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招供
我其实本人倒真的不太关心小凤到底是去哪里了，是在医院还是在哪里还是带着孩子回家了，我问那么一句真的就是纯粹是为了让自己能够显得比较“清白”一点。虽然想起来还是有一些卑劣，但是我直觉仍然觉得白桦昏迷前的信息就是不能够让别人知道。
“看来你和那个小凤的关系确实蛮不错的啊。”于丽队长感叹了一句。我瞅准机会接话说，“没错，之前在苗寨的时候她一直都比较照顾我，我也特别喜欢他的性格。我们在苗寨查案子的房间还是他们提供的呢。我多问几句，也是看看他们现在过得怎么样，警民和谐对吧。”
我憋着说了这么大一串，还怀疑自己会不会做的明显了，偷偷看了看大家的表情。但是大家的表情好像都比较正常。
“然后呢，你接着说啊，我还想知道后面怎么样了呢。”我看着大家对我的行踪的兴趣渐渐没有了，马上去找张扬叫他听说后面的事情。首先我确实是对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表示很感兴趣，其次呢我不希望别人真的揪着小凤的问题一直问我，我主要害怕的是，这些人可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司机，我如果在他们面前说谎失败的概率至少有百分之九十以上，这么大的风险我至少是不感冒的。
这边的主场本来就是张扬的，也确实是该他说。张扬笑了笑，接着说道，“我没什么好说的，主要的手法我全部都交代了，我其实就只是之前混进去了，观察他们的一些细节，然后找到了他们今天可能会火并的消息。”说到这里，张扬表示很困惑地挠挠脑袋，“其实我并不是很明白，这样的一些混混组织，就我看来，其实组织还是很松散的，比如这次，他们根本就没有在做‘生意’，就这么容易打掉了。”
“他们做生意太可怕了。”一直没有发话的杨队这会儿终于出声的，说的仍然是我比较不熟悉的校园贷组织的运作方式。
“他们做的生意，也就是我们叫的卖淫，是非常有组织有纪律的。在我们的经历当中，从来没有组织能够做到这样。我们之前的扫黄办全部铩羽而归，而在午夜谋杀事件之后，就算是我们刑侦大队加入这个案子之后也根本没办法堵住他们。”杨队一脸无奈，“也就是因为根本没办法直接把他们一网打尽，这次我才同意的让张扬直接在他们火并的时候捉拿归案，结果没想到我们真的能够在他们火并的时候吧他们一网打尽，我真的部署之前都没想过。”
我一下子想起来我在进行电话求援的时候杨队并没有直接接起来，应该就是在调度人手，如果张扬和杨队有关系的话，杨队说不定也在暗中指点他。
“之前的内线难道是吃干饭的？”于丽队长感觉有点不高兴了。她的不高兴确实是有道理的，我们刑侦大队除了正式的警员，还有一些线人埋伏在各个混混组织的内部，甚至还有一些专门做线人的人。这些人通过自己以前的人脉为基础，靠每个月给警方提供线索就能够赚一大笔钱。这些人有点像传说中的情报屋，但是实际上并没有那么浪漫，很多时候他们提供线索是因为他们也参与了这些违法事件，而有的线索提供者其实本身就是重犯，后来才被我们查出来，这些人在刀尖上跳舞，倒也不觉得害怕，我倒是很佩服他们的胆气。
在这种我们始终堵不到人的案子当中，内线能够发挥的租用其实是很大的，我接受午夜谋杀案件之后很多时候都走的现场，所以根本不知道我们在这些组织当中有什么内线，听到于丽队长这么一提醒我才突然想出来的，确实，我们应该找线人的帮助的啊。
“我们怎么可能没想到。”杨队翻一个大白眼，接着说道，“我们早就尝试组织我们的线人，看看他们知不知道大学城周围的混混组织的情况。但是这些人都说自己完全不知道大学城的情况，说什么大学城是新修起来的，而且里面的人都很年轻，所以完全不知道的。连冒领的都没有，生意是相当凄惨的啊！”
杨队说的冒领，其实就是明明没有相关线索的人硬是要说自己有相关的线索，就是想要去整这个钱。但是如果一点失败被发现的话，相关的惩罚也是很重的。看来这次这些唯钱是从的线人们就算是很想挣钱也没办法直接拿到哪怕类似的线报。
“这完全是正常的，根据我在里面埋伏的经验，这个组织里面找人只招收在校学生，收人还要人先签个字写个保证性，但是真的不怎么样。并且全部都是兼职，明年的冬天说不定就开始招收全职写手让后让这方面带着。我在猜想，他们是不是通过这种方式确定没有老油条进到这个团体。”
警察俗称条子，这一点很多人都知道。而老油条则是专门指的那种专做便衣的老警察，这样的称呼是在老警察里面才传播的比较广泛的称呼。张扬会说是这个称呼，我想可能是因为从小的时候他是和于丽队长一起生活的，肯定势必就要接触这些东西。
“其他的么，我觉得没什么好讲的了，其实出奇的容易。毕竟我们现在是有直接他们的犯罪证据，我们直接进行拘捕是没问题的。主要是刚子自己送的血过来，要不我找真的找不到他们仨全部在一块儿的。我其实一直猜想是不是他们把生意上面的事情弄得太麻烦，导致我们不管怎么扑都扑个空。”
我瘪瘪嘴，张扬这么说了，那事情就肯定没啥特别的地方了，我还想听故事呢！
就在我觉得绝望的时候，审讯室的门忽然开了，齐之涣满面春风地走出来，“我要加工资我要加工资！”
杨队莫名其妙，“什么加工资。”
齐之涣张张嘴没说出一句话，应该是整个人在刚才审讯的时候太累的，这个时候灌了一大瓶水下去，说道“你带过来这个人，招供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