙摆,“不是裁缝定制的,是刚刚逛街的时候买的。”
“哪里买的?如果可以的话,能带我一起去吗?”
高淑这话说完后,看到洛桑迟疑的模样,面上露出几分失望。
“我只是太喜欢洛小姐身上的这身旗袍了,想知道在哪里买的,也去买一身穿来给督军看。”
“没有别的意思,若是洛小姐不方便带我去的话,我自己慢慢找,临城虽大,但是只要我诚心,总有一日会找到的。”
她的声音虽然不大,旁边的人却也是能听清的。
见洛桑一点小忙都不愿意帮,她们便开始七嘴八舌地开始劝洛桑。
“这位小姐,不过是帮忙找一个店铺罢了,不至于如此为难吧。”说话的人身穿湖蓝色曳地旗袍。
看起来三四十岁的样子,正是最八卦,最无聊的年纪。
她身旁一个一个身着墨绿色的妇人,也随声附和,“你一个人逛街也是逛,有人愿意陪你一起逛街,你开开心心应下就是了。”
洛桑本来也就没有想过要推辞,或者说近段时间所有要接近她的人,她都不会推辞。
她是解行舟和徐均安这次布局的鱼饵,自然不会拒绝咬钩的鱼儿。
故意演出犹豫的样子,不过是为了让高淑觉得她才是那个下钩的人。
眼下这两个夫人的话,实在是无意中帮了她一把。
洛桑假装自己被两个夫人的语言绑架了。
“两位夫人说的有道理,不过是一个小忙,确实不该如此推辞。”
见洛桑一口应下了和高淑一起逛街的事,那两个夫人,似是觉得无趣,扁了扁嘴,转身说别的去了。
洛桑总觉得那两位夫人转身前脸上的表情,像是有很多话想说的样子。
这种感觉转瞬即逝,她也没有太过放在心上。
“高小姐那天想逛街了,可以派人知会我一声,洛桑一定奉陪。”
说完这话,洛桑便起身,往解行舟的方向去了。
解行舟几乎是这场宴会的主角,一轮又一轮的敬酒,让他有些目不暇接。
洛桑走到他身边的时候,他已经喝的脸颊泛红了。
晚宴结束后,解行舟几乎不能站直身体,走起路来歪七扭八的,滑稽极了。
洛桑把他往车上扶时,他几乎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洛桑身上。
司机想要上前帮忙,解行舟一脸怒气的挥手将人赶走。
洛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人挪到车上。
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喘口气了,却没想到刚一坐下来,某个男人就像一个狗皮膏药似的粘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