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六章 有意试探
若刘华章真生下一个皇子,且朝中大臣和刘启天表明要立对方的孩子为太子。
那迎接刘家的,绝对不是荣华富贵,而是帝王无尽的怒火。
只能说刘家对于叶宸安还是不太了解,他们对自己是格外自信的。
可秦艽也多了一番试探的心,也为了打消刘华章心里的怀疑。
满京城都知道,是刘启天对秦艽的意见最大。
若是自己什么都不做,那想必刘华章也会怀疑,这件事情自己是不是提前知道,反而对她会更有警惕。
更让秦艽所要证实的是,她想知道想除掉自己的意思,究竟是刘启天的还是刘华章的。
第二天中午,便随便带着人浩浩荡荡地朝着刘华章的宫殿走去。
刘华章现在觉得,孩子已经在她肚子里了。
只是月份尚浅,所以太医把不出脉,整日便好吃好喝地将自己供着。
生怕让肚子里的孩子出现意外,现在又听着秦艽突然来自己宫殿。
嘴里的莲子羹差点将她噎住,连忙将衣服收拾了一番。
提前就在宫门口等待,在看到秦艽时。
她不免是有些心虚的,对方怒气冲冲地朝自己而来,让刘华章总觉得。
似乎自己所做的一切,秦艽是都清楚的,但又迅速打消了她这个念头。
她做事一向小心谨慎,怎么可能会犯那么蠢的事。
在看到刘华章破天荒得,在宫门口跪下迎接自己。
秦艽眼中还是有一抹意外的,看向一旁的坠儿,就见对方也是略有惊恐。
似乎刘华章宫里,全都是害人的蛇虫毒蚁。
按下心中的疑惑,秦艽在进入对方宫殿时,便闻到了一股很重的香味。
这让秦艽略有不适的捂了捂鼻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刘华章。
就见对方看向自己,笑的极为热情,竟然上了上好的龙井茶。
刘华章更是亲热的,亲手献给秦艽。
“皇后娘娘今日怎么想着来臣妾宫里?”
对方今天来的这么一出,倒让秦艽是略有惊讶的。
将对方的茶端入手中,只端详了片刻后到底是没有喝,只放置一旁。
今日对方做出与自己十分熟络的样子,让她有些不好过于言辞犀利了。
拒绝了对方所带来的糕点,秦艽慢条斯里得拨动着手腕上的串珠,打量了一番刘华章后,便直接单刀直入。
“本宫今日来,就是想问一问关于你父亲弹劾本宫,还想要处死本宫一事,华妃是如何看的?”
秦艽讨论这件事,让刘华章也是有些愣住了,神色也带了些慌乱。
这件事归根结底,也是她先提出来的,若要逼问,那自己才是罪魁祸首。
而对方神情中的一抹慌乱,也被秦艽看在了眼里。
刘华章也是有一番本领的,对方的长相在整个后宫里,一直是中等长相。
并不会让人一眼就记住,可对方身材凹凸有致。
平日又舍得花钱打扮自己,所以依靠着妆容到底是有几分颜色。
如今叶宸安是因为刘启天,对刘华章不太关注。
可秦艽同叶宸安在一起时,对方有时偶尔也会提起刘华章。
就让秦艽知道,在叶宸安心里对方到底有了一点位置。
她今日也不过是来求一个事情的真相,根本就没有真让对方说些什么。
还没有等秦艽打着马虎眼,将这件事情转移话题。
就见刘华章泪眼婆娑的跪倒在地下,十分可怜地看着秦艽,语气中也全是痛苦。
“回娘娘的话,臣妾真的不知道,皇上最厌恶的,便是前朝后宫勾结,臣妾又怎么能顶风作案呢?”
“父亲所做的一切,都是不同我说的,臣妾一个女儿家,对男人的战场是真的一概不知啊!”
看着对方演技这么成熟,秦艽还是有些佩服的。
她这副模样,似乎自己要对她兴师问罪一般,好像她才是那个沾染国事,逼迫嫔妃的。
若换个人,刘华章今日的这一遭或许是能成功的。
但对于秦艽,可是一点用都没有,轻蹲在刘华章身边。
用手慢慢勾起对方那张哭的梨花带雨的脸,就见着对方脸上还未收回的狠辣。
两人眼神相对一视时,刘华章也是有些愣住了,连眼泪都挂在脸上,来不及收。
神色更是极为慌乱地将眼眸撇下。
就见着秦艽将手又收了回来,略有厌恶的拿着手巾擦了干净。
“本宫当然知道,华妃不会只是略有耳闻,来问一问也是整个后宫传的风言风语,本宫这个当事人自然是要问问清楚,如今华妃既不知道,那本宫也不会为难人。”
秦艽知道,叶宸安现在看她看的是很紧的。
自己来找刘华章,也是会被对方的人知晓。
所以为避免让叶宸安觉得,此事是她查出来的。
那倒不如让整个皇宫都知道,反正刘华章在背后阴了自己那么久。
现在稍微一出手,对方的生活也不会出什么差错。
刘华章在听闻,此事宫中已全都知晓后,神色是极为慌乱。
硬是掐着手背,才让自己冷静下来,她在进宫的第一天。
就没想着让自己成为一个十分善解人意的妃嫔,反而是嚣张跋扈。
可这不代表,她对于自己的名声就真的不在乎。
就是满皇宫都知晓此事,那她作为刘家的一份子,怎么可能没参与过?
连忙冲着秦艽磕了头后,便满是可怜的请罪。
“臣妾知道父亲犯了大罪,不求着娘娘能原谅,只想娘娘能看着臣妾的面子,多宽容父亲,臣妾便感恩不尽!”
对方睁眼说瞎话的本领是一绝的,这场戏秦艽也是看的厌倦了。
捂着嘴打了个哈欠,便扶着坠儿离开,没有再去看刘华章一眼。
直到秦艽没了踪迹刘华章,这才从地上站起来,眼中全是怨恨。
盯着秦艽离开的方向,心中想取代对方的心思想法越来越浓烈。
她实在不想如此卑微的,去跪一个身份不如自己的女子。
而回归的路上,坠儿也是不明白秦艽为什么无缘无故要闹出这么一场。
“娘娘,咱们心里都知道,这件事肯定是她做的,又何必非得再来她宫里闹这一场,若是被皇上知道,恐怕对娘娘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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