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曾深爱过你
“没用,收拾个花瓶都能让自己受伤,依我看就是那束花的错。”
乔安锦不和他一般见识的白了他一眼,反正他成天就是一副对她厌恶之情溢于言表的态度,那么讨厌她,为什么还非要跑来她家啊,真是个怪人。他的关心她是指望不上的,这顿饭不管他是为什么而做的,她都足够受宠若惊的。饭吃一半的时候秦明恺突然问,“药你按时吃了吗?”
乔安锦抬眸看着他,这人是有精神分裂吧,早上对她说那么狠的话,都恨不得她立马去死,这晚上回来又是做饭又关心这哪的,到底几个意思啊?乔安锦看着他,和他说,“不用你管,你也管不着。”
说完,她放下碗筷,离开餐厅。她不需要他的忽冷忽热,与其他的忽冷忽热,真不如干脆冷到底,也能让她彻底死心。夜晚,乔安锦准备睡觉的时候看他都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就憋不住的问他,“你走不走啊?我要睡觉了。”
坐在沙发上看体育频道的秦明恺转头看着站在沙发旁的乔安锦,邪魅的勾了下唇角,“想要?”
乔安锦拿起沙发上的抱枕就扔在了他的身上,他怎么这么坏,“滚!”
秦明恺顺手拿开抱枕,被恼羞成怒的乔安锦已经转身去了卧室,他对着她的背影道,“你睡觉的时候注意点儿你受伤的胳膊,别睡得和猪似的,压到出血。”
“砰!”
的一声,是乔安锦用力甩上卧室房门的声音,震的整栋房子都有了震感。一个人的客厅里,他将电视音量调低,拿起桌上的香烟放在唇边刚想要点燃,又想到她不喜欢房间里有烟草味道,就又将香烟和打火机一同放在茶几上。身体往后倚靠在沙发后背上,长舒了口气,轻叹,他赖在这里是为了让她乖乖的去睡床。有些话不说,谁懂?在卧室里并未睡着的乔安锦接到了彭一硕的来电,通话已经开始,可是一直没有听到彭一硕说话。“一硕?怎么了?”
这么晚打电话,接通又不说话,这让乔安锦很是担心。好一会儿,彭一硕才醉醺醺的和乔安锦说,“安锦啊,我没用,保护不了你,也不能从那个混蛋身边把你抢到我身边,安锦,对不起······”乔安锦听得出来彭一硕喝醉了,“一硕,你现在在哪儿?”
喝醉的彭一硕和经过的陌生人起了争执,他手里的手机被撞到地上,乔安锦听到那边模糊的声音,基本可以分辨出可能在打架。“一硕?一硕?”
已经坐立不安的乔安锦顾不上其他,在衣柜里拿了件外套披在身上就往卧室外走。走的太急,忘了秦明恺还留在她家客厅,秦明恺看她着急出来的时候也是一怔。两人四目相对,秦明恺刚想问她是不是有什么急事,乔安锦就听到手机那边有人在和她说话,“你认识手机的主人吗?他让别人打了,赶紧过来吧。”
“可以把地址告诉我吗?我马上就过去。”
乔安锦着急的问对方,彭一硕不是没事找事的人,今晚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才会喝醉,才会和别人打架。秦明恺看着乔安锦要出门,起身,大步走到她面前,拦住她,“去哪儿?”
乔安锦心慌的看着明显是不肯让她出门的秦明恺,她隐瞒了,“有个朋友喝醉了,我去接他回家。”
“什么朋友?”
秦明恺偏偏就不放她出门,心知肚明的明知故问。乔安锦着急出门,不想和他解释太多,“你能不能不问啊,我自己的事情和你没关系。”
看她为了去见其他男人而心急的样子,秦明恺心头就有一股怒火在蔓延。“和我没关系?乔安锦,我现在就告诉你,和我有没有关系!”
带着威胁的话音刚落,乔安锦是想着对他置之不理,结果没有和他错开反而被他强迫的扛在了肩上。瞬间整个身体离开地心引力,脑袋朝下的乔安锦只感觉大脑一阵眩晕,被秦明恺像是扛麻袋一样扛在肩上,大步往卧室走去。像扛麻袋一样扛着她的秦明恺大步往卧室走。“秦明恺,你放我下去,你想做什么?”
乔安锦在他的肩上反抗挣扎,依照对他的了解,心里已经猜出他接下来会做的事情。又是一阵眩晕,他也着实过分,一点儿都不为她着想的就直接将她像是扔麻袋一样的扔在了床上。头脑的眩晕感还没缓过去,他已经强势到不容置喙的欺身而上,低沉的如同冰窖里发出来的声音咋她耳边无情的蔓延,“你说我要做什么?我要做什么你心里不明白吗?乔安锦。”
“秦明恺,你无耻,你放开我。”
在秦明恺已经开始粗暴的撕扯她的衣服时,乔安锦很是反感的用尽全力想要推开他。奈何比力气,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要是不想放过她,她也没有那个挣脱的本事。秦明恺冷蔑的说着,“放开你?好让你去找其他野男人啊?乔安锦,是我没满足你,还是你本就没男人活不下去啊,为什么就不能乖乖的听我的话呢?嗯?”
他骨节分明的大手力道不轻的卡在她纤细的脖颈上,就好像是如果她不乖乖听话,他就恨不得一个用力掐死她似的。乔安锦睁开眼眸悲凉的看着在她身上如嗜血帝王一般俯视着她的秦明恺,他那双深不见底的潭眸中,是从何时开始再也找不到曾经的那份柔情的?离婚那天?还是更早?四目相对,也曾深爱过的人,真的不会再有心殇吗?乔安锦固执的和他要求,“秦明恺,现在不行,我要出去,你放开我。”
“我不放!”
看到她为了去见彭一硕而对他乞求的目光,秦明恺心里委屈又烦躁。她是他的女人,只能是他的女人,他怎会容许自己的女人撇下他去见其他男人。绝不!在乔安锦双手贴在他结实的胸口再次试图推开他的时候,他大手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来接住他霸道强势的吻。乔安锦无力反抗,她不是有多厌烦他的靠近,只是心痛,如果他对她还留有一丝一毫的爱,又怎会一次次的如此强迫她?他的不爱,与她而言才是最大的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