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少年与老者
……
林雅枝：“赵央，你的手摔破皮，流血了。”
‘！’
猛地从床上起身。
赵央从梦中惊醒。
“呼——”
缓缓呼出一口气。
看向窗外，发呆。
此刻，窗外的天空还灰蒙蒙的。
……
异样的感觉传来。
昨天刚出副本，解锁了技能的时候，赵央就感觉到有异样的感觉传来，不过当时过于疲倦，没有细细体验。
呆滞了好一会的赵央回过神来。
对了，昨天解锁的技能还没试呢。
细细体验着传来的感觉，赵央觉得与【终焉之躯】带来的感觉有些相似。
整个宇宙与赵央建立起某种微妙的联系，赵央感觉可以获取宇宙中所有的信息。过去的痕迹，未来的可能。
赵央试着去获取信息。
声音和画面在脑海中出现。
……
海面上，海鸥在自由的翱翔，还有海浪翻卷发出的沙沙声。
山野间，鸟儿在追逐打闹，叽叽喳喳交流着。
赵央还能理解他们的交流，信息在脑海中自动翻译好。
“傻大个，有个地方有好多虫，我带你去，你别告诉别人。”
房屋里，一个小孩摸黑溜出家门，与昨日约好的玩伴赴约，开启一趟独属于孩童的惊心动魄的奇妙冒险。
宇宙边缘，“封锁值”形成边界，尝试着去突破这层边界，没有成功。
……
赵央将技能命名为【终焉知觉】
……
随着越来越多的尝试，赵央发现了更多的功能。
……
数据化之神生成的信息框中的“[展开]”，赵央现在可以一直展开，直到没有更加详细的内容。
并且还能看到连信息框都没有描述的信息。
……
赵央现在可以直接感知的浩瀚无穷的分维世界了，不再需要亲身达到过才能前往。
徜徉在不同分维世界的时候，赵央来到了所在宇宙物理运行规律直接存在的维度。
‘还是不要乱动这里的什么东西好了。’
……
赵央试着去了解一支铅笔的全部信息，【终焉知觉】火力全开。
‘！’
庞大的信息让赵央头痛欲裂。
……
赵央从头痛中解脱。
如果不是有【终焉之躯】兜底，赵央可能就危险了。
头痛过后，赵央感觉自己的精神壮大了不少。
……
在一阵自我折磨过后。
赵央感觉自己的精神有了质的飞跃，得到了极致的提升，意识变得更加活跃灵动。
对获得的信息有了全新的感觉。
信息仿佛与赵央融为一体，融会贯通。
更加清晰，更有掌控感、亲近感。
面板也发生了变化
【终焉】
等级：36
永恒不灭
封锁值：【】1
各项身体数值：任意
智力：2158
技能：
【终焉湮灭】对你选定区域，目标，每单位空间，单位时间造成1点伤害。
【终焉之躯】无物可触，无物不触，无视一切，任意变换。
【终焉知觉】一切都无处遁形。
【待解锁】50级解锁
更多信息[展开][更换信息类型模板]
……
赵央再看向一个物品的信息框，信息框上竟连接有一条线，延伸向远方。
顺着线的方向。
赵央来到了一个仙境般的地方。
……
在赵央的感知中。
微风吹拂。
混沌的浓雾铺天盖地。
天空中候鸟飞翔。
长满植被的山峦，围绕着水波粼粼的湖面。
竹叶随风摇曳，杨柳随风飘荡。
灰蒙蒙、白茫茫的雾气，模糊了天地，朦胧了山水。
枝叶碰撞，发出稀稀疏疏的声音，奏出自然动听的声乐。
灰白的浓雾、苍劲的树木、繁茂的枝叶、秀丽的山水还有神秘的风互相映衬。
融合，融为大自然的一体。
景色与声音勾勒出大自然模糊的轮廓。
轮廓束缚了想象的结构，模糊留下了想象的空间。
这里的自然风光，让人愿意停下一切，平静下来，用一生的时间去体验，为其痴迷。
这里的自然气息，让人疯狂。
……
湖中有个亭子，亭中有两人在下棋。
一个老者，还有一个少年。
从信息框延伸的线的另一端，连接着这个少年。
‘数据化之神的化身吗。’
‘旁边的老人家竟然是荣天临吗，觉醒还是史无前例的6s级，怪不得能和神玩到一块。’
正在下棋的少年好像感应到了什么。
朝赵央观察的主视角方向看去，挥了挥手，打了个招呼。
‘竟然发现我了吗？真好奇是怎么做到的。’
……
少年：“有个很厉害的存在注意着我们这边，怎么样，这次你能不能感觉到。”
老者：“诶！这次感觉特别明显！我了解你之前说的是怎么一回事了！我悟了！”
“为什么这次感觉会这么强烈？上次那个爱搞事的家伙过来和你交流，我才能隐隐约约有点感觉。”
少年：“感觉强烈一般有两种情况。”
“一种是观察者观察到的信息极为详细贴切，被观察者直接产生共鸣。”
“另一种是这个存在与世界的联系极深、极为密切。如果是这样，哪怕这个存在只是随意瞥了我们这一眼，这一眼也能通过强大的‘联系网’影响到我们，被我们感觉到。”
老者：“那这次是哪种情况？”
少年：“要不说这个存在很厉害呢，除了感觉到被观察以及被观察的形式。观察者的任何信息我都感受不到。”
“我认识的存在里面，没有一个能做到今天这种程度。这个情况我只从族中的长辈那听说过，今天也是第一次体验。”
老者：“那我们在这议论，会不会不太好。”
少年：“哈哈，我们的议论对这样的存在来说，很大可能是无所谓、无意义的。”
“你会因为看到显微镜下微生物毫无意义的举动，而改变自己的行为吗？”
“对于那样的存在，我们可能就相当于微生物，甚至更加渺小。”
‘……’
……
……
窗外的阳光照射在赵央的脸上。
该去到部门，完成今天的任务了。
……
‘不过，在此之前，让我再好好感受一下大好河山的秀丽吧。’
‘嗯，真不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