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和蒙妹子的艺术交流
近十天的酒吧驻唱生涯，林枫瑞的歌唱水平进步很快，台风也逐渐稳健。男孩女孩酒吧的顾客很挑剔，业余玩票大家宽松，专业驻唱就没那么简单，幸好重生的林枫瑞艺术的天赋得到了释放，进步很快，勉强应付了这帮老饕。
夜，10点半，男孩女孩酒吧门口
斯琴格日乐追上林枫瑞喊道：
“林哥，等等！”
“傻丫头，我是不卖歌的。”
“你就卖给我吧！”
“我请你吃饭。”斯琴格日乐追上林枫瑞离去的脚步，消失在夜色当中。
三里屯北街，爵士屋。
爵士屋是三里屯酒吧街上，比较知名的用餐地点，这里经常能碰到，一些后世的歌星、影星、主持人。
林枫瑞面前的桌子上，摆着金枪鱼面包，铁板骰子牛肉、东京拉面、牛奶布丁等特色餐，坐在对面的斯琴格日乐吞咽了一口口水，艰难的说道：
“林哥，你就把把《我从草原来》这首歌，卖给我嘛！”豪爽的蒙古妹子，被逼的撒娇卖萌。
“这只是我的游戏之作，属于我的专属作品，我从没打算出售。”林枫瑞老调重谈。
“可是，它太适合我了，我来自内蒙古，能真正唱出草原的味道，草原是我的根，你就卖给我吧，我一定让这首歌爆红的。”
“你就那么想红，你接下来是不是要说，我是北漂，有多么多么不容易。”
“啊，本来北漂就很不容易，我来北京这些年，一直想出专辑，追逐音乐梦想，可是……”
话没说完，斯琴格日乐趴在饭桌上大哭起来。
“得！别哭了，我最见不得女人眼泪，歌可以给你，但是我不卖。”
“真的，只要是能唱这首歌，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
“这可是你说的，陪我一个月，怎么样？”
“林枫瑞，你混蛋！”斯琴格日乐怒目圆睁，恨恨的道。
“乐姐，帝都居，大不易！想要在这里站稳脚跟，已经千难万难；想要出人头地，堪比登天。”
“你们乐队也出过专辑，然后呢？”
斯琴格日乐只有沉默以对，今天找林枫瑞，她已经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只是这代价似乎超出自己的预想。
“我是混蛋，是真小人，绝不做伪君子，围绕《我从草原来》可以做一张专辑了。专辑发行之后，如果你还红不了，我会再创作很经典的歌曲给你，我的女人，我一定会捧红。”林枫瑞仿佛吃定斯琴格日乐。
乐姐是内蒙人，性格奔放、粗犷，也有细腻的一面。
“我是你的歌迷，你就这么对我。”
林枫瑞耸了耸肩，沉默以对。
……
凌晨三点，三里屯，兆龙酒店，1184房间。
“跟我亏了吗？”
“亏什么？”
“你说呢？”
“你混蛋！”
“你除了这句骂人话还会说什么？”
“我，我还会咬！”斯琴格日乐作势欲咬。
林枫瑞托住她的下巴，说道：
“行了别闹，说正事。这首歌质量很高，估计你唱了就会爆红。”
“哪有那么容易？还得找人录歌，编曲，花好多钱的。”
“那你还有钱吗？要不把我送的卡地亚手镯当了。”
“我，我不当，那是你送我的定情信物。”
“傻姑娘，我们只是萍水相逢，一场情事过后，就是白云苍狗，去留无意。”林枫瑞心里默念一句，你应该现在有男友吧！
“听不懂！”
“我们只是简单的艺术交流的关系。”
斯琴格日乐脸色微变，双手交叠，冷不丁“哇！”的一声，涕泪横流。哭了一会，悲怆的说道：
“你就不能骗骗我！”
“不能！这样吧，你录歌的钱我出，一年后还我，立字据，写借条，利率20。”
斯琴格日乐瞪大了双眼，眼里欲望升腾，也说不清是想要成名的野心生长，还是雌性荷尔蒙爆发。
遇到林枫瑞之前，苍鹰乐队刚刚出了一张专辑，扑的无声无息，一点水花都没溅起。出专辑的钱是大家凑的，都是来北京打拼后的积蓄，还借了不少外债。
斯琴格日乐现在兜里的几千块还是向她最好的朋友借的，抱着仅有的一点希望，来找林枫瑞。本来想谈梦想、谈艺术，然而事情的走向，有些脱离轨道。
“我还有一首作品，改编自广西民歌《山歌好比春江水》过几天拿给你，可惜，我江郎才尽，只完成一多半，剩下的你自己补齐。”
“真的，我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琴瑟和鸣不好嘛？”
“听不懂。”
“你我二人，共同完成一首作品，传出去也是一段佳话。”
斯琴格日乐的滣在他额头印了一下，眼中满是爱火。
一番大战……
林枫瑞的蓝已经耗了七七八八，凡事不可盈满，他只能伸手安抚着斯琴格日乐。
乐姐的反应很是热烈，攻击性很强，他有些招架不住。
于是乎，只能靠在软椅上闭目养神，任由乐姐为所欲为。
蓝已尽，满地伤！
……
几天后，魔都外滩某商业街，林枫瑞和倪景阳刚刚参加完一场婚纱秀，正在往一个商场赶，那里王海珍正在参加一场手机商业秀。王海珍算是倪景阳的闺蜜，两人来到帝都认识的，结伴共闯模特圈。
婚纱秀的工作是盖丽丽介绍的，跟丽丽姐的罗威婚纱摄影属于一个加盟商，需要付加盟费。这个年代，更多的是不需要支付费加盟费的婚纱摄影店。
一个婚纱摄影品牌打响了名气，超多的跟风者出现，强龙不压地头蛇，品牌店更多时候，面对这些跟风的商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来到商场手机卖场附近，一些模特正拿着手机在走秀，旁边主持人口才极好，不断的介绍着新款机型的特点。两人等了有一会儿，也未见王海珍出场，呼她也未见回电话。
两人焦急的寻找，终于在商场外附近的马路牙子，发现了王海珍的倩影。如果不是有商场其她女模的指点，他们根本找不到。
“我的名额被本地人替换了，那位负责人越过经纪人，报给我一个难以接受的价格。他说，不接受现在的报价，就立刻滚蛋，还踏马想潜规则，猪一般的身材，我呸！”
王海珍略带哭腔的讲述事情原委。
倪景阳双手轻握她的双肩，低声安慰。
“要不要我去把那人揍一顿。”
林枫瑞右手握拳，义愤填膺的说道:
“别，我可不想让你进局子。”
其实，林枫瑞也就是嘴上一说，真去打一顿吗？打也就打了，倒也没什么，问题是人在职场，这种烂事会不断出现，不能每次都付诸武力吧！
“行了，别不高兴了，两位大小姐，去shopping吧，我请！”
王海珍强颜欢笑和倪景阳、林枫瑞来到魔都南京路扫街，慢慢的她也融入了灯红酒绿的氛围，心情也变的真正美丽起来。看着自己身上的新衣服、手上的新首饰，一双杏眼不禁迷离起来。
……
夜，魔都雄光酒店，284房间。
三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没营养的话题，一会儿，倪景阳去了卫生间。
“今天谢谢你啦！”王海珍内心震颤，五味杂陈的道。
“我又没有英雄救美，你太客气了！”
林枫瑞内心也颇不平静，故作潇洒说道。
“可你陪我逛街了！”说完，王海珍抬起右手，手腕上翡翠手镯，绿意盎然，不是什么珍贵物件，只比大陆货强些，已足见心意。
“你是倪景阳的闺蜜，帮你……”
“我和景阳认识才不到半年，远没有你想的那样亲密，你明白我的心意吗？”
“这……”林枫瑞无言以对，只能伸出禄山之爪，在王海珍那片饱满之间，左冲右突，上蹿下跳，聊以安慰。
眼角余光扫向卫生间，在门开前，恢复宝相尊严。
另一个时空，王海珍夺得1999年新丝路模特冠军后，和老谋子传过绯闻，与陈亭过了几招，真·茶艺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