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5章突闻噩耗
做了一千个俯卧撑,谢多鱼才感觉精神恢复了过来,果然锻炼体魄才是王道。
走到死去的鼠王跟前,用脚踹了踹,纹丝不动,这只大老鼠最少也有十吨重,真好奇怎么长的这么大。
本来身上的那件黑色秘宝铠甲,此时竟然挂在在鼠王身上,散发着幽幽墨光。
伸手欲拿,秘宝竟然仿佛有灵性一般,躲开了。
谢多鱼这暴脾气来了,怎么的?战利品还不让碰!
这就好像花了毕生积蓄娶个老婆,结果新婚之夜,老婆一脚把他踹出新房一样的感觉。
“你给我过来!你不过来,我就把你埋到茅房里,天天让你泡在米田共中,就算让人挖出来也带着一股臭味。”
秘宝好似有了智慧,仿佛受气的小媳妇一样,扭扭捏捏的爬了过来,顺着谢多鱼的大腿往上爬,最终来到他手腕上,老老实实的不再动。
秘宝在大义国本来就不多见,拥有的人恨不得把秘宝捧在手心里,可是谢多鱼竟然威胁秘宝,简直就是给人类丢人,被人知道脊梁骨都会被戳弯。
此时秘宝缠在手腕上,仿佛没有重力一样,谢多鱼翻来覆去的看,完全没有思路怎么使用,看样子城市之行势在必得。
看了看手中已经变成蛇形的长刀,感叹自己还需要一把好武器。
突然他想起,鼠王嘴里的獠牙每一根都有一米多长,完全可以磨成骨刃,肯定比这铁质长刀结实。
就这样死去的鼠王满嘴牙齿都被连根拔出,秘宝被他拉长当绳子绑住一堆牙齿,捡起远处那条长裤,愉快的下山了。
这一次清剿鼠王,学了风阵八步外加杀生刀第二式,也算完美。
一路上还和秘宝对话:
&34;小蜜呀,你说你,也不告诉我你怎么使用,现在只能当绳子用,以后我头发长了,你难道只安心当一根头绳?要不你晚上托梦给我,告诉我使用方法。&34;
小蜜是他给秘宝起的名字,从他的起名就看得出,这个人心里有多肮脏。
如果秘宝会说话肯定质问谢多鱼:
“你个老银币,你不会使用秘宝和我秘宝有什么关系?还托梦,进你梦中也是给你烧纸,肯定不会告诉你怎么使用。”
山脚下,果然图三不在了,应该是先回村里了,也不知道这几天图彪刀练的怎么样了,如果没有任何进步,那就加大训练力度,让他知道偷懒的后果,凭什么自己拼死拼活,他去享受好生活。
还有青鸾姐姐,那小模样,多次接触会不会对自己动心,自己可是十六块腹肌,再加上英俊的脸。
向着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青涩的胡子长了一些,没有了刀刃当镜子,他也不敢轻易刮胡子,万一碰坏了自己娇嫩的皮肤怎么办。
他不知道以他现在的皮肤硬度,一般人用刀砍都破不了皮。
一脸自恋的回到图村,可是还有一里远时,谢多鱼感觉一丝不对,下午这个时间应该已经准备晚饭了,家家都是炊烟弥漫,而今天竟然没有一家有烟火飘起。
于是加快了步伐向村里走去,到了村口谢多鱼眼睛都红了。
村口住的几户人家,房子已经坍塌,村路上全是血迹。
外面停着一排的马车,有人不停地往车上装东西,其中就有在村长家看到的一座佛像,当时村长同伯就说,这是传家宝,祖上就供奉着,以后也要一代一代传下去。
“我曹尼玛!”
一声巨吼,拔出一根鼠牙谢多鱼就朝马车冲去。
此时他已经双眼赤红,杀意完全取代了意志。
同伯平时拿着烟袋指着他鼻子骂他欺负图彪的场景。
二丫偷偷给他鸡蛋让他好好训练图彪的场景。
一帮孩子围着他,说要成为他这样的大英雄的场景。
图彪挠着脑袋说自己不是这块料,但是又偷偷练习的场景。
村民们朴实的脸孔,又有自己的小心机,那种亲切感让他的眼泪止不住了。
远处一个巡逻的护卫,见一个男人飞速靠近,大声制止,可是愤怒的谢多鱼怎么会听别人的话。
反而朝他冲去。
两米高的护卫,拔出腰间长刀,就是一记横斩。
“叮”
鼠牙和刀刃碰撞,护卫表情严肃到惊慌,然后一口鲜血喷出,被谢多鱼一刀斩出去十几米,撞在一棵大树上萎靡不振。
谢多鱼要去补刀,此时他可没有什么不杀生的念头了,来到这个世界最亲的人就是图家村的村民,你们杀我亲人,对不起我不是圣母,原谅你们的事让阎王去办吧。
这时从周围又出现一群持刀拿棍的护卫,见自己兄弟被人打倒,也不管缘由,纷纷上前拼命。
于是不到一分钟,躺了一地人,由于他随手抽出来的鼠牙是颗板牙,没有尖头,所以这帮人捡了一命,不然只要谢多鱼攻击时一戳,肯定会有死亡,但是此时谢多鱼已经准备补刀了。
“慢着!”
一声大喝在车队后方响起。
谢多鱼手不停直接穿透一个护卫的胸口,然后向下一个人走去。
有人喊刀下留人我就不杀人了?怎么生在这种乱世的人还这样幼稚。
走到下一个人面前鼠牙在对方脖子上一抹,顿时鲜血狂涌,对方捂着脖子开始抽搐。
“可是谢多鱼小哥,还请手下留情。”
这时喊话的人才想起受伤那人交代的事,见面一定要喊对方的名字,不然后果很严重,当时他看到谢多鱼杀人,就忘了这茬,见对方不停手才想起来。
“村子不是我们屠的,阿彪兄弟在我车里,详情请移步。”语气中充满了急切。
谢多鱼这才停手,转头看着说话的人,这人头戴玉冠,身穿丝绸长袍,身高不足一米七,但是带着一股贵气。
对方看到谢多鱼的眼神,吓得双腿发软,他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还没有看见过谁有这么重的杀气。
见谢多鱼走过来,这人忙拱手道:
“谢小哥有礼,在下隆北商号少主余温多,和阁下名字中都有一个多字,真巧。”
“少跟我扯犊子,阿彪呢?”
见对方叽叽歪歪谢多鱼就生气,这时候了跟我客套个屁,最好别骗自己,不然杀光你们。
余温多冲着手下使了个眼神,顿时几个背着药箱的人朝躺了一地的护卫冲去。
谢多鱼被带到一个宽大破旧的车厢中,里面一个人浑身缠满了绷带,只有脸还外露,不是图彪还能是谁。
似乎听到了外面的声音,图彪缓缓睁开眼睛,看见是谢多鱼,泪如泉涌。
“多余大哥,全死了,我爷爷和二丫都死了。”图彪语气中都带着一股绝望。
谢多鱼听到这话,一巴掌拍在马车上,顿时庞大的车架仿佛泡沫一样散落一地。
“快,图彪还在车里,把他拉出来。”打完谢多鱼才想起来自己小老弟被一堆木头埋了起来。
旁边的余温多目瞪口呆,嘴里嘟囔。
“他不是人太残忍了,图彪伤得那么严重,他都想弄死,以后可不能惹他。”