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打入大牢
秦怀玉冲着老鸨招招手,老鸨赶紧跑到他身边。
“今天打碎的这些东西,全部由我买单,你算算,大概多少钱?”
他这话一说,不仅是老鸨,就连所有在场的人都石化了,什么?王公子不是掏出了一千两了吗?说的不就是赔偿凝烟楼的损失吗?这怎么还算什么?难道。。。。。?
老鸨也愣住了,大风浪她也经历过很多,可这局面,怎么处理?还好她脑子转的快,知道这些人的来历,索性就大方的说道。
“秦公子说笑了,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我们自己修理就行了。”
“不行,该怎么算就怎么算,我岂是不讲理之辈。”
“这。。。”
老鸨确实不会了,这都明着贪钱了,现在自己大方,又被拒绝了,这是要唱哪出?
“秦公子,要不,赔一百两?”
老鸨试探着说道,其实她大眼一看,打破的东西大概也就是五百两左右,可她不敢说呀。
“行,既然你都说了,一百就一百,你也知道,我这个人一贯大方,就不跟你还价了。”
说完,就挑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塞到老鸨的手中,老鸨牙花子嘬的都是疼的。
就在这时,门口冲进来了一群衙役,迅速的控制住了整个局面,京兆府尹赵轩陪着魏征随后走了进来。
看到魏征,魏叔玉的脖子一缩,就想躲起来。
“畜生,还不滚下来。”
不愧是谏臣,声音洪亮。
魏叔玉看到躲不过,只好从楼上走了下来,秦怀玉他们跟在身后,再怎么说,也是子侄辈的,看到老魏,也是矮了半头,更何况这位铁面无私,连皇上的面子都敢驳的主。
看到秦怀玉他们的表现,王公子强硬了起来,虽然不认识魏征,可既然是官面上的,那就不怕,于是就大声的喊道:
“救命啊,大人,我是太原王家的,京城吏部侍郎王晟是我的二叔,我要见我的二叔。”
终于把身份给说出来了,他以为搬出王晟的名号,官家会给他面子,从而为自己撑腰。
谁知道居然没有人理会他,他以为官家没有听到,从楼上跑了下来,对着魏征和赵轩又说了一遍。
“一起带回去,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就怎么办,无论谁来了,就说是我说的。”
打完魏叔玉的魏征根本就没有理会这个王公子,沉着脸对赵轩说道,赵轩苦笑一下,没有办法,魏征这个黑脸既然这样说了,即便是是程咬金和秦琼来了都不好使。
“抓起来,带回去。”
赵轩对着衙役们说道,衙役们只好走到他们几个的身边,只是象征性的看押了起来,对于这几位公子爷,他们还是认识的。
秦怀玉几人都知道魏征的尿性,根本就没有做什么反抗,就乖乖的跟着衙役们走了。
王公子看到大家不仅不理会他,还要把他带走,顿时急了。
“你们聋了吗?我二叔是吏部侍郎王晟,我要见我姑父。”
衙役们可不认识他,听到他喊叫,故意将枷锁又紧了紧,一个衙役用刀背拍了他一下。
“聒噪什么,吏部侍郎很大吗?睁开你的眼看看,那几位可是国公爷的公子,他们都老老实实的,你还叫什么?”
听到说秦怀玉他们是国公爷的公子,王公子不淡定了,他再蠢,也分得清吏部侍郎和国公爷的大小,冷汗顿时布满了后背。
魏征黑着脸走了。
当着魏征的面,赵轩不好说什么,看到魏征一走,对秦怀玉几人说道:
“你们也看见了,不是我不给小哥几个面子,有人报案说凝烟楼有人聚众斗殴,魏大人刚好在我那里,听说叔玉也在,非要亲自来,他的脾气你们是知道的,再怎么说,今天的牢狱之灾是跑不了了。”
“放心,牢房我会安排一下,不会让你们受罪,家里,我也会通知一下,只是什么时候出来,那就不是我能做主的了。”
“理解,理解,不让赵叔为难,我们今天就在牢里过了,还从没有在那里过过夜呢,就当是体验一下。”
房遗爱嬉皮笑脸的说着。
听到他这么说,赵轩对这几个子侄也很无奈,一挥手,就望京兆府的牢房走去。
看到他们几个和赵轩打趣,王公子的腿都软了,你说你们几个早把身份亮出来,我早就过来跪舔了,现在闹成这样,怎么收场呢,一个弄不好,连姑父都连累了,自己此次进京,为的就是想让姑父给自己安排个空缺的,这下完了。
自己之前是不是叫嚣着要收拾他们几个了,还骂了他们?到了牢里,他们会不会对我下重手?听说牢里的规矩有很多都是很变态的,自己不知道能不能扛得住,越想,王公子越觉得菊紧,这是造了什么孽哟。
进来之前,按照惯例,是不许携带任何东西的,一个牢头端着一个盒子,谄笑的对他们说:
“公子爷,不是小的为难你们。规矩就是这样,不过公子爷们放心,所有的东西,小的一定为你们保管好,损坏一丝一毫,小的拿命来赔。”
知道牢头难做,他们怎么会去为难他呢,就讲随身的东西,都掏出来,放进盒子里,一人一个,秦怀玉放银票的时候,还不舍的亲了一口,让人们更加的鄙视了。
牢房在赵轩的安排下,一人一个房间,不仅干净干燥,被褥都是新换的,牢门也没有上锁,赵轩甚至还贴心的让人安排了酒菜,留下了两个衙役候着,有什么需要,都可以给他们讲。
王公子可没有这样的待遇,被仍在一间狭小的牢房里,阴暗潮湿,地面只有一点的干草,这些对于恐惧的王公子来说,没有什么,进来后,就蜷缩在房间的角落里,生怕弄出点什么动静,被他们几个盯上。
几个人都坐到了秦怀玉的牢房里,边喝边聊了起来。
“叔玉,你爹就这么不待见你,这你看把大家连累的。”
“我想啊,我不是一样在这里,别说了,我有时候都会想,我是不是亲生的,怎么做,都是不对。”
“谁是不是这样,你就说放丞相吧,从来对我也是只有打骂,没有好颜色,处默,你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