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兄弟仨——几人之
出了果核屋三人一身绒装,看起来不要太温暖,周围白色景致中的寒气为他们添了些贵气。
“允,快背小壑蓦,他最喜欢你背他了。”
允郗帞语气淡淡的“他都这么大了还需要我背干脆你背算了,我背你。”
听到这些话霁壑蓦有点失望“是啦,允哥哥说的没错我都这么大了,可以自己走。”
这时雾澪间费劲的将自己肥硕的身体倾下背对着他说“来小壑蓦,澪哥哥背你,让你允哥哥护着。”
男孩想要拒绝可雾澪间却一直说“你可要快点哦,再磨叽估计就要看到你们班主任的凶颜啦。”
几次挣扎都无效只能照做。
“小壑蓦抓好哥哥的脖子了么要起航啦。”后面的允郗帞护着说“你也真是的,怎么比壑蓦还幼稚。”
“允护好,你自己也保护好自己。”
“知道了。”
在这样的欢闹下一路跑着到了北屿第一小学,这里是多少有钱有名的世家都没法直接进的地方,多亏当年霁家的长女做为当时全市以第一名的成绩一直保送到北屿一中的霁蔺腾出一部分时间给幼弟霁壑蓦辅导才在这里读成了书。
可后来霁家势力被压倒后,同为雾允两人发小的霁蔺也被奸人所害,在当时还是一起大形校园命案闹得一时轰动,而霁家夫妻俩也不知逃亡的去向这些年消息未果。
只剩那晚少女在临世前嘱咐前来救助却为时已晚的二人,拜托他们照顾幼弟后便咽了气。
到了学校门口雾澪间准备将自己肥硕的身体下降到贴地,后面的允郗帞直接抱着霁壑蓦说“你别动了让我抱他下来吧。”
雾澪间停了一会“那怎么行,天这么冷我来就行。”
小男孩感觉自己拖累了两人很惭愧的说“哥哥们都别争了我自己下来就好。”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两条腿从雾澪间的手臂处抽出。
“这怎么行……”正当雾澪间要说些什么他以站在了两人面前。
“谢谢哥哥们今天壑蓦不好拖累你们到这里,高中最起码离这有好远。”
“小壑蓦你说什么呢,哥哥们一个筋斗就到了不要自责这是我们两个哥哥应该做的,快去班里吧”见到霁壑蓦进入教学楼后,两人也随之离去。
在校门口都还算一片祥和,等进到教学楼背后几个中性的声音在议论着“喂你们看到这家伙的身边的两个男生没好帅哦,尤其是那个瘦瘦的卷发哥哥。”
“是啊,真的好帅。这些年我还看到他们一起来到7班开家长会呢,但是我劝你们不要接近这个哑巴。”
“哦,我也听说了他们班都叫他哑巴,不过学习挺好的可是吧不太受欢迎的样子也不知道为什么。”
“那你们说说看他到底是男生还是女生。”
“这个嘛……我猜……”
就在这时传来一声惨叫,之间一波人|流从中间开出一条口子,接着在原地停留。
一个男生站在刚从楼梯滚下来的霁壑蓦身边装出一副热情友善的嘴脸对其伸出手说“同学你怎么啦来让我扶你起来吧。”有点意识的他微微睁眼看着面前这个伪善的面孔,想起之前他在办公室怎么在老师面前造谣的就满眼嫌弃的将脸撇到一侧。
这个男孩不仅没有停手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的蹲到他身边更加担忧的神情贴近了后悄声的说“是不是很不开心如果不开心就和老师说转班啊。”
接着男孩斜了一眼扎堆在最前面的光头男孩,他直接冲上来对着霁壑蓦拳打脚踢,对他大喊“什么东西也敢倒在这。”
一旁的短发女孩看不下去了准备冲上去可是却被旁边的另一个短发女孩拉住她小声的说“别去,他爸爸可是当官再加上他学习很好我们惹不起。”
最外侧几名学生叫来了老师。
那一身西装修饰的全身比例匀称长发披肩的高瘦女人对着扎堆欲散的人群大喊道“你们都给我快点回去上课在这里干嘛呢。”
过了会也只剩下痞坏男孩和蜷缩在原地的霁壑蓦。
“博岐尔又是你。”
男孩准备逃跑却被对方揪起耳朵直呼“疼,疼幕老师我真的没干嘛”两人就往教务处走。只剩下霁壑蓦一人晕在原地。
等醒来他已经躺在了医务室。
“你醒啦。”
“韩老师,是您救的我么?”
“一天到晚的不学好也不知道来学校干嘛,长大一定不是个好东西,既然好了就赶快走吧,别耽误我工作。”
想来那些年也是这样的言语萦绕于耳只有多说无益的淡然,稳重的道了句感谢便离开了。
送完霁壑蓦两人走在路上。
雾澪间问允郗帞“诶?你今天居然没有给我说教。”
“给你说教干嘛,我们两个人之中也就你最疼他,对于这个小家伙或许你比我更清楚他的童年有多么重要那是你失去的一部分在加上当年身为发小的霁蔺不管是在恩情还是友情发面对于你或许是真的无以为报吧。”
雾澪间补充的说“最重要的是只觉得这孩子一定是我兄弟,当时他们全家都说这个孩子以后肯定没什么大成就只因为爱哭,可当我第一次见他那破涕为笑的样子或许就已经足够了”他冷笑了一下继续说“所以……”
“所以那时你就和比你大好几个头还是世交的霁家大人吵了起来,当时真把我吓了一跳。”
“什么世交不世交,在我眼里就算曾经雾霁两家的祖宗感情再好,父辈再好只要我不认可任谁想和我有交情那是想都不要想,什么名利地位都滚蛋。”
一辆轿车像疯一般的往雾澪间身旁开过差点没撞上。允郗帞见势迅速将他撤到自己内测,情绪激动的说“谁让你在我外侧,下次不许了”接着他有沉默了片刻“对不起,是我的不好以后不会再让你遭遇这些”
雾澪间有些不太习惯的安慰着“允,你在说什么,这些怎么能怪你呢,是我不对才站外面的这么多年了还这样客气下次你也不许了。”他装成有些生气的模样将语气加重了一些学刚才允郗帞的样子。
这时他们都笑了,时间突然像停止了一般所有的伤痛都在此刻被挡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