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各家算计
南锣鼓巷95号，红星轧钢厂附属四合院
易中海在许家被娄小娥怼得节节败退、碰了一鼻子灰。
丢了面子又赔了4500块的，简直是丢了夫人又折兵。
想他在厂子里是处处受人尊敬，就连杨厂长都对他礼遇有佳的八级钳工，业力骨干。
在院儿里是德高望重、处事公平公正、尊老模范的一大爷。
他何时被一小辈如此羞辱，心头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
抄起方桌上的搪瓷缸重重地砸在地上。
要知道这个搪瓷缸可是他前些年在厂子里获得的先进个人的奖励。
这就是他在厂子里耀武扬威的底气，在院子里颐指气使的依仗。
平日里磕碰一下，他都心疼好久。
现在却是成了他撒气的工具。
叮叮当当滚了老远，直到撞在墙角这才停了下来。
不得不说如今的物件就是瓷实，受此一摔，搪瓷缸也就是上面印刷着‘先进个人奖’的字样被磕没了先进两个字，另外就是磕碰地方瓷没了，现出黑色的底子而以。
“娄小娥，娄小娥，贱人，贱人，我要你死，我要你死，啊！”
易中海的四方大脸之上哪里还有平日里的忠厚、平和老好人的模样，相反这会面目狰狞如同一头择人而嗜的野兽。
如果这会娄小娥在这里，他定要将之生吞活剥，方能泄去他的心头之恨。
开始时他还低吟细语，说到最后已经开始如野兽咆哮、恶魔的吟唱。
好一阵发泄，这才慢慢平静下来。
不顾鸡屎的臭味，珍而重之地将之摆放在堂屋一进门就能看到的地方。
他要天天看着，将这奇耻大辱铭记于心。
这才坐在桌子前，喝起了闷酒。
很快，安顿好聋老太太的一大妈匆匆回到了家里。
见到自家老伴正就着一碟花生米喝着闷酒。
花生米已经为数不多。
她忙又进了厨房，给易中海又炒了个鸡蛋。
这才坐了下来。
“老太太睡下了？”
“睡了！”
“哼！娄小娥这个贱人，没想到平时柔柔弱弱，凶起来居然是一个狼崽子。”
“哼，娄小娥，我迟早要收拾，到是娄小娥的性子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娄半城多精明的一人，怎么可能生出一个傻白甜，我们还是被她的外表蒙蔽了！
可那又怎样，既然敢讹我们家的钱，就怕她有命拿没命花！”
一听易中海要教训娄小娥，一大妈还是怕出了意外，忙说道：“老易，你可不能乱来，就算是如今的娄家也不是我们这样的小门小户能够招惹的！”
“呵呵，呵呵，不能招惹，好，很好，我惹不了娄家，我还惹不了许大茂那小子！”
易中海冷笑一声，端起酒杯吸溜一下喝了下去，这才说道：“他许大茂是什么德行还能没有把柄？”
“当家的，你是说？抓奸？”
易中海听着一大妈的话，翻了翻白眼，心里暗骂蠢货，嘴里却是说道：“抓奸对于我们有什么好处，至少要将许家二两油榨干再抓奸，搞死他，也让娄小娥尝尝做寡妇的滋味！”
“那！”
一大妈不解问道。
“哼，许大茂除了好色那就是，贪财，好赌！隔三差五他就会去赌上一把！这次我就给他来个大的，让他输的倾家荡产，还不怕娄小娥不去赎人！说不得还能将娄家牵扯下去！”
“可是当家的，咱们哪里认识开赌场的？就算是认识，那些开赌场的哪个不是穷凶极恶的凶人，到时候我们怕是弄不到好处还惹得一身骚。”
“哼，人，我还真认识，我大徒弟有个堂弟，犯了事，进过号子，在号子里结实了一个大哥，现在就跟着那位大哥一起开赌场。
这些地痞流氓都是属狗皮膏药的，只要许大茂入了套子，想爬都爬不上来，有了我大徒弟这层关系，还怕少了了我的好处！”
“不错，这个办法好！”
……
贾家
秦淮如含着泪做起了晚饭。
家里的粮已经见了底，勉强做了三个窝窝头。
中午没遇到许大茂，却是勾搭上了郭大撇子，用自己的那两个大馒头换了三个二合面馒头，跟一份白菜炖粉条。
吃了一个馒头还剩俩，跟吃剩下的白菜炖粉条热了热。
终于还是将晚饭做好端上了桌。
可是当她将吃食端到了桌上。
一见没有肉，只有两个二合面馒头，棒梗不干了，坐在炕上的身子好像是没了骨头，立马滑到了地上，开始哭闹起来：“我要吃肉，我要吃肉！”
见到自己的好大孙如此，贾张氏又瞪起了她的三角眼，骂道：“秦淮如，这就是你做的饭，二合面馒头、窝窝头，狗都不吃你还端上来！”
“妈，家里已经没有粮了，这三个窝窝头就是我们家最后的粮食了，这二合面馒头还是我在厂子里省下来的！”
“我不管，我乖孙要长身体要吃肉，你这个当妈的就要弄肉来！”
贾张氏可不听秦淮如的话，直接耍起了无赖。
听着贾张氏死皮赖脸的话，秦淮如差点被气笑了。
自己在厂子里就是一级钳工，一个月工资是275元，到家铁打不饶要被这老东西拿去3块钱的养老钱，买止疼片的2块钱。
要是不给就是哭天喊地，直接叫老贾。
剩下的225元就是这个月的开销。
靠着225元天天吃棒子都也是绰绰有余，可是这两祖孙就是不省心的，隔三差五就要吃肉，哪里能余钱。
要不是自己吊着傻柱这个大血包，在厂子里用馒头换馒头，用肉换肉，这日子没法过。
就算是自己弄到了肉，哪次不是你吃的最多，长得跟猪一样。
“要肉没有，要命一条，你爱吃不吃，不吃拉倒，来，小当，槐花，我们吃饭！”
秦淮如今天真是被棒梗吃着了，任由他哭闹，直接招呼着两个女儿吃饭。
贾张氏见到小当与槐花伸手就要去拿二合面馒头，这哪儿能行。
一把打开两个小女孩的手，将两个二合面馒头拿在手里。
小当与槐花被打手，吃痛之下都是眼泪婆娑却不敢哭出来。
“哼，赔钱货，还想吃馒头，想瞎了你们的心！”
“妈妈！”
“妈！”
二女都是委屈的看向自己母亲。
“来，小当，槐花，我们吃窝窝头！”
秦淮如虽然对棒梗失望，可棒梗终究是自己的儿子，吃二合面馒头，这没毛病。
突然贾张氏好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哎，秦淮如，傻柱呢，今天怎么没见傻柱，那该死的傻柱怎么没送饭盒过来！”
“今天食堂有招待，要晚点回来！”
“哼，我们老百姓连饭都吃不上，他们领导吃香的喝辣的，老娘明天就到街道办去举报！”
不得不说贾张氏脑袋构造很奇特，这样的话都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