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残暴君王(11)
寝殿内的橙花香味甘甜舒缓,夹杂着细微的青涩,有着不同于其他甜腻熏香的甘苦味。
北堂殊掀开纱幔,一步一步走到床旁。
床榻的角落,缩着那只白色的猫儿。
正如和他今天在朝堂上想象中的一样,她一件多余的衣裳都没穿,精致诱人的胴体只挂着一层轻薄的纱衣。
肌肤在薄纱之下清晰可见,那雪峰上的朱果若隐若现。
她身子微微颤抖着,腿也紧张地蜷起来,露出饱满的臀肉线条。
每一处,每一寸,都明晃晃勾人。
北堂殊眸色渐深,他大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从床上拽了起来。
她紧张地浑身僵硬,身体却散着好闻的香味,那张小巧的脸上柔媚惊慌,脸颊耳根一片绯红,像熟透的苹果。
“好看。”
北堂殊抱着她,手掌隔着薄纱揉捏着她的蜂腰。
软而滑。
他自然知道于他来说侍寝是什么。
他对男女之事向来没兴趣,比起鱼水之欢,他更喜欢掌握别人性命,看着猎物逐渐挣扎死亡的样子更令他兴奋。
加上他对玉玺的偏爱,侍寝干脆变成另外一种取乐方式——活削美人骨制玺。
他也仔细想过,她不怕死,那她怕什么?
如果她敢忍辱负重,又是否能做到伏于仇人身下呢?
他垂眸,观察着她的神情。
她太紧张了,紧张到死死攥拳,抵在他和她的身体之间,为自己争取一些余地。
北堂殊轻笑一声,压着这具娇躯倒在床榻上。
柔软的被褥深陷。
他咬上她的颈项,大手将她身上薄纱丝带揭开。
她的眼里是惊恐和愤恨。
“第一次吗?”北堂殊漆黑的瞳孔如泼上浓墨,深邃得可怕。
她死死咬着红唇,“你管不着。”
北堂殊慢条斯理地扯下腰带,“孤给你一个余地,说出玉玺的位置,孤赐你一个痛快的死法。”
她把目光移开,没有理会他的意思。
北堂殊凤眸轻轻眯起,他已经知道她的答案了。
那没什么好说的了。
他大手握住她精致的下颚,让她看清他的脸。
四目相对。
他轻笑一声。
如同玉石摔碎在地,四分五裂。
她因疼痛身体颤抖,低下头一口咬在了他手掌的虎口处。
她极为用力,带着报复的想法用力咬合,牙齿陷入肉里,沁出血珠。
“松口。”北堂殊倒吸一口冷气,这是她第二次咬他了,他就应该把她的牙齿都拔了。
她呜咽着,继续咬着,狠狠瞪着他。
“好,好。”
北堂殊怒极反笑,不就是爱咬人吗,她咬她的,他做他的。
被浪翻滚。
这是一场双向的折磨,彼此让对方更痛苦,却又更紧密地纠缠在一起。
纱幔摇曳晃动,抖出层层叠叠的波浪。
散发着橙花味的熏香袅袅升起,优美的烟雾绕着房柱徐徐盘旋,最后消失散尽。
……
殿外,时刻等候主子传唤的宫人皆听得面红耳赤。
她们看了眼天色,居然过了两个时辰,眼瞧着已是后半夜了。
居然还没结束。
每当声音渐歇,没多久又折腾起来,反反复复,好似不会结束似的。
终于,屋内传来陛下叫水的声音。
宫人立刻弯腰低头,恭敬入殿,只敢盯着地面瞧。
一直准备好的热水一桶一桶带入殿内。
屋里弥漫着欢爱过后留下的气息。
“叫青鸾来。”北堂殊的嗓音很沉,却透着愉悦。
宫人立刻去办。
床榻上,北堂殊揉着手腕,他的手都快被这只猫咬烂了。
被褥上,淌着殷红色的血迹,除了她初次落红之外,还有后背刚刚结痂的伤口再次撕裂流下的血迹。
她缩在被子里,蜷缩起来,躲在里面。
“疼?”他问道。
她不肯说话,甚至一声不吭。
北堂殊强硬将她的身体掰过来,“正事还没做呢。”
她眼中迷茫,“什么?”
女子的嗓音哑得厉害。
“一会你就知道了。”北堂殊起身,抓起扔在一旁的长袍随意披着,前去沐浴。
祁嫣闭上眼,她好像隐隐知道是什么事了。
由于她身上的伤口再次撕裂,不免又要折腾老御医大半夜跑一趟,不过对此老御医毫无怨言。
他打算勤勤恳恳干完这段时间告老还乡,巴不得在君王面前多刷点好印象。
老御医手法利落,动作又快,不过他还是被她身上的暧昧红痕迹吓了一跳。
陛下真的是……
老御医叹气,要不是这姑娘体质好,换做常人恐怕早就被折腾死了。
“姑娘以后要多加休息才是,汤药按时喝才能将身子养好,你现在的底子太虚了。”老御医叮嘱着。
“多谢。”她声音很轻,虚无缥缈地好似雾要散了。
老御医离开后,北堂殊换洗好新的衣袍,他叫本想叫宫女伺候她入水清洗,待看见她身上那些刚上药的伤口时只得作罢。
他拾起那件薄纱,重新披在她的身上,根本挡不住风光,那密布全身的痕迹在搏杀的掩盖下显得欲盖弥彰。
“到底什么事?”她声音冷漠,向后挪了挪。
话音刚落,青鸾在殿外道:“陛下,东西带来了。”
“进。”
青鸾带着数名侍卫进殿,阵仗之大,各式的工具在烛光下散着森冷的寒芒。
祁嫣当即拿起锦被挡住身体,满脸讶然。
都到这份上了,北堂殊还想对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