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哥哥
犬面猿身的怪物早就不知道带着那颗头颅跑向哪里了。
此时天使倍感不妙,紧皱着眉头,李鸢也察觉出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李鸢立马大开了大铁门,刚要张口说些什么,“快跑”还没说出口,天使已经摇起了铃铛。
地上的兔子像是接收到了什么信息,霎时间场上狂风大作,所有灰尘全被吹向了前面头颅逃跑的方向。
前方一簇明火亮起,抛入灰尘中,瞬间炸开了,而后被什么东西堵在了里面。
“好家伙,空气墙。”江晨嘴角抽了抽。
果然,弱者才需要改变自己,强者只需要改变环境就行了。
天使这才从箱子上跳了下来,来到李鸢面前轻唤了一声:“小鸢,你……也来了啊。”
“你认识我?”李鸢有些吃惊,“我对你没有印象。”
“我当然认识你,你旁边的是江晨,我也认识,但我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全进了游戏。”
江晨低下了头轻声道:“对不起……”
天使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也不怪你,那家伙要杀她怎么样都是救不下来的,命运使然。”
“李鹤曦,李家的大儿子,也是你的哥哥,我是最早来到这个游戏世界的。”
“我是玉琼,你哥哥的灵宠,我看你们身上黑雾缭绕,估计是让那女鬼脑袋影响你们了,那玩意会引导人放大一些自己不好的情绪,特别是七宗罪。”
怪不得自己会干出拿枪指人一系列的举动,原来是被控制了,真就当局者迷,自己在无意识下干了太多蠢事了,李鸢江晨二人也是捏了一把汗。
“等一下,我有太多事要问你了……”李鸢追上去问道。
“我以后会解释的,但不是现在,她估计要查到这里来了,我也得趁漏洞赶紧离开这里了。”
说着,李贺曦一摇铃铛,于空中展开了一道传送门,一人一兔就这样走进了门内:“有缘再会。”
李鸢和江晨就这么呆愣愣的看着他们离开,李江两个人的心里更是有着自己不同的问题。
江晨的心事更重了。
……
“我们接着出发吧,总不能就在这里继续磨蹭着,如果超过一个小时没有操作那可是会自爆身亡的,首先咱们也要通过这一关,是吧?”李鸢提议道。
“说的对。”江晨站起身,“继续前进吧,事已至此,也的确没有那么多可想的。”
两人起身,江晨径直向前打算打头阵,但这次李鸢抢先挡在了江晨的前面,从道具栏里摸出了枪交给了江晨,说道:“你来打掩护,我突击,我有不好的预感,说不定小花就在这后面,记得用你的方式适时躲起来。”
“啊?”江晨被李鸢这么一说一瞬间懵了。
“你说呢?”李鸢抱胸歪头看着江晨。
“原来你知道了啊……”江晨挠着脑袋,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她的法眼啊,自己有职业的事情她早就知道了,“好,就按你说的办。”
“一共还剩十发,省着点用。”
江晨接过枪,李鸢缓缓的推开门探头向里面望去。
怪不得叫“小花”,但哪里是什么“小”花,眼前那弯曲盘旋在三米多高屋内的巨型花,花茎异常的粗壮,不断向外喷发着花粉,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危险。
李鸢伸出手接了一下花粉,花粉落到李鸢的手上,好像也没什么危险。
“喂!怎么能用手去接啊!”江晨拽回李鸢的手。
“应该没什么事,估计也是控制情绪的东西吧。”李鸢用手搓了搓粉末,“没事,我先打头阵了。”
李鸢首当其冲,进去就傻眼了,小花的周围围了一圈犬面猿身的怪物。
原来粉末是遮挡视线用的,凡是看到粉末的人眼睛都会自动屏蔽屋内的怪物,还没来得及提醒江晨,江晨便踏进了屋内。
待到江晨整个人踏入了这个房间,大铁门就此紧紧关闭了。
怪物龇牙咧嘴的冲了上来,李鸢挥棒迎面冲了上去,朝着怪物的脑袋当头不是一棒。
江晨见状也立马加入了战斗,掏出了一把匕首隐于地下,在怪物看不到的刁钻位置,探出头将匕首来刺进怪物的头中。
也许是夫人被杀掉了,怪物的战斗力明显下降了很多,李鸢和江晨歼灭怪物的路途还不算很艰难。
“一群废物!”小花的声音明显染着一丝怒气,花的根从土地钻出来,朝着李鸢和江晨二人抽去。
“遭了,它用根把底下的路封死了,我的能力是制造一片只有我或者我带的人能进入的空间。我能感受到,地下和墙壁的空间在排斥我,规定上铁门我也是不能通过的,没办法隐藏我自己了。”江晨一边杀着小怪一边看向李鸢。
李鸢将最后一只怪物解决后朝着江晨看了一眼,皱着眉头说道:“计划继续,注意安全。”
李鸢冲了上去朝着小花的茎部一棍子下去,花的茎部疯狂的颤动了一下,而后伸出根部想要攻击李鸢。
“砰!”江晨开枪击中了小花伸出来要攻击李鸢的根部,根部扭曲着钻回了地下,换了一根准备新一波攻势,但茎部的疼痛让小花转过头来打算接着攻击李鸢。
但又是一枪击中了花的茎部,枪的威力还是更胜于人工敲打的,小花直接锁定目标,恼羞成怒使用所有根部对准了江晨。
李鸢掏出了警棍,将警棍的带电端硬是塞入了刚刚江晨打入的子弹的孔中,开始放电。
一阵“噼啪”声过后,花的茎部膛出汁水,像是流血一般,并散发出了烧焦的味道。
小花不再纠结了,将目标放在李鸢身上,逼得李鸢节节败退,最终江晨将子弹通通交在了花茎上,仇恨值才拉回到江晨身上。
“唰!”就在一瞬,李鸢眼睁睁的看着江晨的身子被拦腰截断,然后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江晨!!!”
一瞬间,暴怒占满了李鸢的整个脑子,“咔”的一声,棍子砸在花茎上,硬生生的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