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请问,相思和解
“没事,我没在意。”
白洛橙笑着和庄觉深,庄言君打了招呼,“叔叔阿姨,觉琛哥,丽丽姐,言君哥。”
大家都笑着回应,她从小经常去庄家玩,所以他们关系一直很好。
最后目光落在小宝宝身上,“让小姨姨看看我们小宝贝。”说着逗着唐丽怀里的小子君,小孩长得真可爱,白白嫩嫩的,像个小团子,“小子君真会长,完全挑着觉琛和和丽丽姐的优点长,长大了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小女生啊。”
小子君咧着嘴,瞪着脚,咿咿呀呀的回应着。
唐丽笑着问道,“小橙橙,很快就会成为一家人了吧。”
“小橙橙喜欢小孩子啊,就快点和我们家阿泽结婚,自己生一个,就你和阿泽那颜值,生一个肯定好看。。我从小就觉得橙橙和我们家阿泽有戏。”说话的是庄言君。
庄言君和庄觉深那种种成熟为重类型完全不一样,从小就喜欢文艺,一身的艺术家气息洒脱肆意。
“言君哥,你就会说笑,想见你一面都难,一见面就打趣我,你这些年在外面就没有遇到个让你心动的女孩吗?。”
“呵呵呵呵,每个城市都待不到半年,况且我都是在写生,哪里有机会认识女孩,不如你给我介绍一个。”
“你这样的风流才子,还需要我给你介绍啊,庄家二少要是想要谈恋爱,海城名媛都排队到江边了。”
“哈哈哈哈。”大家聊的很开心。
庄少泽也过来坐在白洛橙身边,“你们聊什么呢,笑得那么开心。”
唐丽笑着打趣道,“我们再说,小橙橙喜欢小孩,言君让你们快点结婚了,自己生一个玩去。”
庄少泽笑着牵着白洛橙的手,“我看行。”
几人有说有笑。
唐颖和君瑶,还有慕若婉坐在另一桌。
白洛橙感觉到有目光在看她,回头看向慕若婉,正好慕若婉也在看着她,眼神对上那一刻,白洛橙觉得很不舒服。
两人礼貌性微笑示意。
看到慕若婉总感觉不适,不是因为吃醋,就感觉自己好像被毒蛇盯着的那种危机感。
她却觉得慕若婉这个人挺危险的。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她也说不上来。
就是挺瘆人的。
今天老爷子生日,庄家人的注意力也不在白洛橙身上。
唐颖和君瑶她们刚才分别被庄少泽警告过了,之后也没谁去找白洛橙麻烦。
两个姑姑她们也是会看眼色的。
老爷子都没有给白洛橙难堪,她们自然为不会去做这个出头鸟。
吃完饭,白洛橙就一直和庄安清他们一家人在一起聊天,不去和不认识的人谈判。
今天算是平平静静的度过了。
结束后庄少泽也跟白洛橙和老爷子打了招呼,离开了。
第二天,庄家几人准备回海城了,
庄少泽让白洛橙在京城多玩几天,他有些重要的事要处理。
他也想好好带白洛橙玩玩。
去一下名胜古迹。
……………
海城
“阿墨,这半年,你倒是躲得干净,陆阿姨都快把我烦死了,你什么时候回家看看啊。”沈晨谦挺无奈的,自从白洛橙和庄少泽确定关系过后,叶墨就跟着消失了。
公司的事都丢给他和叶义了。
“过段时间吧。”叶墨慵懒的半躺在沙发上。
“对了,白凝千想见你,她应该活不了几天了。”
“不见。”
叶墨恨不得亲手杀了她,又怎么可能去见她。
“她还活着呢?生命力够坚挺的啊。”顾言垏觉得白凝千在黑窑活不过一个月。
自从白凝千被他送到黑窑去了之后,就每天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双脚废了,只能躺床上,声音也哑了,想叫也叫不出。
听手下回报白凝千在黑窑里每天都要被各种男人各种折磨,现在染了脏病,也接不了客人了,人也瘦的脱了型。
前段时间,人清醒了点,在纸上写着想见叶墨。
沈晨谦也不是同情她,想着也是从小认识还是给叶墨带了话。
“嗯,f州那边怎么样了?”
顾言垏拿着酒杯说道:“那个叫z,还是有点本事的,已经侵占了一部分地盘,就是还是查不到一点信息。”
沈晨谦眯着细长的眼眸,“会不会是和孤狼一起的。”
“不是。”叶墨坐了起来,倒了杯酒沉重道,“z,针对的不止是暗渊和孤狼,还有整个地下世界,最主要的是,他们贩毒,还贩卖进华国,他们在缅北买入了大量黄种人,他们的目标好像不是f洲,现在还不知道他们的目的。。”
沈晨谦也警惕了,孤狼和暗渊虽然游走在战乱国家,但是都有一个共同点,不做对华国不利的事,更是不碰毒品。
叶墨更是下了一个死命令,暗渊所有人不准带毒品入华国,碰了就是暗渊的敌人,等着的也是暗渊追杀令。
“他们不止贩毒,还大量研究基因病毒。”顾言垏说完拿着一个小瓶子递给沈晨谦,“这个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一个实验体,从那人身体里提取的血液,你拿去研究一下吧。”
“他们之前和马特有联系,但是现在马特死了,马特手里的生意也被他们抢走了。”
沈晨谦拿过瓶子,晃了晃,里面装着一粒红色的血液瓶。
小心放进了口袋里。
“阿墨,有件事告诉你。。”
看着他没说话,沈晨谦继续开口,“陆阿姨和白洛橙见过面了,还关系挺好的样子。”
叶墨深眸微眯,她又在打算什么。
沈晨谦看明白了叶墨的担忧,“你放心,阿姨什么也没做,就是隐瞒了身份和她相处,关系好像还挺好。”
“嗯。”
“你是怎么打算的。”沈晨谦还是不放心的问。
叶墨眼里没什么情绪,“我没什么打算,只是想保护她,不受伤害。”
“什么?”顾言垏惊讶,“我以为你做了那么多,以为你是要重新追回她,你…放弃了?”
“她不会回来了。”
三个都沉默了。
………
叶义看着车后座的醉醺醺的男人,“墨总,是回叶宅还是去海宁。”
“去七仙岩。”
叶义开车来到七仙岩山底下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叶墨刚才在车上睡了一会,这会也清醒了一些。
“你在这里等我。”说完开门下车。
叶义见他是要自己上山,阻止道,“墨总,现在晚上,您一个人上山不安全,要不等到天亮在去吧。”
“没事。”
“我陪您一起吧。”
叶墨拒绝了。
然后一个人走上了狭窄的山间小路。
夜里的山路很难走,没有灯光,只能借助幽冷的月光,时不时还能听到蛐蛐和鸟儿的叫声,异常吓人。
叶墨一步一步的走着。
有些慢,也有些累。
他没有害怕,只是一边走着,一边回想着,当年她一个小女孩是怎么在凌晨爬上这座山的。
需要多大的勇气。
她路上有没有被吓哭,应该是会哭的吧,那个时候的她还是那个小女孩。
想到这叶墨的心狠狠的揪疼。
那时候的她是很爱自己的吧。
叶墨一步一步的走,心一寸一寸的疼。每一步深深的踩进他心里。
终于到了山顶,快凌晨五点了,原来爬上来需要那么久。
此时的天边已经出现了一点鱼肚白,寺庙的大门还没有开。
叶墨站在山顶的边缘,抽着烟,回想起从前白洛橙对他的点点滴滴。
那时候的她的目光永远跟随着他,只要他回头就能看见她。
他把那个满眼是他的女孩弄丢了。
“施主,观察你一会了,你看起来,好像很痛苦。”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老禅师站在了叶墨身边,和他并肩站着,看向远方。
叶墨侧头看向来人,随即问道,“爱而不得,放而不舍,求而不能,失之不甘,该怎么解。”
“施主,是你执念太深了。”
“是吗?是人都有执念,难道,老禅师,你就没有在乎的人或事吗?。”
老禅师摇了摇头,“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明镜本清净,何处染尘埃,我心向佛,无意其他。”
叶墨吸了一口烟,淡淡开口,“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老禅师笑了笑,“既然施主知道,那也该知道,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老禅师,我放不下一个人。”
老禅师蹲下身,捡起地上的一颗小石子,手臂高举用力的把石头丢了下去,“您看,其实放下很简单,更难的是拾起,不信,您现在去把刚才我丢的那颗石头捡回来。”
“丢弃死物容易,丢弃七情六欲难,丢掉一段感情容易,丢掉那份思念难。”
“得不到的和已失去的,都是最好的,施主还是太过执着于过去。”
“老禅师也觉得我该放手了吗?”
“笑看风云淡,坐看云起时,不争就是慈悲,不辩就是智慧,不闻就是清净,不看就是自在,原谅就是解脱,知足就是放下。”
叶墨侧头看想禅师,“老禅师,我有一心事,不知老禅师可否帮我解?”
“施主,请讲。”
“有什么办法,什么药,可解相思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