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女人吃醋了
傅宴恒想把脸上的黑布直接撕碎,悠悠的眼神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女人。
是你要把老子卖了,我还没和你生气呢?
你倒是够狠,给我整个大黑布。
好歹你也给我整块白色面纱斤。
唐时晚一边捂着一边点头。
“嗯,就它了。”
傅宴恒没忍住一下就把黑布给撤掉。
满脸委屈的样子像个受气的小娇包。
“啊晚,我不要带这种东西,捂得我喘不过气,你为何要卖掉我?是我不好吗?”。
唐时晚看了眼地上的黑布,有看了他一副受委屈的脸。
茫然中一愣,刚才烦躁的醋意渐染退去。
“哼!晚晚不喜欢我,那我走就是了。”
傅宴恒嘴唇上下一动,眉眼间透着置气的委屈。
转头就朝着门口走去。
唐时晚打了个楞。
还真走啊!
一把上前就搂住了他的手,刚才见他离开,唐时晚莫名心慌,抓住他的手走到他跟前。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不要走嘛,其实我就是吃醋。”
唐时晚的声音莫名的娇声细雨起来就像是在对着他撒娇。
傅宴恒心底一颤。
想起前世,只要她犯了错,每次都会用这种口吻和他说话,而自己就是这么不争气,每次都会被她拿下。
见她娇弱的样子,傅宴恒伸手就把她搂进怀里。
“以后不准在把我卖掉?”。
唐时晚依偎在他怀里,仰头冲他笑笑。
“我怎么舍得呢?我就是想吓吓那个女人?谁叫她敢觊觎我的男人。”
嗤嗤……
傅宴恒紧紧搂着她,嘴角一憨傻微笑。
“妈呀!走错门了。”
刘凤不知道啥时候走了进来,进了后院门就看见两人搂在一起,吓得回头就跑。
“不得了,光天白日就做出如此不知羞耻的事情,唐时晚可真是女中英雄。”
刘凤跑出大门嘴里就不停的叽叽喳喳的乱叫。
唐天一见她发疯,赶紧走过来堵住她。
“瞎说什么呢?”。
唐时晚和傅宴恒两人转眼就出现在了院子门前。
“都回来了?”。
白静白了刘凤一眼,压着脚步走了过来。
“小妹,今日和昨日一样,都带了回来。”
唐时晚点点头,莞尔一笑。
“大家辛苦了,赶紧进去歇息会,我为大家定了仙月楼的酒菜,看时辰也快到了,二哥你去把心宝他们接回来。”
唐天一点头架着马车速速离开,临走时还凑到刘凤跟前小声嘀咕一语。
“没什么事,你这张嘴最好闭紧,我去把西儿接回来。”
刘凤顿时气结,瞪起大牛眼。
臭男人还真是能耐了哈,敢用这种口气和她说话,晚上非让他跪板子不可。
车上的竹筐一一被放进东西厢房中。
仙月楼的酒菜很快就到了。
午间吃过饭,唐时晚和白静几人有聊了一会,很快大家有急匆匆的带着竹筐出了家门。
大家离开后,唐时晚眉眼扬起看向东西厢房几眼,转眼掉头看向傅宴恒。
“阿恒,我们也走。”
出了家门两人架着马车速速离开。
走过一个巷子口,唐时晚把马车停下,就近寻了个大树把马绳子拴好,转身抓着傅宴恒的手就奔向自己的住处。
因为昨日的顺利,今日偷取虫子便大胆多了,一大帮子娘们横冲直撞的就进了东西厢房,就像是自家后院搬东西。
躲在一角落的唐时晚双眼轻蔑,嘴角冷哼。
还挺熟门熟路的,过几日就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片刻后,墙外的马车上就装上了竹筐,不过没昨日多,兴许也是怕被发现。
马车走的很慢,顺着街道一直往前走。
唐时晚不敢架着马车,目标太明显,几步一躲闪的跟在后面。
马车上的人形色严肃,眼神时不时地向周围打量几眼。
唐时晚几次差点被看见,幸好每次都是傅宴恒把自己拉回来。
约莫半柱香的时辰,马车进了北边一个暗道巷口,而此时马车速度快了起来。
一直往前走,一盏茶功夫就到了城墙附近的一处偏僻有简陋的房间里。
此地,唐时晚不太熟悉,不过从房屋建造和里面的废旧物件来看,此处从前应该是劳作之地,还有几件破旧的大黑缸立在院子里。
她和傅宴恒趁着马车进去,目光四射,终于在东边的墙旁边看见一颗大榕树。
只是榕树树干有点高,需要借助个梯子才子上去,然后爬到墙上在上了屋顶,从屋顶下看就能看清楚里面情况。
唐时晚目光幽深的看看周围还有没有借助力,突然傅宴恒拉着她就来到树干下面。
他半蹲着身子。
“啊晚上去。”
唐时晚愣了下,秒过眼中含笑,二话没说直接上了他的肩膀,果然女人背后都有个得力的男人。
唐时晚轻轻跳到墙体上,回头正要告诉傅宴恒让他找个地方藏起来等着自己。
可……
头刚转过来,就看见男人飕飕上了树杈,顷刻间就上了墙面上。
唐时晚;“……”。
“来人了,啊晚赶紧上去。”
傅宴恒这一刻精神抖擞,语气清凉,看着唐时晚不可思议有吃惊的样子,心中很高兴。
女人咋样,关键时刻还是得靠你男人。
待到傅宴恒拿下屋顶上一块石瓦时,她都是有点半愣着的。
眼神滴溜溜的看着动作麻利,说话清楚的男人,唐时晚再一次怀疑这个男人有问题。
傅宴恒早就注意到饱含狐疑的眼神,可并未及时出来表现憨傻,因为他觉得今日就是个机会。
反正马上就不傻了,那就放肆一次。
恢复正常的傅宴恒心里甭提多高兴。
他觉得在这样装下去,他一定会得抑郁症。
“啊恒……”。
傅宴恒知道她想问什么,并没有给她机会,回头一双清冽的眸子看了她一眼,伸出右手放在她嘴边做了个虚的动作。
唐时晚;“……”。
她老娘个腿的,她怎么感觉自己好像被眼前男人给套路了。
而此时竹筐都被放进房间里,接着就听见有个男人说话。
“一切可是正常?”。
这个声音他们很熟悉,就是昨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