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何圣杰失魂落魄
“老婆喜欢听就行。”
顾景年伸手勾住了她细嫩的手指。
被陈佳念迅速甩开,“这么多人看着呢。”
“看就看,让他们看看我有老婆多幸福。”
陈佳念:“”
“我说不过你,回家了。”
她刚转身。
王大壮跑了过来,恭敬的叫陈佳念,“嫂子,好久不见。”
陈佳念微笑面对。
“嫂子你现在越来越好看了,越来越有魅力了,难怪排长会——”
顾景年急忙打断道:“找我什么事?”
“二队的一群兵闹矛盾不肯训练。”
“这种事情你带着他们出手解决下。”
王大壮挠了挠后脑勺说:“这不是没有排长的命令不敢下手。”
“还不去?”
“遵命!”
他走的时候还和陈佳念说:“嫂子,改天有新品奶茶一定要通知我,我都买了。”
陈佳念刚想回他,又来了一个兵找顾景年。
见他这么忙,她直接就走。
却被顾景年拉住手嘱咐,“晚上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你等我回来。”
随后他忙去了。
陈佳念回到家属大院。
早就等着她的王爱花见她回来了,连忙上前关心她,“儿媳妇,你最近辛苦了,我给你炖了黄豆猪蹄汤,你尝尝看。”
她把提前炖好的汤递到她面前。
“舅妈不喝。”小军接过汤,原封不动放到原地方。
“小军你就怎么这么不懂事?这是外婆好不容易熬给你舅妈吃的。”
“可舅妈不需要喝外婆炖的汤汤。”
小宝站了出来维护。
“谁教你这么没教养的?!连外婆你都不尊敬!”王爱花气到了,上前抓住小宝就要打。
陈佳念上前拦下了她的手,怒视她道:“我养的孩子还轮不到你来评头论足!”
一把甩开她的手,干脆利落。
“你!”她刚想发脾气,又想到什么,脸上一下子扬起一抹笑容,“儿媳妇,你教的孩子肯定是最好的,我刚才就是被气到了而已,你别和我计较。”
面对如此热情的王爱花,陈佳念不懂,“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想要钱直说。”
听到钱的王爱花眼睛都亮了,一下子被她掩饰掉了,朝着她笑道:“我要钱干嘛,就是来看看你们的。”
“你来看我们,一点东西都没有带?”
陈佳念上下打量着她。
王爱花眼神躲避,不敢与她对视,“我,我最近没钱了。”
“呵。”她冷笑一声,“还是来要钱的。”
“我”
她哑口无言,确实是来要钱的,抚恤金压根不够她花。
“要钱没有。”
陈佳念直接了当拒绝。
出乎意料的是,王爱花没生气,而是坐在凉亭下面的石头凳子上。
陈佳念不懂道:“你这又想闹哪出?”
“你和景年结婚这么久,我都没有好好和你相处过,这些天我正好有时间,陪你聊聊天。”
“我没什么和你聊的。”
王爱花死皮赖脸起来,“没事,我有话和你聊就行。”
陈佳念懒得搭理她。
回房间把所有的钱都放到身上,才安心去做自己的事情。
王爱花直勾勾的眼睛盯着陈佳念刚出来的房间看,心里在盘算些什么
军区部队。
王大壮实在搞不定二队的兵,继续找顾景年出马解决。
顾景年看着二队懒散的样子,直接让他们负重两公里。
不服气的二队兵出来和一队兵单挑。
在他的魔鬼训练下,不老实的兵在高强度的锻炼下都变得老实了。
王大壮看着顾景年,眼泪汪汪的,“排长,要是没有你管,我们该怎么活啊?!”
“嚎什么?你和我一起去。”
顾景年冷冷的话一出,王大壮瞬间止不住了泪水问:“能不去吗?我老婆刚怀上孩子?”
“刚才说离了我不能活,现在就变心了?”
王大壮连忙解释道:“排长和老婆没有办法在一起相提并论。”
“三天时间准备一下。”
“啊!三天啊!”
王大壮十分不想去,知道那个地方很不好,不过没办法。
有的事情总是要有人去做。
顾景年刚到办公室,看见何圣杰坐在他椅子上等他。
他眼神瞬间黯淡,走了过去,“何事?”
“找你聊会天,我们好久没聊了。”
顾景年冷笑道:“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聊的。”
听到他这声音,何圣杰瞬间就懂了,他艰难开口:“你都知道了。”
他微点头,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没给他倒。
“我是真不知道她是你老婆,要是我知道的话,我就”
后面的话他说不出口。
“你就什么?”顾景年那双眼睛如寒冰般刺骨,让他感到无比难受。
“何圣杰,你追我老婆,还让我出主意,我一想到那天给你出的主意,我都想掐死你。”
顾景年很后悔,还好这小子没有成功。
“要是她不是你老婆,我敢打包票,她绝对不会看上你!”
何圣杰心里憋了一口气,现在终于发出来了,舒服多了。
在市区因为他在,都没怎么和陈佳念说话。
“你哪里来的自信?”
何圣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自信道:“因为我了解她,她虽说不喜欢我,但不见得喜欢你,你是什么样我很了解,绝对不是她择偶标准。”
“我现在是她老公,你和我老婆没关系。”
何圣杰被他这句话给刺激到了,眼眶透红。
“你可以走了,以后也可以不用来了。”他开口赶人。
“顾景年,你是要和我绝交吗?”
“你不是自以为很了解我吗?你觉得我会想和一个喜欢我老婆的男人做兄弟吗?”
“明白了。”
何圣杰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心里感到一种铺天盖地的无力。
来的时候他早就想过会有这么一幕。
他不知不觉得走到谢秀宿舍楼下。
盯着她房间内还没熄灭灯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本来是想去找陈佳念,怎么走到这里来了,他脑海里面没有这处记忆。
像是跟着心走,又像是跟着脚走,真分辨不出来。
在原地站了好久好久,他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