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司马越彬藏身
司马越彬不就是个皇子吗?有什么资格闯小黎的闺房,真不要脸面。
司马越彬衣服被扒下,玉竹看到一个具有男性魅力的身材,再往下看,她兴味愈发浓厚。
没想到气宇轩昂的二皇子居然只是一株小蘑菇。
玉竹处理好司马越彬之后,胸膛里藏着的东西好像活跃起来了,她有些无奈,低声道:“你再等等,好不好?今个怎么这样着急了呢?”
胸膛里藏着的东西渐渐不动了,玉竹才松了一口气,她可不想让小黎现在就知道她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玉竹来到井边,将水舀到面盆里,开始清理自己这双碰过男人的手。
水流拂过手指,在燥热天气里给玉竹带来的清爽,她不耐其烦地双手交叉,洗着自己白嫩的小手。
面盆里的水映着她的容颜,普普通通,不过寻常丫鬟罢了。
玉竹拿出之前君黎送给她的手帕,仔细地擦着自己的双手。
擦完还拿到嘴边轻嗅,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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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花瓣铺在水上,里头女人肌肤白的发亮,头发乌黑,蹙着眉头的样子也煞是好看。
君黎泡着澡,想起今天的事,有些烦躁。
事情越来越不像上世一样了,她选择了殷无尘居然出现了这样的结果。
司马越彬不像上世那样沉得住气,轻而易举就露出了马甲。
君黎不由怀疑是不是有人在指点司马越彬,毕竟就现在而言,他不像是最终能够坐上皇位的胜利者。
她起身,花瓣抖落,浴池里泛起点点涟漪。
她拿出毛巾擦拭自己的身子,换上内衣,走到自己的闺房,入睡。
而玉竹就在门外,守着她。
月亮弯弯,挂在夜空之上,星星点缀,很是美好。
有人安睡,有人彻夜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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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早。
院子里的花娇艳欲滴,让人忍不住去轻嗅它们的芬芳。
君黎起来的时候,兰梅和玉竹就已经备好了洗漱要用的东西了。
君黎简单的洗漱一下,便坐在梳妆台上,由玉竹为她梳头。
有些模糊的铜镜上,让君黎注意到了玉竹今日的状态,“看来小竹昨日睡得挺好的,这精气神十足啊。像个精怪。我也长大了,不需要你再担心受怕了。”
君黎不知道这世间到底还有没有精怪,以她现有的能力肯定不足以知道,但就算有,也很少了。
她记得她没成为人的那个时候,精怪好像就剩下一族了。
这一族精怪虽然伤害力不高,但那灵活劲挺高。
“小姐~”玉竹拖长了音调,但手里动作可不停,“我不放心小姐,珍珠那人奴婢就知道要出事,当时奴婢也说了,就小姐不在意。”
这句话让君黎有些犯懵,等她好不容易从自己的脑海中找出这段记忆的时候,玉竹已经将发型梳好了。
对于玉竹,君黎是亲切的。
和玉竹在一起,她总是很开心。小的时候,她不开心,玉竹就说着好笑话讲给她听。
再不开心,玉竹就作为说书人,说书说得那叫个惟妙惟俏,她一下子就笑了。
“那个时候不过是因为我不想处理而已。”君黎嘴硬。
玉竹将一枝金色花簪插到君黎的头发里,锦上添花,更为娇艳,“行,行,好了。”
玉竹希望这样的时光过得慢些,这样她就有多一点时间靠近君黎了。
小雨进屋,看到光彩照人的君黎,脸上的笑容都咧大了些,“小姐,昌盛王来下聘了。”
君黎很少有梳这样精致漂亮的发型,平常都是素着,一只簪子就解决,而昨日和今日都是精致妆容。
君黎摸了摸自己的脸,没有风霜,细腻无比,这重来一次,怎么朝也得将最美的一面展现别人。
她现在有了执念,她就是要每天精致,她就是要掉到钱眼里。
君黎将手搭在玉竹手上,“我们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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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院里,人们聚集于此。
聘礼一件件躺在地上,看上去颇为壮观。
红绸不断,很是喜庆。
一清秀侍卫见到君黎来了,立刻就上前一步,“王妃,这是我们家王爷给您下的聘书,您看还有什么问题吗?”
君黎接过,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密密麻麻的,倒不是说君黎觉得怎样,只是单纯觉得这昌盛王是不是有病。
按照这个聘礼单,差不多直逼太子妃的位次了。
君黎不懂殷无尘这样做的意义,不过,心情很愉悦。
想起上世司马越彬求娶她的时候可是各种推辞,说聘礼不够,不想让她受委屈,可到头来,不过是个借口。
有钱求娶丞相家的小姐,却没钱给她。
真是笑话。
君黎思绪翻了几番,心变平静才抬头,温婉道:“没有问题,劳烦了。”
侍卫摆头,“不麻烦,不麻烦。”
“王爷今日有事,不能过来,就特地嘱咐奴才问您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若是王妃有什么想要的尽管说,王爷说,算是给您赔礼了。”
君黎没有失望,殷无尘来了,她也不知道如何去面对这个男人,这个和她曾今好友相似容颜的人。
“我想要王爷的一句口头承诺,不知道王爷愿不愿意给?”
十二以为王妃会要一些首饰或者衣裳,万万没有想到她居然要的是一个口头承诺。
昌盛王的口头承诺那可比所有物质都重一千倍,毕竟承诺可以有多种可能,而物质是死的,要了就没办法改变了。
十二低头,“奴才会如实向王爷禀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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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越彬醒来,发现自己居然赤裸裸地躺在地下,这让他瞳孔地震。
他明明记得——自己是来找小黎的,为什么会这样,他现在到底在哪里?
司马越彬脑袋里一片空白,他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在这里,任何人!
特别是他光裸的身体不能被任何人看到,否则他的一世英名可就毁了!
而他的好太子哥哥一定会狠狠地嘲讽他,并且他也会因此失去父皇对自己的信任。
尤其是在他昨晚还应下水利工程之事。
可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噔噔噔——脚步声逼近,司马越彬四处张望,在他心急如焚之刻,总算是找到躲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