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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门票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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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非晚只是想要找到手机,然后就走。

    但这女人这般咄咄逼人,她也是有脾气的好吧。

    她转头看向傅时筵。

    当然他对狗也没什么期待。

    她只是……在找准角度。

    沈非晚突然弯腰,在傅时筵的唇瓣上亲了一口。

    本来季之寒几个人在旁边看热闹。

    被沈非晚这么大胆的举动,吓了一跳。

    他们一直以为,傅时筵不喜欢沈非晚一方面原因是家里逼迫,每个人都有反骨,何况傅家人还是硬生生的拆散了鸳鸯。

    另一方面大抵就是,沈非晚的死板无趣。

    很长一段时间,他们都觉得,沈非晚就是个笨蛋美人,除了长得好看一无是处。

    这么一看。

    他们好像对沈非晚有点走眼了。

    毕竟大多数女人在这种情况下,第一反应就是拿出正主的身份然后一巴掌打过去。

    这样解气。

    但无疑会扫了男人的面子。

    逞一时之快却是两败俱伤。

    她现在选择了这种不动声色的宣示主权,加上她亲完后的那句不痛不痒却直至人心的话,“老公,喝完就早点回来。”

    可谓,挑不出半点毛病。

    此话一出。

    坐在傅时筵旁边的女人脸都白了。

    她连忙站起来,哆哆嗦嗦的说道,“对、对不起,我……抱歉,我朋友在那边我过去了。”

    尴尬到,都要钻地缝。

    这无形的巴掌,可真是痛。

    沈非晚捡起刚刚被女人挡住的手机,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转身也走了。

    傅时筵就这么看着她纤细又性感的背影。

    唇瓣上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温软。

    “看不出来,嫂子挺聪明的。”曾臻由衷的说道。

    “怎么,还有想法?”贺文呈调侃。

    “不敢不敢,给我十個胆子,不不不,一百个我也不敢。”曾臻连忙撇清关系。

    “沈非晚是我高中同学。”季之寒突然开口。

    所有人都看着他。

    “很奇怪吗?”季之寒说,“我高中的时候上的公立学校。”

    “我记起来了,当初你差点为了一个女同学被学校开除,要不是你爸妈在蓉城的身份地位……”曾臻突然想起什么。

    贺文呈撞了一下他。

    曾臻连忙反应过来,没再说下去。

    季之寒也当作没听出来,开口道,“沈非晚读高中那会儿,智商就是超群的那种。”

    “真的吗?”贺文呈有些不相信。

    傅时筵眼眸也细微的动了一下。

    “不知道什么耽搁了沈非晚,否则她应该会是一个有一番作为的女强人。”季之寒口吻中带着点淡淡的遗憾。

    “你太看得起女人了。”曾臻不认可的说道,“对大多数女人而言,嫁得好就是他们的最终归宿。沈非晚能够嫁给时筵,就是她的人生巅峰,她还有什么可努力的。”

    季之寒并不觉得。

    但他没有反驳。

    毕竟,婚姻是傅时筵和沈非晚的。

    他一个旁人,没资格多言。

    几个人喝酒到凌晨一两点才散场。

    傅时筵回到家。

    沈非晚刚好起来倒水喝。

    每次喝了酒,半夜都会渴到要命。

    但沈非晚没开灯,透过外面的月色和城市的灯光,基本上能够看清楚。

    她摸索着往吧台前走去。

    傅时筵也没有开灯。

    习惯了晚归,回房间也轻车熟路。

    两个人都没太注意到对方,直到相撞。

    “啊!”沈非晚尖叫一声。

    于此也本能的把傅时筵一把推了出去。

    傅时筵今晚酒喝得稍微有点过量,被沈非晚这么一推,直接推翻在了地上。

    “沈非晚,你发什么疯!”傅时筵气急败坏的一吼。

    沈非晚回神,连忙打开了电灯。

    然后就看到傅时筵坐在地上,脸色难看到极致。

    “我又不知道是你回来了。”沈非晚嘀咕。

    看傅时筵脸潮红得厉害。

    也是知道这狗肯定是酒精上头了。

    她过去好心的想要扶起他。

    刚碰到他手臂,直接被傅时筵甩开了。

    沈非晚眉头皱紧。

    “别碰我。”傅时筵冷声。

    沈非晚真的很想一个大逼斗给他扇脑壳上。

    为好不得好。

    “今晚在夜店的事情,下不为例。”傅时筵突然冷不丁地说道。

    夜店的事情?

    亲他一口的事情?!

    沈非晚深呼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生气。

    她和傅时筵是形婚,她没有经过他的允许亲了他,还赶走了他的野桃花,确实是她的不对。

    “好。”沈非晚一口答应。

    然后也不再和他多说,转身去了吧台。

    傅时筵看着沈非晚的背影。

    总觉得这段时间这女人总是用后背对着他……心里莫名有些不爽。

    沈非晚也不知道傅时筵在想什么,喝了水就又回了屋。

    对她而言,她和傅时筵就是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

    ……

    翌日。

    沈非晚出门时,给曾臻打了电话。

    曾臻接到沈非晚的电话时,心口都在抖,“嫂子,你主动找我做什么?”

    “昨晚伱不是答应送我一件东西吗?”

    “……我送你东西,时筵知道了怕是不好吧?”

    “他又不会知道。”

    “那你要多少?”曾臻问。

    虽然在他看来,给女人花钱再正常不过。

    但沈非晚问他要钱,他心里还是有点鄙夷的。

    所以季之寒说什么女强人?

    当女人发现可以走捷径的时候,谁还努力啊!

    “你应该收到charm秀的内场票吧?”

    “啊?”曾臻以为自己听错了。

    沈非晚又重复了一遍。

    “你就想要这玩意儿?”

    “有困难?”

    “不、不是,是我肤浅了。”曾臻有点汗颜,又问道,“时筵应该也有吧?”

    “但他不一定带我。”

    “……”曾臻突然有点不知道怎么安慰。

    圈内几个人都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那你在哪儿,我给你送来?”曾臻一口答应。

    “不用这么麻烦了,我开车来找你就行,你在哪儿?”

    “我这会儿在家,一会儿我托人给你拿票,拿到了给你说地址。”

    “谢谢。”

    “嫂子客气了。”

    挂了电话,沈非晚就出了门。

    她一开始是打算跟着傅时筵一起去的,这不有人主动送上门,她又何必去自讨苦吃。

    想起傅时筵对她的厌烦,她还是能有多远,离多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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