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 章 失忆了
一个月后,赵雅琪她们还是没有找到郑一鸣的任何消息,就好像他从来没有在这个世界存在过似的。
吴秀娟赵雅琪她们一个个的都很憔悴,也清瘦了很多。每天吃不下饭、睡不好觉的,吃饭也就是维持着生命而已。如果再这样下去,郑一鸣没有找到,她们可能要先倒下了。
这天她们又在一起商量对策,这次参加的人比较多。除了她们六个,还有周怀安、张林海、周利民、郑健伟、刘志远、唐昊天、李振宇、赵士杰他们都在,李浩源也在,他是带队的肯定是要在的。
丁老和张兴国也在这里,郑一鸣对他们来说太重要了。自从郑一鸣失踪之后,他们的工作再也没有任何的进展。不光他们,那些小的私企和单飞的倒爷再也借不到钱,所以说郑一鸣太关键了。“现在已经过去一个月了,接下来怎么办?”
“如果郑一鸣当时从井里出来了,那么他应该是掉到了海里。都过了这么长时间,谁也不知道会飘到哪里去?”
“所以说我们要扩大寻找的范围了是嘛?”
“对,其实如果是这样的话,其实是生还可能性最大的。如果他当时没有出来,那么要抓紧挖掘了,要不然等到挖到的时候,就算本来还活着到时也不行了。”
刘晓静开始发话“把寻找范围扩大到整个苏联和欧洲,把赏金提高到3000万美金。至于挖掘再请两支工作队过来。”
刘晓静安排完以后,得到安排的众人各自散去,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那种欢乐气氛。最后只剩下她们六个,“咱们几个这样下去不行啊!人还没有找到,估计咱们自己都不行了。”
“那怎么办?”
田玉琳回道“咱们要先把自己照顾好,才力量去找人。”
这个道理她们都懂,可是她们就是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吴秀娟这时流着泪说道“如果一鸣能再回来,我不要他的什么青春永驻丹了,只要他平平安安的,我什么都答应。”
“对,只要他能平平安安的,我也什么都答应。”
“我也是。”
只有田玉琳是懵逼的,她根本听不懂这几个人在说什么。“不是,各位姐姐,谁能告诉我你们在说什么?”
最后还是赵雅琪给她说的前因后果,田玉琳一下子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各位姐姐,的你们也信,这明显是他在忽悠你们,你们就是这么被他忽悠到手的?”
“你不懂,我们信他。”田玉琳一下子被气乐了,她现在太佩服郑一鸣了,这家伙太会忽悠。现在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他忽悠了?
唐诗画又问出了老问题“阿姨那边准备怎么办啊?”
“再等等吧!”
等到3000万赏金的消息一出,穷疯了的苏联更疯了。他们找人比任何人还要着急,都成了他们的工作了。
在一个有些阴暗看不到光的房间里,郑一鸣很努力的想睁开眼睛,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眼皮重得怎么也睁不开,就像被什么粘住了一样。浑身的力气也像一瞬间被抽干似的,头疼欲裂,口干舌燥的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已经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又仿佛从永恒的混沌中苏醒,这次郑一鸣隐约听到了开门声,进来一个人,然后又感觉到有一个轻巧的脚步声朝他靠近。
来到他的身边,说了一大堆他听不懂的话。发现他没有反应,又走了出去。这次他使劲的闭上眼睛蓄力,又猛得睁开。这次他成功了,终于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破败的小木屋里的,昏暗得几乎没有一丝阳光射入。
破旧的小门再一次被人推开,感觉像是一个女人,弯着腰走了进来,消瘦而高挑。
他现在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什么都不记得了,脑子里一片空白。这个女人是谁?自己的媳妇吗?媳妇?。脑海里为什么会出现这两个字?太奇怪了。他感觉这会自己浑身酸痛,头昏脑涨的。
他想从床上起来,可是,他突然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这一下他开始慌了,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动不了呢?他又试了一下,两只胳膊,两条腿都没反应。说实话,他真傻眼了。
自己是谁?怎么会躺在这里?怎么会浑身疼痛?又为什么会动不了?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记得了。
又闭上眼睛想了半天也没有想起来,而且只要一想脑袋就会疼。而是他还是在努力的回想,疼的他差点儿又晕了过去。只好暂时放弃。
门被打开了,外面的阳光照射了进来。有可能是太长时间没见到光,有点儿刺眼,他眯缝着眼,看着进来的人。果然,他没有感觉错是一个女人。然后他眯着眼睛开始打量眼前的女人。这是一个高挑、挺拔、苗条的女孩,而且前凸后翘的。
还是一个大长腿,叉开的腿显得很长,如果硬要比喻的话,那就是像圆规一样修长。板栗色的头发,一双蓝色的大眼睛,眼神显得很清澈。老外?这两个字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可是老外是什么意思啊?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又有一句话从他脑海里飘过,这女人好有诱惑力。
女孩子看到他睁开了眼,朝他走了过来,这女孩子不知道是不是搞文艺的,还是条件儿不太好。破旧的牛仔裤都磨的新一块,旧一块,上身套了一件白色的t恤。
两个人几乎同时开口,郑一鸣的是灵魂三问“我是谁?我是在哪里?我从哪里来的?”
女孩子问道“你得罪了谁?怎么会受那么严重的伤?外面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人在找你,还开出了1000万美元的赏金。”
然后两人同时发现都听不懂对方的话,女孩子又改用英语问道“为什么你会被炸伤?是有人袭击你吗?”
郑一鸣发现这次能听懂对方的话,而且神奇的是他也会说这种语言“我是谁?我在哪里?你又是谁?”
“看来你是失忆了,难道是伤到脑袋了?就是不知道是永久性的失忆,还是暂时性的失忆。如果是暂时的还好说,要是永久性的,那可就麻烦了。”
“你刚才说我是怎么受的伤?”
“你应该是被爆炸炸伤的。”听到爆炸两个字,他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幅画面儿。一幅自己被什么东西带着狂奔的画面,想到这里,突然间脑袋又疼了起来,很疼很疼的那种,眉头已经完全皱了起来。
女孩子发现他的情况,赶紧阻止道“你刚醒来,先不要想了。等后面儿好一点儿了再说。”
郑一鸣不再想那些画面儿,才好了起来。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几乎是光着身子,就下面穿了一条短裤。他立马不好意思起来“我的衣服呢?”
女孩子突然笑了起来“你哪里还有什么衣服?是在海边儿看到你的,当时你的衣服都是一条一条的。根本就不能穿,而且你满身的伤口,我为了方便给你换药,就没给你穿衣服。”
郑一鸣突然问了一句“我没有少什么零件儿吧?”
女孩子刚开始不明白什么意思?等反应过来之后捧腹大笑。“你可真搞笑啊!放心吧,你什么都没少。而且你的本钱很足啊!”
他突然间感觉自己被调戏了,虽然他没有证据。“你叫什么名字?刚开始我还以为你是我媳妇儿呢!”
“哈哈我叫凯瑟琳,乌克兰人。”
“凯瑟琳,谢谢你救了我,我现在不知道我叫什么?可是我有点饿了,你能喂我点东西吗?”
“哦,不好意思,马上喂你。”凯瑟琳喂他点面包和牛奶,也没有别的什么东西。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凯瑟琳每天喂他东西,还给他擦身子。可以说把他照顾的很好。
这天,他终于恢复了点儿记忆。不过也就一点点,他只想起了他叫郑一鸣。“凯瑟琳,我好像想起来我叫什么了。不过也只是想起来叫什么,别的什么还是一点儿都没有。”
“是吗!那可太好了。你叫什么呀?”
“好像叫郑一鸣。”
“这好像是中国人的名字,你应该是中国人。”
“应该是的。凯瑟琳,你说我要是一直恢复不了记忆怎么办?”
“那我就一直照顾着你呗!”
“可是你总有一天会结婚嫁人的。”
凯瑟琳开玩笑的回道“要不我嫁给你吧,你刚开始不是说,以为我是你媳妇儿的吗?”
“你看我现在都不能动,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恢复。可不能耽误你。”
“跟你开玩笑的,以后如果真要出国的话,我想去美国。”
“凯瑟琳,我现在是在哪里?现在是什么日期?”
凯瑟琳回道“咱们现在在莫斯科的郊区,今天是1991年8月10日。”
“我现在在哪里,现在什么日期?”郑一鸣又问了一遍,他好像抓住了什么,但是又一闪即逝。
“1 991年8月10日下午两点,这里是莫斯科的郊区。”凯瑟琳看了墙上的钟表,继续回道。
“我在哪里,现在什么日期”郑一鸣又问了一句,凯瑟琳还是一样的回答。
郑一鸣倒好,不厌其烦的一直问,凯瑟琳终于不愿意再回答了。“这里是莫斯科的郊区,那天我在回来的路上,发现受伤的你,我就把你带了回来,你受了很重的伤。我如果不把你带回来,你肯定会死的。”
郑一鸣之所以不厌其烦的问,是因为他感觉对这一年很熟悉。就在刚刚,他终于想起来了。今年他不是刚初中毕业吗?老爸不正要他去学垒墙的嘛?怎么会来莫斯科呢?这个玩笑开得有点大了吧!“我又想起了点,我是中国人,我家是农村的。”
凯瑟琳点了点头“我早都说你是中国人,这下你信了吧!可是现在外面有更多的人在找你,你知道吗?谁知道你的消息,赏金从1000万涨到了3000万,说实话我都心动了。”她现在看着郑一鸣就像看着一堆美钞。
“别开玩笑了,谁会拿这么多钱来找我,我就是一个农村来的穷小子。”说实话,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到是谁,会拿这么多钱要找自己。难道是怕之前自己没死,现在确认一下。
凯瑟琳摇了摇头,回道“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确实是在找你。”
不对呀!我咋记得1991年年底苏联解体了呀?那现在是这么回事儿。我为什么会知道半年后的事?这也太奇怪了啊!
凯瑟琳看他在那里想什么,也不再说什么,然后自作主张的给他拆开了绷带“别说,你的恢复能力还挺快,那么重的伤,再换几次药,就差不多好了。”
她这句话把郑一鸣拉到了现实,他立马不好意思了起来,以前凯瑟琳绐他换药,他不知道,还没什么。现在他在清醒状态,感觉好尴尬呀!
凯瑟琳看到郑一鸣的尴尬,调笑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哪里没给你上过药?”
郑一鸣赶紧转移话题,这话再聊下去,可就太暧昧了。郑一鸣看她挺专业,因为有一个地方还有缝的针线。好奇的问道“凯瑟琳,你是医生吗?”
“不,我是护士,一名刚毕业的护士。过几天我再给你拆线”
“你在医院上班?
凯瑟琳笑着回道“现在医生都没有了工作,我这个小护士还哪里有工作。你在放心吧,这里没人会找到你的。”
郑一鸣又想到那3000万美元,好奇的问道“你难道对赏金一点也不动心吗?”
凯瑟琳摊摊手,装无奈道“当然动心啊!只是我不能那么的贪心,我不知道找你的人是什么人?我怕他们到时会杀了你。”说完就走了出去,看她走的那么急,难道是怕自己后悔吗?
凯瑟琳走后,这次没有关门。屋子里明亮了很多。郑一鸣终于有机会观察这个屋子了,这个屋子是一个木制趴建筑,整个是由松木一层一层叠垒起来的,使用了木楔,没有一棵铁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