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仙圣斗法
——
太白听见后，哈哈大笑。
凌穹看见，也讪讪而笑，然后说：“是不是写得不好，让你见笑了。”
“没有没有，只是自感相似。”
“那你给我点评一下，哪里有问题，不用在意我的感受，尽管说出来，”
“哈哈哈，本仙浪荡惯了，诗虽虽略懂一二，登得高雅之堂，却难入大乘之境。”
“诗仙谦虚了，若能得到您的点评，倍感恩赐，不胜感激。”凌穹一边说，一边忍不住打着寒噤，因为自己从来没有说过这种斯斯文文的话，所以在说的时候，还是会有种厚着脸皮违心的感觉。
“还有些许路途，不妨点评一下，好让他了解了解。”此时，晋爷出来帮凌穹说话。
“那好吧，那我就略点一下。此诗孤傲畅爽，同天地自然，天人合一，融宇宙苍圜。其韵尾用的是哦韵，五行属火，五音属微，你念的时候不是用我西川话念，而是北话，音偏浑重，声属宫，故你是南方人，人却是从中土而来，由北往下为客，故你是客家人，性情燥急，却在求稳归中。意境很好，豪放洒脱，但些诗中平仄，还尚待加强，其语中首句略带拘谨，微有伤意，想必是有内心深处有些悲事。”太白用西蜀川话说着。
“我超——超越自我！就一首诗而已，你连我是哪里人、什么想法你都知道，不愧是把整个中华大地都旅游过的男人。”
“语可透七情，言可透心意，这是常识吧。”李白说。
“常识？这是常识吗？你这都算半个神算了吧。”
“我是居士，又不是道士，哪会去刻意这些。”
“观其表可知其里，察其言而知其意，厉害，佩服。”凌穹说。
“看小友也略知一二，不妨也点评点一下我的诗。”
“我哪敢点评大诗人的事啊。”
“无碍无碍，交友往来。”
“既然如此，请君莫怪。
里面共有六词重复，分别是明月清风、离意徐东、转眼长虹，造成轮回回环之势，让人回味无穷。而晋爷刚说，他作清风，而明月之光，皎皎如雪，色白，所以明月作太白，就是你了。春风徐东，离意向阳，可以比作目标志向，而转眼可看作是时间的急速，长虹可以看成美好的结果，意为好事将会到来。大体翻译就是孤芳自赏，引来清香。清香难留，自离远长。黄昏顷刻，又见朝阳。清香复来终归芳，孤芳终与清香长。有种我自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但最后还是会照到我的感觉，大体是这个意思。但纯看诗，不以人身比代，自是豪放自由，但要是配上比作的话，我就看不清楚了。但看平仄而言，也成轮回对仗之势，而非对仗工整。”突然，凌穹好像领悟到了什么，朝晋爷太白两人瞟去，眼神中略带一股意味深长。
李白听到后，莞尔说：“哈哈哈，我才不像那小死板，做事缜密，对仗平整，一丝不苟，浑然天成，若有些许不爽，就要从头再来，非要弄得完美才叫诗。比如：平平仄仄平平仄，其正对应的是仄仄平平仄仄平。若我愿，我便对仄仄平平平平仄，又或是平平仄仄仄仄平，总而言之，千言万语，不离韵乐，我便是想落笔便落笔，想舍弃便舍弃。”
“太白还是一如既往的洒脱啊。”晋爷说。
“晋君见笑了，斗法场就在眼前，我们下去吧。”说完，李白就按下剑头，往下飞去。随即三人也跟着往下飞去。
只见斗法场宽宽广广，约有上百个足球场，周围浮台密密麻麻，似天星一样浮在悬空上，下面有两个圆形大小，大圆方圆十里十，小圆方圆六里六，酷似鸟巢和斗角场，位于中间小圆外端有八大龙柱，朝天而立，位列八方，中心地段有一大龙图，位列中央，而此时中央正站立着一个人，双手交背，背带宝剑，正襟矗立，闭目养神。
李白看见后说：“你们在后面观赏观赏，我先去了。”说完便朝着斗法场中央飞去。
“哇，这里有多大？”
“外围方圆十里，两千五百万平方米，小内方圆六里，九百万平方米。内圆的八方朝天龙柱，均宽三十三丈，环九十九米围圆，高均百丈，成三百三十三米之势，均用紫金玉石所铸，赤煌耀丹所纹。”
“嚯，那我从那抠几块回去，岂不是不愁生计了。”凌穹奸笑着说。
“这里的玉石可是很硬的，得用专业器材取下，你就想着吧。”晋爷说。
“那我怎么下去呀，这剑速那么快。”
“斗法场大小圆中有条玉池，你就从那下去吧。”
说完，凌穹也照做，往玉池方向飞去，待到玉池时，轻掂剑头，从池上划过一段距离，如同天鹅划水，飞鸭落地，直到剑速即将停下，凌穹便拉着玉烛跳上玉台，拾起大剑。
“这东西真好，但凡以前我会这本事，也就不用去坐车学车，耗电耗油的，御剑飞行不爽吗，想飞得快点，再来阵风就行了。”说完，晋爷从缓缓而落。
“跟我来，别错过好戏了。”
凌穹听到后，急忙上前问：“什么好戏，在哪里？”
晋爷笑笑不语，只是朝前走去，玉烛也不说话，就单跟着他们。
三人来到斗法场上的围观区，往下看，只见李白刚刚飞到中央，然后重心靠后，抬起剑头，如此便靠着风力缓缓剑速，减到一定速度后，李白便手执剑柄，轻轻跳下，稳稳的站在玉台上。
“实在抱歉，让您久等了。”太白落地后，作揖行礼说。
那人听到后，缓缓睁眼，眼望前方，凝成一点，眼似无神，目中无人，却能静观全态，感知所有细微光影，这便是入圣法眼，化天地为视觉，感天地之动静。一会后，他缓缓拔出背后的寒剑。
李白见后，缩小飞剑，再次作揖说：“请。”
两位仙者相距百米开外，正襟而视。只在顷刻，大战一触即发。
李白率先发起进攻，抬起三尺寒剑朝空中破划，一边划破，一边朝前跑去。利剑破空之处都伴随着破风的声音，发出一道道有形的剑气，直逼那人袭去。
那人看准，只是轻轻挪动身躯，就避开了数道剑气，还有几道较大的剑气因为懒得走动，就直接用剑击飞。
李白跑到一半，直接踏剑飞行，临近之即，翻身一剑，向下劈砍。那人看准刹那，直径横空一击。两剑相击，瞬间震耳欲聋，炸出星星火光，涌出一圈气浪，散开满天仙气。李白顺势往剑中一喷，只见嘴中射出一口散水，经过剑身中央，瞬间炸开，燃出一道熊熊的火焰，往裴旻袭去。原来李白在御踏飞剑的同时，顺势从腰间的葫芦里饮下一口烈酒，待到关键时刻在忽然喷出。
但那裴旻反应也是极快，在火焰将要过界时，猛然横扫，一股疾风剑气带着火焰反向扩去，两股火焰交融的瞬间，即刻往天上地下左右两边散开，形成一个圆形的火状大饼。
只见李白瞬间化出上百把利剑，还有多个分身残影，位于四面八方，上下左右，以气御剑，以身御影，齐齐向那人打去。那人看准，直径起打云手剑花，格挡李白是进攻。
这一手残影分身，飞天乱剑，让人看得眼花缭乱，无法闪壁躲藏，那一个云手剑花，声震如雷，打得快如闪电，舞得虎虎生风。
“以静制动，稳如泰山，一手剑花打得跟一道天雷劈下来，劈中开了九十九级的电风扇一样。跟李白打的那个人是谁啊？那么厉害！”凌穹呆看着问。
“他叫裴旻，乃大唐剑圣。”
两位仙者越打越烈，往来不下百十回合。一个上下翻飞悬滚，临上而下，前后夹击，只想着进攻，飘逸如满天落花，洒脱如翩翩起舞；一个不离半席之地，交叉换步，九尺方圆，静待对方出招，犀利似守猎刀箭，凶猛似飞窜龙虎。
李白的剑每击打一下，就分化一次，随着时间推移，李白越打越分化，残影越打越多，渐渐的，从方圆百米之战打到方圆千米，周围之地逐渐变黑，往天上看如同乌云覆盖，似大雨之将倾，如同蝗虫袭来，似啃光屠尽。反观裴旻，面无表情，眼神居中，不动如山，动如雷震，似能察觉到周围各处的利剑，脚下的步伐只在原地走动，从未踏过三米开外。
李白飞在空中，越打越狂，越打越开心，紧接着就飞到天云之上，然后念起了诗：
“云游四方兴良善，千山万水我独行。
扭转乾坤苍穹破，仗剑天下九州横。
万剑齐发覆明日，逍遥随欲凭吾心。
十步一杀千万里，三尺所向剑光魂。
哈哈哈，剑仙决：万剑归宗！”
语尽，只见铺天盖地密密麻麻剑雨瞬间聚集，从上而下，一同涌向裴旻，大量寒剑反射出耀眼的白光，疑似银河垂瀑，如同暴雨盆倾，像似洒下千万珠玉，若同泄落浪浪银屏，从远处观看如同一根巨大的白柱。
裴旻见状，口中念诀，手中利剑顿时发出耀眼金光，然后猛打剑花格挡加速，只听见声音越来越大，顷刻之间，天地狂风大作，呼啸满天，犹如鬼哭狼嚎，身边酷现紫电，往外扩去，变成惊雷。
“一剑诛天。”裴旻耳语轻言，唯此刹那，瞬间飞剑，向天上刺去。
一个九天银河垂落瀑，一个耀眼金光一线天，两者相交，如同一条金色的剑鱼遨游大海，一根发光的黄针穿过肤肉，一只璀璨的利箭穿透长空，一把晃晃的明枪出迅如龙。只见那裴旻的的剑一路穿透，直直往上飞去，而李白被穿透后其余的剑直往裴旻袭来。裴旻直接以剑指为剑，剑气为刃，击开无数下落的飞剑，然后踏剑而上，直逼空中李白。李白看见，立即加大控剑力度，剑雨以更快的速度直逼裴旻。裴旻也是丝毫不惧，无所匹敌，挡无可挡。
两者相击打瞬间，天空炸裂，发出明晃晃的火光，如同向空中发出明光磷弹，绚丽烟花。待光烟散去后，两人同时垂直降落，相互剑指对方。
只见位于裴旻剑指三尺前处，李白的发丝受风轻轻过拂过便分成两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