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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闫埠贵上钩(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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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大茂是一手捧着一盆菊花,一手捧着装着泥土的破花盆就要往回走。

    闫埠贵顿时红了眼。

    一盆菊花倒是无所谓,可是那能生钱的破花盆可不能被许大茂拿走。

    真要是被拿走了,自己不是亏死了。

    他是一把拉住许大茂的胳膊,急迫地说道:“大茂,咱商量个事呗!”

    许大茂嘿嘿一乐,心说:成了!

    面上却是露出一丝不解地问道:“咋了这是,三大爷,这天儿也不早了,我得回去吃饭!”

    “那个,那个,大茂,你看,这破花盆你还是还给你三大爷,怎么样?”

    许大茂上下打量着闫埠贵,就好像是在看一个智障老人一般。

    他嘴里不说,心却是想着:这老小子也够厚脸皮的,自己钓鱼好歹还下了一分钱的鱼饵,你老小子到好,直接就要空手套白狼了,既然你老小子腹黑,那就怪不得老子心狠。

    直看得闫埠贵老脸通红,这才开了口:“三大爷,你看我许大茂是白痴嘛?”

    “呃!不是!”

    闫埠贵语塞,却还是嗫嚅地应道。

    “那我不就结了,三大爷,天儿不早了,拜拜了您嘞!”

    说着又要开溜。

    这下子闫埠贵更不让许大茂走了,死死拽着他的胳膊。

    “哎,三大爷,你放手,你再不放手,我可叫人啦!”

    “嘘,别介,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这么着,你给我的那一分钱我还还你成嘛!”

    “三大爷,你话这可就没意思了,撒手,你再这样我可真叫人啦!”

    “一块钱,我出一块钱,将盆卖给我!”

    “三大爷,你没毛病吧,这可是聚宝盆,还一块钱,咱是没见过一块钱的人嘛我,撒手!”

    “不行,大茂,十块钱,最多十块钱,否则今儿这事我可宣传出去!”

    “哎,三大爷,你这就没意思了。”

    许大茂知道这老家伙看样子是急眼了,红眼病已经深入骨髓了。

    可是十块钱,太少,他还得完成任务呢,他可是奔着s级去的。

    心下一横,对着闫埠贵吼了起来:“既然如此,那今儿个谁都甭要,我现在就砸了它!”

    一听许大茂的话,闫埠贵知道他是急眼了,死死抱着许大茂的胳膊。

    嘴中急切地说道:“二十块,你小子别得寸进尺,今儿个可是白得二十块!再说了,以后院里三大爷给你撑腰,傻柱再想揍你还要掂量掂量。”

    一听二十块,许大茂就是心中一乐,个老小子,老子还不拿捏得你死死的。

    倒是傻柱,你再找老子麻烦,老子倒要给你一些颜色。

    不过现在有了现成的台阶,他也就顺势而下,要砸破花盆的手动作也是小了些。

    “哼,就是看在你是院里的三大爷面子,二十就二十,不过说好了,傻柱再找我麻烦,三大爷可要出手!”

    “成!”

    二人说定,闫埠贵抠抠搜搜从口袋里掏出一沓子皱皱巴巴的毛票来。

    一分、两分、五分的还有一角、二角、五角、一块、两块、三块、五块、十块的都有。

    抽出两张十块的票子,哆哆嗦嗦地交到了许大茂手里。

    再看那肉疼的小眼神也是没谁了。

    见许大茂接过钱,他是一把夺过破花盆,迫不及待地想实验起来。

    嘿嘿,成了!

    就在这时闫家三小子放学回院,见闫埠贵捧着一个破花盆就好像是捧着金元宝一般。

    于是开口叫了一声:“爸!”

    这声爸,差点没让陷入亢奋中的闫埠贵将手里的破花盆丢出手来。

    一阵心有余悸之后,闫埠贵瞪了一眼自己的这个小儿子,冷哼一声:“去,给你大茂哥将花盆送到后院去!”

    这下子闫解旷更加好奇了,这太阳是不是打西边上来了,这几盆花可是自己老子的心肝,怎么舍得送人。

    不解归不解,却还是上前从许大茂手里拉过花盆,跟着许大茂去了后院。

    听到院里动静的三大妈也是放下手里的活计,走了出来。

    见着闫埠贵手里捧着的破花盆,身上也是弄的脏兮兮的,于是好奇地问道:“老头子,你捧着一破花盆做什么,还不洗洗,准备吃饭!”

    “嘿,老婆子你懂什么,这可是宝贝!以后咱家就指望着它了!”

    “真的?不能吧,不就是一破花盆嘛!”

    “嘿,老婆子,你还真不信,哎,你可别到处说,这可是咱家的传家宝,等我将咒语弄明白了,种出钱来指日可待!不信你等着!

    自己的盆自己的土,挖个坑埋上土,接下来是什么,哦对了是吹口气,种啥都出人民币!成了!”

    “呃,怎么会没有呢,不对啊,明明许大茂那小子就是这么说的!”

    三大妈正想说什么,三儿子放学回来了,在外面大叫着:“妈,妈,妈,晚饭做了没,我饿死了!”

    “来了!”

    三大妈应了一声,见自己老伴还在捣鼓着破花盆,也不好打扰,转身出了门。

    房间口还遇到了三儿子,一把将儿子拉了出来,生怕小儿子打扰到老伴的好事,将自家宝贝的消息传出去。

    到了家的许大茂,指挥着闫解放将菊花放好,打发走了这小子。

    用钥匙打开门。

    房间打扫的很干净。

    东西也是摆放的整整齐齐。

    一看就知道家里有个勤劳的女人。

    厨房、卧室都走了一遍。

    跟闫埠贵说的一般无二,家里没有人。

    这下子他是放心了,人还没坐下。

    系统声音已经在脑海里响了起来。

    “叮,检测到整蛊闫埠贵任务已经完成,评级为s级,奖励已经发放!请宿主注意查收!”

    “叮,宿主完成任务为s级,获得额外奖励,空间升级为五十个立方。”

    “叮,检测到系统空间有活物出现,系统将自动排斥,请宿主及时处理!”

    评级不错,居然是s级,空间一下子有了五十个立方,又可以放好多东西进去了。

    不过对于现在他来说是聊胜于无。

    思绪间房间里传出两声咯咯声。

    许大茂睁开眼睛一看,客厅里已经多出了两只芦花鸡。

    这东西可不能放在客厅里。

    他不是人,谁知道什么时候拉屎。

    提着两只芦花鸡的翅膀出了门。

    好在前身许大茂已经搭了一只简易鸡笼,直接将鸡丢进去,进了厨房,找来了点碎米,又胡乱倒上一点水。

    关上鸡笼,回到屋子里。

    这会已经到了下班时间,院子里也是变得热闹起来。

    娄小娥不在,许大茂也是没了拘束。

    取出中午做的菜。

    大白米饭、一份拍黄瓜、凉拌西红柿、红烧肉、再加上一份蛋花汤。

    空间里时间是静止的,拿出来时红烧肉、蛋花汤还热乎着的。

    取出一瓶矛子。

    拿出酒杯,开始了自斟自饮。

    菜没吃多少。

    他的武力已经是宗师了,就是酒力没好多少。

    一瓶酒倒是见了底。

    人也是有些迷糊。

    脱了衣服,直接光溜溜的进了被窝。

    迷糊间一道人影钻进了被窝。

    感觉到一片滑腻,

    下意识地将之抱在怀里。

    “老婆!”

    酒气从嘴里喷了出来。

    人影皱起好看得小鼻子。

    不得她说什么,嘴就被他堵上了。

    还想挣扎一下。

    人已经被他压在身下。

    开始,女人还竭力将声音压制在喉咙里。

    到了后来也就放飞了自我。

    吵得院里的男人女人都是睡不着觉。

    暗骂许大茂是个禽兽。

    后院许家隔壁刘海中家。

    刘海中多喝了两杯,这会已经呼呼大睡,鼾声如雷,此起彼伏。

    配合上许家那一浪高过一浪,一声高过一声又极度压抑着的声响。

    刚刚洗完碗上床的二大妈这会也是浑身燥热。

    如今她可也才四十多。

    正所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的年纪。

    哪里能忍受得了。

    推了一把身边睡得跟死猪一般的老伴。

    刘海中酒意上头,哼哼了两声:“干嘛,哈呼!”

    转过身子又接着睡了。

    换作平时,二大妈碍于刘海中的淫威怎么都不敢动手。

    今天嘛,她心中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了,一脚就将刘海中踹到了地上。

    第二天躺地上睡了一夜的二大爷生了十年来第一次感冒。

    刘家兄弟

    刘光天、刘光福也是被许家的动静弄的有些睡不着觉。

    “二哥,许大茂这狗曰的是不是吃牛鞭吃多了,咋这么猛,这是只要不折腾死,就往死里折腾的节奏啊。”

    “可不是嘛,平时三十秒,今天确实有些反常!”

    “就可苦了他们家的炕!”

    “光福,要不咱去瞅瞅!”

    “嘿嘿,瞅瞅!”

    两小子从窗户呲溜一下出了门,顿到许大茂家听起了墙根。

    本来以为十分钟完事。

    谁知道许大茂这孙子一折腾就是大半宿。

    两小子腿都蹲麻了。

    中院,贾家。

    贾东旭前两年因为违规操作失误,死了。

    留下老寡妇贾张氏,小寡妇秦淮如,还有三个小孩,棒梗、小当还有槐花。

    老寡妇嘴一天都没闲着,可谓是怼天怼地怼空气,累了一天,早早的睡了。

    秦淮如是刚刚伺候着一家老小睡下了,又洗了碗,爬上了炕。

    灯上油灯,想趁着睡觉前的这档子给孩子们缝补一下衣服。

    这边刚刚开始,许大茂跟娄小娥的战斗就打响了。

    天雷那叫一个勾地火,战况那叫一个激烈。

    本来就是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

    听着声儿,身子就有些软。

    脑子里就是一阵胡思乱想。

    一走神,针直接扎进了肉里。

    “嘶!”

    赶忙伸进嘴里,嘬了两下。

    顿时嘴里一阵咸腥。

    暗骂一声狗男女。

    这针线是没法做了,睡觉。

    吹灭灯,躺下。

    刚躺下,身边的棒梗被许家的动静吵醒,就转过身来对着秦淮如好奇地问道:“妈,许大茂是不是又在打娄小娥!”

    一听棒梗的话,秦淮如先是一惊,面色随即一红,斥道:“小孩子家家的,赶紧睡觉,明天还要上学!”

    “妈,娄婶好可怜!”

    这边安抚好了棒梗,小当又插了一嘴。

    秦淮如翻了翻白眼,夹了夹双腿,心说娄小娥可怜个啥,老娘还想可怜一下呢,嘴里却是说道:“睡觉,谁要是不想睡那就去外面站着!”

    前院闫家。

    平日里这会闫埠贵早早地将儿子、女儿、儿媳赶回去睡觉。

    点灯油不花钱啊。

    今天不知怎么的,闫埠贵居然破天荒的点上了油灯。

    怀里抱着一破花盆,嘴里念念叨叨着什么,神神叨叨的。

    大儿子闫解成拉了拉媳妇于莉。

    于莉摇头表示不清楚。

    闫解成又看向自己弟弟闫解放。

    闫解放也是摊了摊手,表示不知道。

    至于说自己的三弟闫解旷、四妹闫解娣,那就甭指望上了。

    他作为老大,理应开口。

    “妈,这是爸咋了?该不是傻了吧!”

    一听儿子这话,三大妈顿时不乐意了,哪有儿子这么说自己老子的。

    伸手就要打。

    “哎,妈,妈,别打,别打,爸不会出事吧?”

    三大妈停下手,狐疑地看了自家老头了一眼,又打量了一下他怀里的宝贝,想起自家老头上白天的话,立马摇头道:“你爸没事,想心事,你们都回吧,早点睡吧!”

    “真没事?”

    闫解成还是有此狐疑,倒不是他担心自家老子。

    他是担心闫埠贵傻了,失去了这份收入,他们家担子可落他脑门上。

    作为闫老扣的儿子,这点哪是算不过来的。

    “没事,都洗洗睡吧!”

    打发走了所有人。

    三大妈吹了灯,这才凑到老伴身边小声地说道:“孩子他爹,睡了!”

    闫埠贵好像是着了魔一般,嘴里嘀咕着:“不应该啊,我明明看到的,不应该啊,我明明看到的,自己的土自己的地,种啥都出人民币!”

    如果许大茂在这里定然会给他竖一个大拇哥,心说牛啊,原句都给这老小子整出来了。不愧是语文老师出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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