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会
如果你选择了a:走向阳台,默念“超人”,与超人谈谈。
——超人会来与你谈谈。
——你会礼貌但坚定地请求超人[不要]插手你的家庭问题。
——超人试着与你讲道理。
——你认为,在某些问题上,人必须要有所坚持,不能讲所谓的道理,你甚至会“威胁”超人,请他务必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超人意识到了你的母亲口中的“固执倔强”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们谈崩了。
上章原文:[你好像也应该问问超人,在那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不是因为担心你的妈妈是否有生命危险,而是担心超人是否会在你的家庭问题上、做出什么大众意义上的正确的处理]→你默念“超人”的原因是因为你[担心]超人[会]插手你的家庭问题→你[不想]让他插手你的家庭问题。
你的母亲在你心中的地位or定位[更高]
[监护权变更][开启]的可能性无限down(关闭边缘)
夜翼:?艾蕾和她的母亲?艾蕾她?
黑衣康纳路线的可能性up
超人路线[开启]的可能性down
然而你选择了b:打扫一下客厅、洗一下衣服、处理一下你的左臂与腰腹。
你的母亲在你心中的地位or定位[变得不可捉摸]了起来
[监护权变更][确认开启]且可能性up
夜翼:?艾蕾的侧写为什么处处矛盾?
黑衣康纳路线的可能性up
超人路线[开启]的可能性up
-
接下来你要做什么呢?
你短暂地思考了一下……
嗯,众所周知,超人是不会杀人的,所以你不用担心母亲的安全问题,现在的她不过是又离开了家中而已,这是属于你、属于你们家的日常,所以那寂静又癫狂的半个小时已经成为了过去,是已然被翻过的上一个篇章。
所以……
你闭眼感知了一下,觉得你似乎不太困了,于是你用力地拍了拍脸蛋,又跳下了座椅,你准备前往客厅,看看那些总是让女生苦恼的落发……尽管这一次的落发源自于非自然的外力。
你规划着,你会先打扫一下客厅的地板,然后再洗洗杰森送给你的这一身衣服,再来你会处理一下仍在微微发疼的伤口,还有……
……不,实则是应该先处理伤口吧?
走到客厅的你顿住了,你蹙眉思考了一会,又更改了前进的方向,向着冷冷清清的浴室走去。
你走到了浴室,你拉开了拉链,你脱去了红黑色的运动外套,又脱下了贴身的淡青色毛衣,于是只剩下了一件造型极简的纯黑色吊带,所以左臂的景色便顺利地被你收入眼底,它是纤细的、稚嫩的、惨白的,却又被一层淡淡的红晕所笼罩着,大片的白与耀目的红,两者的对比刺眼又夺目。
刺眼……
却也仅此而已,的确是有了痕迹的残留,却不像是你想象中的那样,被数条狰狞的血痕所盘踞占有。
这……
你沉默了,任由突然降临的寂静将你包裹得密不透风,但是你并没有面露疑惑,你只是抬起了你的右手,落向了你的左臂,你轻轻地触摸它,柔软的指腹在平滑的肌肤上厮/摩不去。
……痛。
此时的感觉当然是痛的,却不是那种让人无法忍耐的疼痛,而是一种如同被羽毛轻扫而过的又痒又痛。
——是一种极其轻微的疼痛,和你的记忆明显不符。
于是你停下了动作,时间在这一刻驻足凝固。
然后你又掀起了贴肤的吊带,低头看向你那平坦而纤白的腰腹,这里的景色与左臂如出一辙,红痕是存在的,却没有流血,更不存在所谓的深入血肉的痛与疤痕……
你突然就略有失神。
——是你其实并没有[受伤]吗?
——还是[受伤]的部位实则在更深层的地方呢?
——一切又是你的幻觉吗?
——还是你的脏器实则有问题呢?
……又是一次没有答案的自问自答,你感到有些头晕目眩,你闭上眼,听觉在纯黑的世界里被无形地放大,昏暗的窗外传来了晨曦的啼鸣,凌晨四点的城市正在苏醒。
你的大脑短暂地空白了几秒,一种滑腻的冰冷攀爬上你的左臂与腰。
你想,这很奇怪吗?
——不,这不奇怪,这只不过是[又一次]而已。
于是你平静地脱下了吊带,冰冷的空气舔/舐着锁骨,赤/裸在外的皮肤轻轻颤栗。
你松了口气,你喃喃低语:“没有流血………太好了,我可以先好好地冲个澡,然后……”
你关上了浴室的木门,你脱下了内/衣又卸去裤子,你踩着拖鞋走到了花洒之下,当温度适中的热水浇落在你的身上时,你在心中想。
——这不是第一次了,你大概真的是对痛觉有着什么感知异常的[病人]吧。
——是大脑的问题吗?是心理的问题吗?是无法被肉眼看到的脏器的问题吗?
——可是并不总是会这样,你的[病]是间歇性发作的。
——这其实也没什么不好,并不会真的受伤、却可以得到更多的[惩罚],这其实才是对你的[奖励]吧?
——所以妈妈其实真的一点都不过分……
『她果然还是爱着我的吧?』
…
……
………
水流声传到了阿尔弗雷德的耳朵里,感谢新增的摄像头的位置并不包括浴室,当然,这里必须要表扬即使家中只有一个人、也依旧选择了将浴室门关好的你——如果你没有关门,安装在客厅的3号摄像头完全可以拍摄到浴室里的一景。
他对着位于通讯器另一端的人说:“蝙蝠侠,您所关注的小小姐在写信之后——我猜那是写给小鸟的信——现在正在淋浴。”
在蝙蝠侠前往中东的此刻,依旧在哥谭夜巡着的“蝙蝠侠”、那张埋藏在面具之下的脸,当然并不属于布鲁斯·韦恩,而是属于迪克·格雷森。
哥谭,一个美丽如沼泽、又泥泞如沼泽的城市,今夜的哥谭是安静的,或者说,在确定了小丑不在哥谭之后,哥谭的夜晚就变得诡谲而又沉寂。
……嗯,这和蝙蝠侠在离开哥谭之前、反复光顾阿卡姆脱不开关系。
披上了黑披风、为蝙蝠侠代班的夜翼有些诧异:“?写信之后淋浴?……啊,这也很正常……虽然我觉得她会在第一时间找超人才对…?”
阿尔弗雷德打断了他:“恕我直言。”
夜翼:“?请说?”
阿尔弗雷德:“针对小小姐的做事风格,似乎有些不太像你。”
今夜的哥谭有些过于安静了,迪克蹲在造型崎岖的滴水兽上,将这片陷入沉眠的城市收入眼底。
“蝙蝠侠”叹气了:“便士一,我们没有时间,罗宾失踪太久了………你知道在几个小时前、在那一瞬间,我甚至有过怎样疯狂的念头吗?我甚至在想,我——我们终于抓到了线索,那位女士是否就是小丑的线人呢?她可能本来就在等着女儿的友人出事,结果这位友人却有着十足的自保能力,在足足三年的时间里都平安无事,所以呢?没有意外就可以制造意外,我不知道她是以怎样的方式搭上了小丑,或许她根本不知道小丑想要的孩子还有着另一个身份………总之,这位女士或许可以成为一个突破口,女儿的友人失踪了?出事了?这真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基于此,她可以更好地控制她的孩子,让[你会带来不幸]的概念在她……在小小姐的脑中根深蒂固,就像是今晚的她所尖叫指责的那样……”
迪克呢喃着,声音越来越轻,直到最后的尾音也消匿在冰冷的夜风里。
他沉默了一会,然后以蝙蝠侠的形象、露出了与蝙蝠侠完全不符的苦笑:“这是一个毫无根据的、太过疯狂的联想吧?小丑可是她的仇人,然而,就是这样的联想,却在那位女士哭嚎[你会带来不幸]的时候,突然就在我的脑子里落地发芽,我的确阻止了超级小子的出手,甚至在超人出手的时候还有所………不,我并不是在不满,我松了口气,可是我同时也觉得……也觉得……”
……他同时也觉得超人不应该出手、或者说是可以稍微晚一点……哪怕只是晚一点点出手,毕竟他在怀疑这位阿格努斯·德伊·斯莱克特女士;毕竟这是他现在唯一能抓到的不知对错的线索;毕竟比起花时间调查、这是最快的可以获取——只是获取,并非辨别——信息的方式;毕竟艾丽娅·斯莱克特并没有受到不可挽回的流血的伤害;毕竟这些画面都可以作为起诉的一部分证据,毕竟……
毕竟二代罗宾真的已经失踪了太久。
杰森·托德已经失踪太久了。
迪克辩驳道:他这是一举多得。
迪克想到了柔软又坚韧的你:哦,去他妈的一举多得。
耳麦里传来了阿尔弗雷德的叹息声:“蝙蝠侠说过:大胆且荒诞的猜测往往是一个案件的开始。”
迪克短促地笑了一声:“是的,他还说过:你永远也无法成为我——的确,我永远也无法成为他,我永远也做不到像他那样,所以我很感谢超人,所以超人和蝙蝠侠才是世界第一搭档。”
阿尔弗雷德又说:“所以,您现在对小小姐又有了什么新的看法呢?您对那位女士又有什么打算呢?”
这个……
迪克的声音又变得冷酷了下去,他先是回答了后一个问题。
“对于这位女士,现在的要点有三个:第一,我们需要更多的、她们还没有搬家时的情报,以确认我的联想——我希望那的确只是一个过于疯狂的联想;第二,有关于超级小子说到的打工,虽然只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但是我没有查到小小姐在哥谭打工的任何的迹象,所以我们需要换一种思维,从那位女士入手,说不定所谓的打工并不是直接的打工,而是一种间接的牵线式打工,小小姐说过她的直觉很准,便士一,我得承认,我又有了一些疯狂的新的猜想——当然,如果这个打工只是一个为了安抚超级小子而诞生的谎言,我想我会非常高兴;第三……”
迪克顿了顿:“……第三,没有人会觉得这样的家庭关系不存在问题吧?就像是超人所说的那样,她的所作所为足以被剥夺监护权。”
阿尔弗雷德却看到了更多:“那么,如果小小姐不愿意呢?”
-
(剧情没走完,本章无选项)
(月底啦,白花花的液体要来一下嘛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