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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白虎断煞,逆转格局 (新春快乐,五千字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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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兰淑德眼角低垂,竭力压着声音,似乎不想让第三个人听见。

    “上年四月份的时候,黄学民意外被害死亡,我从稽查所带着几件沾血的衣服,象征性去殡仪馆火化。”

    “在等待火化的过程中,我……我被一个年轻男人给强暴了。”

    说到这里时,纳兰淑德的眼神下意识撇向一边,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艰难模样。

    我追问说:“什么样的男人,说具体点。”

    “大概……二十岁刚出头的样子,好像还是个在校大学生。长得蛮帅的,酒红色头发,一米八多有腹肌……”

    “够了。”

    纳兰淑德说的话半真半假,我都不知该相信哪句。

    “在这里等一会,我去去就来。”

    出了车库大门,我到了门口小卖部买了一瓶二锅头,一张宣纸,又重新回到了车里。

    纳兰淑德面庞微微泛红,“小先生,其实我们没必要喝酒的,我更喜欢清醒的时候做。”

    我没作理会,五指握爪迅速扣在纳兰淑德的脑袋上,轻轻那么一捏,纳兰淑德神魂被控,身子瞬间僵硬在了原地。

    心中感知到纳兰淑德体内的阴煞之气形状后,我含着一口酒喷在宣纸上。

    宣纸被沁湿瞬间,我咬破纳兰淑德的食指,将鲜血滴落在宣纸上。

    鲜红色在宣纸上层层晕开,渐而显化出一个年轻男人的模样。

    男人十八岁,唇红齿白面容俊秀,眼泛桃花命门藏奸,足以见得是个短命的风流人。

    观其气象,死时应该是在十八岁当年,也就是一年半之前。

    可是……纳兰淑德却是在一年前遇到的这个男人。

    短暂几个呼吸过后,回过神的纳兰淑德茫然睁开双眼,我指着画像上的男人问:“一年前遇到的人,是不是他?”

    “人太多,我有些记不清了。”

    “人太多!?”

    见我目露惊愕,纳兰淑德也知道是自己说错了话,尴尬一笑道:“世间过去太久,我记不太清楚,更何况这样痛苦的记忆,我也没必要记得太清。”

    看纳兰淑德躲闪的眼神,我大概能确定心中猜测……

    开车前往南湖的路上,我肃然警告说道:“一年前与你发生关系的男人,已经死了约有半年,且他就住在你的体内!”

    “另外你女儿的身上,也残存着阴力,必须尽快驱除。”

    “如果想要活着,接下来我说的每一句话,要你做的每一件事,都不可以敷衍隐瞒!”

    “否则,你就是在自掘坟墓。”

    纳兰淑德面色苍白,神色略有些慌张,“我……我知道了。”

    开车三个多小时,我们来到南湖富人区的高端别墅群,停在靠近水泽的一户宅邸旁。

    此处背靠青山,西方傍水,正南是一条笔直马路,两旁光秃秃的竟没有树木遮挡。

    见此,我不由皱眉。

    “你这房子,是什么时候买的?”

    “一年之前二月份左右。自从黄学民死以后,我们娘俩住着那间屋子,总觉得晦气,外加上花苑别墅邻水楼层打五折,我们就买到了这里。”

    我沉声说道:“现在打电话,立即叫别墅区管事的到这里来!”

    “要不你先进去等着,我给售楼部那边打个电话?”

    “不用,在这里说话方便。”

    纳兰淑德掏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没过多会儿就来了辆奔驰,从车上下来一个带金丝框眼镜,高瘦的中年男人。

    男人右边胸前口袋别着个烫金字体的胸牌,上头写着:花苑别墅——赵源

    赵源刚下车,我就迎上前冷声询问:“这个别墅群,你能说得上话?”

    赵源恭谦声道:“我是整个别墅的设计总监,也负责工程监督,如果楼盘质量有什么问题,您尽管提出。”

    “正西一排四座别墅,正西水泽没过墙根,四水归堂的财气全泄入池塘。”

    “面朝正南一道笔直公路,乃是断脊煞祸及子孙,但能借煞生财,助长其它住宅的气运。”

    “正西四座宅邸中的人,成了气运的牺牲品,这就是你们利用打折降价,吸引人来入住的原因!?”

    纳兰淑德神色惊惶道:“怪不得我自从入住以后,就感觉腰酸背疼浑身不对劲,原来是住宅的问题!”

    赵源的面上仍挂着公式化笑容,“如果房子的结构或者质量有任何问题,我们都可以免费帮您维修甚至更换,但封建迷信问题,这个……恐怕我也没办法帮当您。”

    从赵源应对自如的态度可以看出,他绝对知道内幕,只是在装傻应付而已。

    纳兰淑德美眸泛红,有些着急的道:“你这人怎么不讲理!”

    “纳兰小姐,如果您觉得我的说辞不合适,可以随时提起诉讼。”

    虽说双方都心知肚明,但这事无论捅到什么地方,纳兰淑德都不占理。

    若这事放在寻常人的身上,肯定就只能认栽了。

    我淡然声说道:“我既能识破白虎断煞的格局,自然有办法能移风易水,将格局扭转。”

    “至于到时候花苑别墅群会变成什么样子,我就不得而知。”

    短暂趁机几秒后,赵源面上带着讨好的笑容,“先生,我们做买卖的也有不容易的地方,实在不行把别墅钱退给您,风水的事……”

    “不用。”

    我指着正西方湖泊,“投入几方鲤鱼在湖中,再在公路十字路口的中央弄出一个转盘与花坛,挡住煞气。”

    “三天之内我要看到成果,否则后果自负!”

    听过我的一番话,赵源并没急着答应,而是试探询问说道:“请问先生师承何门何派?”

    移风易水之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一旦改错将会破了整个格局与福泽,后果不堪设想。

    同样名门风水师的圈子很小,如果没听过我的名字,赵源绝不敢乱改。

    我冷声道:“你去圈子里稍微打听一下李天赐这个名字,打听清楚以后,再来找我回话。”

    诛杀蛟龙斩断水脉,破神山大墓,远赴万里海上诛神……

    这些事普通人知道的不多,但出身名门的风水师们,对“李天赐”这个名字绝对如雷贯耳。

    毕竟……我爷爷闹出的灾劫,差点让风水一脉就此绝种。

    赵源估计没听过我的名字,却也被我的气势诈唬到,赶忙恭声道:“如果李先生说的没错,我一定在三天内布置好一切,并代表花园别墅群,向您送一份厚礼。”

    ……

    赵源恭敬离去后,纳兰淑德美眸放光的望着我,“小先生,你真厉害,连这里的官家都能教训得服服帖帖!”

    “别高兴得太早。逆转风水格局,只能是减缓你体内煞气增长的速度,治标不治本。”

    “至于能不能救你,我并没有完全的把握。”

    已经是下午三点钟,纳兰淑德蹑手蹑脚的打开客厅房门,压低声音说道:“黄莺经常晚上不睡白天不起,这个点估计还在睡着呢,咱们尽量动静小点,到二楼会客室再细聊。”

    身体力量恢复以后,我的五感比普通人要强许多,能听到旁人听不见的声音。

    我尴尬道:“恐怕黄莺早就醒了,现在我们进去有些不是时候。”

    纳兰淑德愕然打开房门,“为什么?”

    房门的隔音效果极好,刚开门就听到里面阵阵奇怪的声音。而在开门的同时,声音戛然而止。

    客厅里,一个身形娇小的女孩横躺在沙发上,两旁赤身的青年惊慌失措的穿着衣服。

    青年约莫十八九岁,穿着紧身裤洞洞鞋,瘦得像排骨,脸和脖子上还有非主流文字的刺青。

    黄莺刚满十八岁,一米五左右的身高,虽然浑身干瘦,但是胸脯发育得格外好。小巧的娃娃脸上毫无血色,一双格外显大的眼睛,顶着重重的黑眼圈,足以见得生活极其不规律。

    且黄莺左边肩膀纹着一条青龙,一直延伸到脖颈,光滑脊背还有一只五彩斑斓蝴图案。

    看到这一幕,纳兰淑德登时美眸泛红,下意识抄起地上的扫帚,追着狼狈穿衣服的两个青年就打。

    “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两个青年狼狈逃出房门,纳兰淑德气得浑身哆嗦着坐在沙发上,双手环胸气喘吁吁的指着叫黄莺的女孩,“你……你这是要把我的脸都给丢尽!”

    女孩见我站在客厅,也不避嫌,随手掀起毯子盖住光着的身体,极其熟练的从包包里掏出蓝色药丸仰头吞下。

    纳兰淑德急的从垃圾桶捡起药品包装,愤怒的一巴掌抽在黄莺的脸上,“贱货,我不知跟你说过多少遍,再吃这种药你以后再也别想生孩子了!”

    黄莺捂着嘴角血渍,看向纳兰淑德的眼神中尽是怨恨,“这世上不是每个人都配要孩子,你不配,我也不配!”

    纳兰淑德美眸圆睁,语气却稍弱了些道:“退一万步说,你这么做也会伤到自己的身体,医生说你这个年纪再打胎,有子宫大出血的危险。”

    “等哪天我去结扎,省得麻烦。”

    轻佻说罢,黄莺从钱包里掏出女士香烟,还没等点燃,就被纳兰淑德又一巴掌抽掉。

    “贱货,你才十八岁就嚷嚷着结扎,到底要不要脸!”

    “我他妈给你脸了是吧!”

    黄莺瘦瘦弱弱仅有一米五的身高,却爆发出本该不属于自己的力气与狠劲,像小豹子似的扑上去,脑袋正撞在纳兰淑德的胸口,将她撞倒在地。

    “骂我贱人,你又是什么东西?”

    “傍大款,拿着大款的钱包养小白脸,我至少没花钱,你送钱求着别人玩你!”

    “就算比贱,我也没你贱!”

    纳兰淑德扯着黄莺的头发,绝望的骂道:“你的命是我给的!如果不好好活,我现在就弄死你,然后自首!”

    “老东西,看谁弄死谁!”

    两个人在地上翻滚扯头发,互相扇巴掌,场面胡乱不堪,吸引得门口清洁工偷偷张望。

    这一香艳场面,对我来说却尤其显得恶心。

    关上门拉好窗帘以后,我泡了杯茶静静的坐在沙发上旁观。

    纳兰淑德和黄莺毕竟都是女人,打了一会儿后就瘫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黄莺眼神冰冷的盯着我,嘴角带着揶揄笑容,“刚才看得爽不爽?”

    我没有答话,而是平静说道:“你们其实可以更放纵一点,反正都没多长时间好活了。”

    “去你妈的,你才要死呢!”

    纳兰淑德惶恐起身,赔笑说道:“小先生千万别介意,我女儿就是嘴巴欠点,其实还是个孩子。”

    “你才嘴欠呢,信不信我抽你?”

    看黄莺这幅凶悍模样,似乎纳兰淑德并不是她的母亲,而是杀母仇人。

    这次,纳兰淑德并没有和她继续吵,而是叹了口气,陷入沉默。

    黄莺捡起地上凌乱扔着的衣服,漫不经心的向我询问道:“你是纳兰淑德刚包养的小白脸?看着和我差不多年纪,脸蛋长得不错,她每个月给你多少钱?”

    我没有理会黄莺,而是径直走到她身前,按着肩膀让她强坐在沙发上。

    “你他妈想干什么!?”

    纳兰淑德也有些慌了,“小先生,黄莺是我女儿,看在我的面子上……”

    “放心,我会伤害她。”

    我沉声询问道:“这段时间你放纵寻欢作乐,有没有觉得小腹下针扎似的刺痛,并伴有黄浊液体流出?”

    黄莺脸色变了变,“怎么,你是妇科医生?”

    “刚开始,你只是轻微刺痛,大概一周前开始会睡着时疼醒,且照这样发展下去,你会慢慢生疮烂掉,且无药可医。”

    黄莺小脸煞白,额头沁透出一层冷汗。

    纳兰淑德也不顾刚才一番厮打结下的仇,慌忙冲上前握着黄莺的柔荑,“他说的都是真的!?”

    纳兰淑德强忍娇躯颤抖与喉头哽咽,拧过头去故作强硬的道:“我怎么样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指尖轻点黄莺小腹下三寸,两手扶着她盆骨的位置重重的朝中间一合。

    只听咔咔吧吧的细密骨骼脆响,黄莺登时疼得浑身冷汗,整个人蜷缩在沙发上,哆哆嗦嗦连喘息都小心翼翼,压根不能动弹。

    一股暗红血污伴随着污秽从伤口流出,我开口询问:“现在摸摸肚子,还疼不疼?”

    剧痛褪却后,黄莺小心翼翼的动弹了下身子,又摸了摸小腹,面上浮现出难以言喻的惊喜,“真的不疼了!”

    我平静声道:“自己去浴室洗一洗,穿好衣服再来见我。”

    “待会我给你写一张药方,按方抓药吃上一月,以后尽量洁身自好,能保你平安无事。”

    除爷爷传授的风水术之外,山、医、命、相、卜五术我均已融会贯通,其中“医”便是中医。

    外加上我对《黄帝内经》有些造诣,疑难杂症自是难不倒我。

    纳兰淑德又喜又急,“还不快谢谢小先生!”

    黄莺哼了一声,快速披上外套遮挡身体,含着胸匆匆跑进了浴室。

    纳兰淑德眼眶泛红,用纸巾轻轻擦拭后,哽蠕着喉头道,“小先生,我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

    “生孩子的时候我太年轻,根本不知怎么去管教,有时候恨不得掐死这不学无术的东西,可她毕竟是我的孩子……”

    纳兰淑德越说下去,眼泪就流得越凶。

    我对此并不为所动,漠然声道:“你的家事我不管,但帮你女儿治病一事,并不是我职责所在。”

    纳兰淑德赶忙擦拭去眼泪,“要多少钱,您尽管提,我绝不还价。”

    看纳兰淑德的样子,已经是对我完全信任,我干脆说道:“一亿两千万债务一笔勾销,你觉得怎样?”

    “这……”

    纳兰淑德面露为难,低声说道:“我和黄莺孤儿寡母的生活也不容易,黄学民就给我们留下这么点遗产,您都拿走的话……”

    我平静声道:“你虽命不久矣,但财帛与事业宫格外鼎盛,从‘气’的量可以看出,你资产大概在十个亿左右,一亿两千万最多让你大出血,不会破财。”

    “且你的住宅处,不仅有一个邪秽,我隐约可以感觉到,有不一股不寻常的气息缠着你女儿。”

    纳兰淑德 “这……”

    见纳兰淑德面露为难,我平静声道:“当然,如果仅是除掉你体内的邪秽,还是按照原来的价格算,我不会多收。”

    犹豫良久后,纳兰淑德咬了咬牙道:“一亿两千万成交!但您得保证把我们家的邪秽处理得干干净净,另外给我们改一下风水格局,助长以后的运势!”

    刚才还是一副背痛欲绝的模样,在谈到价钱的时候,转眼间纳兰淑德就恢复了冷静与睿智。

    将这样生意头脑,放在一个貌美风骚的女人身上,二者结合起来,难怪纳兰淑德离开黄学民以后也能发财。

    谈好价格以后,纳兰淑德将一亿两千万的银行卡重新还给了我,而我则开始准备替她驱邪。

    “小先生,元宝、蜡烛、纸钱、香案、铜钱剑、还有公鸡血,这些东西我都备着呢,您看都要用些什么?”

    见纳兰淑德衣服殷切模样,我询问说:“你之前是不是也找过风水先生替自己看过,只不过都没什么效果?”

    纳兰淑德尴尬一笑,却不隐瞒道:“之前找的都是一些神棍,我的病症一直不见好转,否则也不会花高价来请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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