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我特么的恶心,我恶心!
“不必了,警察局的茶水不好喝,我告诉你答案了,喝过的人都不会在想喝了,我也不例外,容倾那个在你眼中罪大恶极的人已经死了,他欠你的,你若是觉得他还没还够,你可以下去,追到阴曹地府找他还,至于我,我不欠你的,我希望我们以后再见面,就是陌生人。”
我说完就狠狠的甩开他的手,这个男人我真是一秒钟都不想跟他有任何的肢体接触,他那永远都暖不了的肌肤,我碰触到就提醒我,曾经犯贱似得爱了他六年,四年恋爱两年婚姻,从十七岁到二十三岁,我人生最美好的一段时光,他教会了我一个词,那就是——虚伪。我说完就想绕过他走开,只是他的大手又再一次的抓住我的胳膊,男女力量悬殊,我无法挣脱他,我疯了似的大声吼道:“你到底要干什么,给我放手别在碰我,我特么的恶心,我恶心!”
说着眼泪鼻涕都出来了,我的声音真是大大了医院大厅的人都看向我们这边。我不知道自己情绪为什么会突然如此失控,心里是有答案的,我的心告诉我,你还在乎这个男人,你人生最美好的时光都给了他,有些感情不是说没有就能瞬间没有的,它可能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尽管这个过程会很痛苦,不管这样,桑榆你都要加油。我恨自己!我的失控也有些吓到容倾,容倾放开了我,我捂着嘴巴大步的跑着,我很想找个黑黑的无人角落歇斯底里的大哭一场,他牵着那个女人的手,抱着那个孩子,那个女人笑的是如此幸福,那个孩子看着是如此的健康,这些都深深的刺痛了我,这一刻我只想发泄。跑到医院门外,冷风一吹,我整个人有些清醒抬手大力的擦着自己的鼻涕眼泪,深吸了一口气,大步的往前走去。坐了地铁来到商场给程嘉树买内裤,他没跟我说具体多少尺寸的,我跟店员说了他的身高和体重,店员拿了xl的给我,买好内裤后,我去了一趟超市,虽然我只跟程嘉树吃了两端饭,我发现程嘉树喜欢吃香芹类的蔬菜,很少有男人喜欢吃香芹类的蔬菜,容倾就是一个极其不喜欢吃的人,而我就特别的喜欢吃,后来跟他在一起后,我跟着也就不吃了。想想那些年我为了他,把自己变成一个不像自己的人。买好了菜,就坐地铁回去,出了地铁口到程嘉树的公寓还要步行几里路,身后有一辆黑色的奔驰一直开的很慢,像是在跟着我似得,我回头看了几眼,看不到里面的人,我想肯定是自己多想了,我又不是什么千金小姐了,谁跟着我干嘛,绑架我也搞不到钱。回来候,我将买来的内裤都洗了一遍,新买的衣服要洗一遍才能穿,将公寓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尤其是程嘉树的卧室他是个喜欢干净整洁的人,我更要收拾的干净点才好。卫生搞好后我又将程嘉树的衣服收下有熨斗熨好挂上在衣橱里。中午随便吃了点早上剩下的饭,晚上打算八点多才开始做饭,不管程嘉树在外面吃没吃晚饭我都要准备好,他帮了我那么多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忙完这一切浑身都是汗水,去洗了个澡,脱裤子的时候,疼的要死,膝盖处的伤有些严重了,我没想到不过就是跌破了皮,会红肿的厉害,看样子要一阵子才能好了。晚上等到十点半,程嘉树还没回来,我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回来,我手机里有他的号码,但是我不敢给他打电话,一是从来没跟他打电话,二是男人很不喜欢在外面接到家里女人的电话,以前容倾就是这样的,我给他打电话十有八九都是不接的,活着就是在电话里空气很差的凶我,以前单纯的就以为他就是工作忙我打扰了他的工作时所以他会生气,想想我以前真是懂事的愚蠢,人家哪里是被我打扰了工作,人家那是被我打扰了跟心上人的恩爱时光。当然这里不是家,我也不是这个家的女人,换言之我也不是程嘉树的女人,更是没必要给他打这个电话,他叫我十点半等着,我就等着,过了这个时间那就接着等,直到等到天亮。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亮了,我发现自己躺在卧室的床上,我怎么会在床上,我明明就是在沙发上等着程嘉树啊,怎么会出现在床上呢,这栋公寓除了我和程嘉树还有谁会进来,我赶紧下床往客厅跑去,就见客厅的开放式厨房程嘉树正围着我的小兔子围裙做饭,他是那种有些偏瘦的男人,不是很有肉,但是该有肌肉的地方看着应该有肌肉,穿衣服很好看是个衣架子,穿着我昨天给他洗好熨衣好的运动服,光一个背影就好看极了。他做饭的样子,很迷人,我见过一个男人也是这样做饭,那就是我的父亲,我父亲是个大忙人,可是他在忙,我和我妈妈的生日那天他都会亲自下厨给我们做饭吃。至于,容倾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做饭,可能会做吧,只是我没看到过罢了。“愣着干嘛!过来准备碗筷,做好了可以吃了。”
程嘉树做好了早餐转身见我还在呆呆的看着他开口,我赶紧回神健步冲过去我很不好意思,他给我衣食住行出钱治疗我的妈妈和孩子,而我连早餐都没给他做,还让他自己做。“对不起,对不起,我起迟了。”
我是真心的道歉,靠近他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厨房地板有水,我整个人往前滑去,慌乱之中双手抓着程嘉树的运动裤,往下一拉,连着他的裤子和内裤都被我就这样华丽丽的拉了下来,我整个人跪在地上,这真是个尴尬难堪到死的意外啊!我听见程嘉树整个人倒吸一口凉气,我尴尬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就这样持续了漫长的一分钟时间,程嘉树嘶哑难忍的声音响起:“怎么,你想给我解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